君已日的出现,让我简直有种拨开乌云见青天之感。
狗犊子拱了一下我的大腿,要知道它整得如同牛犊子般大,拱腿简直轻而易举好嘛!
顺着它的视角看去,不知何时在我转头那一刻,君已日忽然消失了,原来狗犊子是想告诉我,君已日不见了。
我匆忙跑出寝室,相反狗犊子一也不含糊,身形一跃,直接从三楼跳下去。
妈咧,又给老子玩这招!
我一步跨越六层台阶,这次仅仅只用了十秒钟便来到一楼,狗犊子站在铁门口朝我一声狂吠,身形一蹿,那速度简直让我望尘莫及。
我深呼一口气,提起精神,跟了下去。
……
路上,心中一直在想,老子出个门还整出个与狗赛跑的项目。
左拐右拐,一路上我并没有过多注意其他,只是牢牢跟紧狗犊子的身形,但还是被甩开了足有五六米的距离……好痛苦。
忽然狗犊子从一堵约有三米高的墙上越过,我简直傻眼了,这么高怎么破?
就在我略显焦头烂额的时候,右侧的铁门忽然传出哐当的响声,我闻声看去,那硕大的挂锁被狗犊子咬成一堆烂铁。
“真有你的!”我看着那朝我咧嘴狗笑的黑,心中不由得觉得一寒,这牙齿要是咬在人的身上,骨头绝对碎的不要不要的。
……
打开门,我发现我又回到了之前的学。
“难道这家伙真躲在这里不成?”看着这些熟悉的景物,我心中没有丝毫压力和负担。
或许是因为见过不止一次的缘故吧。心底潜意识的认为这里是熟悉的地方,没有所谓的陌生感和距离感。那就更不可能出现恐惧感了。
与狗犊子缓步而行,今日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失手了。
检查了一番身上符纸。燃起根烟,我在平缓心绪,不让自己一会儿见到古怪的东西再一次紧张。
布上了学二楼的石阶,$︾$︾$︾$︾,m.¢.c↗om形单影只的脚步声回荡在这楼道里,略显得渗人,尤其是在这黑夜中,不可怕是假的。
人性就是天生怕黑。
我奔向带着随性的心态上前,可惜啊,懦弱的我鸡皮疙瘩最先反抗。紧接着我带着紧张的情绪走上了二楼,并且顺着二楼间不做停留,来到了三楼。
深吸口气,硬着头发走向之前与君已日发生过‘矛盾’的教室。
当我触碰到铁门那一刻,我的心脏没来由剧烈疼痛了起来,顿时间我开始害怕了。
不行!我用力甩头,想要将这害怕的情绪甩离。
“汪!”狗犊子狂吠,两颗雪白森寒的獠牙看的我心惊。
蛮横的撞碎了玻璃,并且将铁窗杆撞飞。我朝里一探,其内黑乎乎一片,可我必须硬着头皮进去,毕竟作为男子汉。总不能老让一只替我探险吧?
当我跳下窗户时,那斜撒而下的月光笼罩在一个人的身上,将它头发染得银白一片。在月光下,那笑容显得十分诡异。
“你来了?”
“君已日!”
我俩好像多年没见的老友一般。见面并不曾立马大动干戈。
“柳若宇,我不是君已日。他已经死了。”
我闻言,心底深处涌现出苦涩感,那个一脸傻笑,笑容阳光而纯粹的少年死了。
“既然如此,你引我来此,是否有什么问题?”
“这件事鬼母筹划了很长时间,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天生克制她,可惜的是他却不知道这件事,糟了鬼母手下控制。”君已日看着自己的身体,用手指着自己的太阳穴,那感觉好诡异。
“你究竟是谁?”
“呵,我是谁?”
君已日一笑,摇摇头后,转过身去,道:“我是谁?我也想知道我是谁,你可以称呼我君已日,或者已日君,我与他是双魂伴生。”
这么来,君已日的身体里一共有两个魂体,主导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死去了,另一只隐藏的魂魄苏醒,由他掌管?
这根本狗屁不通,太玄了。
“你不信?”君已日看向我,那眼神很坚毅。
我摇头叹道:“他死了,是魂飞魄散还是投胎去了?”
“还得多亏你当初在食堂的帮助,若非如此只怕我就要一直沉睡,直到这具身体的主人死亡,我才能重新投胎做人。”
君已日的回答与我所问之事,牛头不对马嘴。
“他死了,那么你岂不是算是他的亲弟弟,这么来亲弟弟主导这具身体也是不错嘛。”我也懒得多问了,这是他的命,我没办法去干涉,何况我何德何能?
“呵,哥?”君已日失笑,轻声道:“好古怪的叫法。”
狗犊子跳上一张木桌,时刻准备着一扑而上撕碎这所谓的伴生魂。
“原归正题吧,你先别问,我会将一切所清楚……”君已日开口讲述而起,我搬过来一张椅子,燃根烟,静心聆听。
……
月光轻易,斜撒的姿态更是一览无余,已是晚上十半。
他的讲述因为我的一通电话,而暂时止住了。
按照他的法,君已日的身体内有两个魂体,而死去的那个魂体才是正主,因为君已日的原魂魂力较强,压迫的灵魂较弱的另一只魂魄不得不陷入沉睡中。
那一次在学见到的君已日,其魂魄已经被鬼母的手下所控制,为的就是通过一步步引导,将君已日魂魄沟离**,那时候的鬼母还有所顾虑,不敢行事嚣张,更不敢如此大张旗鼓的收取魂魄,而此次之所以如此全然是因为鬼母要现世了。
一旦鬼母现世,势必会有一隅生灵涂炭,从另一方面来讲,鬼母现世需要大量的灵魂补充,作为能量供她远行。
神话传中,鬼母被收去神力,成为一介鬼物,可却能够凭借一介鬼物之身去逐渐强盛,成为现如今的鬼母。
至于君已日为何会死,伴生魂又如何可以掌控这具身体,他只是告诉我还要多谢我当初的相助,若非我当初的帮忙他便无法彻底苏醒。
故事情节有跌宕起伏,让我觉得很玄乎,不过我倒是从中听出了一些意思。
鬼母要苏醒了,一旦苏醒,我所在的镇会成为第一个血祭的地方。
……
“告诉我这些也没用,鬼母那么厉害的人物,我一介的人类,连正规的道士都算不上的人物,你为何就认为我能够对抗的了?”
“也就只有你才能对抗的了,因为你有八卦道火。”
我眉毛一挑,喝道:“少他娘的脱裤子放屁,这么危险的事情凭什么都要老子去承担,我做不了英雄。”
“柳若宇,前段时间我还不知道你,这几****与鬼母手底下的厉鬼交谈才知道,原来你是后天开的阴阳眼,后天得来的八卦道火。”
“你一个新兵蛋子,你知道个啥?凭什么对老子指手画脚的?”
君已日并不生气,相反我倒是怒意冲冲。
“八卦道火克制一切天下邪魅,也就只有你这个所谓的非正统道士的人类才能去抵制,甚至是击败鬼母。”
我顿时跳脚,骂道:“放你娘的狗屁,老子要怎样还需要你来教?你不过是个才刚刚复苏的灵魂,你哪里能懂得这么多?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连我自己都忘了自己是谁,你可以问问你手链里的鬼物,我到底是谁。”
我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红绳,再抬头时君已日已经消失不见……好快的速度!
“黑,那个人到底是人是鬼?”
“是人,有体温……他的灵魂好强大。”
狗犊子朝我咧嘴笑着,真的看了这么多次狗犊子笑,每一次见到都有不同感觉。
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鬼母要复苏了?
妈的,凭什么指着老子的鼻子对老子,非得老子去拯救世界?我草拟妹夫的,谁规定有阴阳眼,有八卦刺青就非得去拯救世界了。
我去拯救世界,谁他娘来拯救我?
愤恨的扔掉烟头,我心头堵得慌的离开了学,这一切都是谜一样,想破头也想不清,干脆就他丫的不去想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