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肥猪听了白功夫的话,立刻有了主意,好你个费精神,想拖老子,没门,老子这就带走文娘,今夜就让她给老爷我暖被窝,等老爷我舒坦完了,到了明日老子我,老子我就让你滚蛋,我看你能把我咋样。
花肥猪有了主意,先让白功夫站了起来,然后又对站在自己身后的大壮说道;“你给我问问这些个狗奴才,他们一人打了老爷我几下,然后你给我看着,让他们对准自己的脸面狠狠抽自己的嘴巴子,一定要抽足了打我的二倍,听清楚没有?”
花肥猪后面的问话,显然是冲着所有人的,他扔下这句话,转身进了屋子里,什么话也没说,伸手就去拽文娘,没有料到的是,他那只伸出去的手,离文娘一手指的时候,硬生生停下了。
谁让你停下的,花肥猪很生气,自己的手竟然不听自己的指挥,他立刻用力,上前,这次那只手动了,花肥猪很高兴,他再接再厉,又一用力,噗,专心的疼痛,花肥猪细看,竟然是自己的手指碰到了墙上,花肥猪急忙撤回手,抖落了半天,不料,他越抖落哪根手指越疼,到后来,竟然变得像有把刀子剜他的心一样,花肥猪倒吸一口冷气,在看那根手指,竟然肿了起来。
“啧啧,呦呦,疼煞我也!”
花肥猪疼得蹦跳起来,费精神在外面听到花肥猪连连喊疼,觉得机会来了,他不等花肥猪喊他,立刻瞪着肿起来的三角眼,小跑着进了屋子里,刚刚到屋子里,他就觉得脚下一绊,紧接着,就摔了个狗抢屎,摔得很重,半天他才哼唧着爬起来,不过,他没有忘记自己是干啥来了,他连身上的土都没拍打一下,立刻来到花肥猪面前,问道;“花爷,那里疼,让我给您,让我给您看看。”
声音里充满了关切,花肥猪正疼得厉害,没处撒邪气,他立刻骂道;“你他妈的个丧门星,你他娘的个丧家犬,从打你让我知道了这个文娘,老子就没得过好,你他妈的,你说,文娘现在能不能跟我走?”
这一点花肥猪问不倒费精神,文娘就坐在那里,如同待宰的羔羊,费精神立刻就回答;“文娘不就在你眼前吗,她不跟着您老人家,还能去哪里呢,又敢去哪里呢?”
“那好,你告诉她起来跟老子走,不准哭哭啼啼的。”
花肥猪,是一头发情的公猪,刚挨完打,眼睛肿着,脸上全是包,大包套小包,小包里还有口子,疼不疼,只有他自己知道,痛不痛,看他嘴角上流出来的鲜血就能知道,不过吗,既然是公猪,就不能和人一样,他看到了美女,看到了让他垂涎欲滴的美『色』,那就是治疗疼痛的良『药』。
什么眼睛,什么脸,什么脑袋,统统不要了,手指头不是刚刚戳到墙上了吗,那也不要紧,只要能『摸』到美女,就什么都忘了,别的都忘了可以,不过吗,『色』心是不能忘记的,他指点着费精神说完了话,忘记了刚才手指戳到墙上的疼痛教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挑下了挑文娘头上蒙着的黑纱,哇,这口肥猪原来功夫不浅呐。
功夫到家,一切顺利,手到处,眼看着文娘头上的黑纱掉落到床上,接着文娘嘤地一声,抬头看了一眼花肥猪,花肥猪的身子骨立刻酥软,就像被魔法定在了那里,动也不动,当然,他的眼珠子一定不疼了,而且也能够转动了,于是乎,他的眼球开始在文娘脸上,身上瞄来瞄去,第一眼,他在心里惊讶道;“是文娘吗?可比文娘漂亮多了。”
第二眼,花肥猪就见眼前的姑娘,给他抛了个媚眼,风情万种,*,看一眼尚且如此,要是能搂在怀里该是啥滋味呢!
花肥猪心花怒放,刚才的怒气,脸上的伤痛,眼睛的火辣,身上的疼痛,一肚子火气,统统抛诸九霄云外,他把红肿的眼皮睁到最大程度,大气都不敢喘,端详起了眼前的文娘,开始,他觉得眼前的姑娘不是文娘,马上,他又否定了自己,怎么不是文娘,她要是没有这么漂亮,自己玩过无数个姑娘,能这么魂牵梦绕地惦记着他吗?
不对,站在地上死盯着文娘的花肥猪又否定了自己,从前他看过的文娘,就是个白静水嫩的姑娘而已,现在,眼前,坐在床上的姑娘也许是另外一个姑娘,不,应该是天仙,瞧那双眼睛,像是有一汪水儿在里面流动,还有艳若桃花般的嘴唇,亲上一口肯定是满口香甜,要是放到里面会是啥样子呢,说不定自己会被水淹没了,那皮肤,碰不得,要是碰了一下子,说不定就会破了,搂在怀里呢,搂在怀里是个啥感觉,肯定是比当神仙都好受,要是搂着这样的美人死掉,一定很幸福,很快活,很舒服。
就是一瞬间的功夫,花肥猪神采飞扬,身上燥热难耐,猛然间,他扬手拍了一下站在他身边的费精神,大声喊道;“老费,他娘的,真是你外甥女吗,真是,真是,我弟弟告诉我说,年轻女人戴孝别有一番滋味,我懂了,我懂了,你外甥女是因为身穿孝衣的缘故,这他妈的让我快馋死了,快,让她快点跟我走,别的事情完了他妈的再说。”
花肥猪一口气说出这么一大堆话来,才把费精神惊醒过来,原来,他看到文娘头上的黑纱被花肥猪挑落后,起初的时候并没有在意,可是,当他看到花肥猪看了一眼文娘立刻就惊呆了,接着哈喇子也流了出来,目光变得呆滞起来,忍不住也看了看坐在床上的文娘,他看了这一眼以后,立刻倒吸一口冷气,这哪里是自己的外甥女文娘啊,映入眼里的分明就是天仙,文娘哪有这么漂亮,文娘哪有这般风情,文娘哪有会流水的大眼睛。
一时之间,费精神呆愣在当场,花肥猪却一点也不知道,费精神呆愣在哪里,是在想要不要说出来,眼前的姑娘不是自己的外甥女,这个想法刚一『露』头,他立刻恨不得亲手杀了自己,于是,他抬手对准自己已经苍肿的脸颊,狠狠抽了几下子,叭叭叭,响声过后,他清醒过来,暗自骂自己,真他妈的糊涂了,明明就是自己的亲外甥女,那里有假,无论是谁,要说眼前这个天仙不是自己的亲外甥女,自己非得和他玩命不可,自己就要靠眼前的亲外甥女发财了。
费精神在心里狂笑起来,刚才的屈辱,那顿胖揍,统统全忘了,费精神开始得意起来,不过,花肥猪却是实在太专心了,费精神的一系列变化,他不但没有觉察出来,还把白功夫刚才对他说的话也忘了个干干净净。
花肥猪说完了那番话,眼睛却还是没有离开床上坐着的文娘,倒是费精神又想起了白花花的银子,他低头不看床上的文娘,故意大声说道;“哎呀,我的亲外甥女呀,你咋不说话呢,花老爷让你这就跟着他走呢!”
说完这句话,费精神有点忐忑,他怕床上的姑娘不理睬他,更怕那个美若天仙的姑娘问他;“你是谁呀,我啥时候有了你这么个舅舅呢?”
费精神害怕,花肥猪看呆了,咋看也看不够,他那里还有时间想别的,半天过去了,屋子里没有声音,不对,应该说只有喘息的声音,还在等待着的费精神,提心吊胆,不知如何是好,外屋却传来了大壮的声音;“花大老爷,这些个家伙都处置完了,他们都打完了自己,也都认错了,您老人家发话,接下来该怎么办?”
花肥猪好像没有听到,也难怪,外面那些家伙们在自己打自己的时候,霹雳扒拉,发出了那么大的动静,花肥猪和费精神竟然没有听到,谁不说奇怪呢。
声音传到屋子里,过了一会儿,花肥猪还是没有下命令,费精神却见到坐在床上的姑娘,轻启朱唇,微开玉口,发出美妙的声音说道;“让他们接着跪在原地不动,天亮时分都去江里喂王八,竟然敢谋害自己的主子,这样的奴才不能再要了。”
大壮听罢,发出了“啊”地一声,大壮很惊讶,大壮很费解,大壮在想,这是真的吗,老话不是说不知者不怪罪吗,难道这个当老爷的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吗,他不甘心,又试探着问道;“老爷,这是为何,难道您老人家不要他们了?”
问话的声音传到了里屋,立刻传来了花肥猪的回答;“按着姑娘说的做,蠢货,今后姑娘的话就是我的命令,听明白没有?”
后面是加重语气,难道床上的仙女要让外面那些家伙们去死,那么,自己呢,费精神害怕了,也许该不会吧,不管咋说,无论你千变万化,我就说是你的亲娘舅,对了,一定要咬准,我就是你的亲娘舅。
费精神想好了对策,外面的无赖们一个个慌了神,原来他们以为,跪在那里,等到花肥猪消了气,事情过去,他们照样可以混口饭吃,刚刚听到花肥猪让他们去江里去喂喂王八,他们那里肯呢,借着那点可怜的灯光,无赖们开始互相看着。
白功夫鬼心眼子多,他见到花肥猪进到屋子里,看到美人之后,一切全都变了,就明白了,屋子里的美人一定占据了花肥猪全部的心思,花肥猪不管是今后还是将来,肯定要听那个美人的了,这就意味着自己很危险了,怎么办?他觉得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去哪里,白功夫,看看站在门口的大壮,大壮此时也正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一个声音告诉他不能再跟着眼前这口肥猪了,他根本不是人,为了女人他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都能干出来,自己还是走吧,现在就走,趁着他在里屋,干脆就来个不辞而别。
另个一个声音告诉他,等等看,他又没说让自己去江里喂王八,在花肥猪家里混日子,清闲,赚的也不少,这种地方不好找。
先前的声音立刻又告诉他,你图意清闲,图意钱好赚,命要不要了,今天没让你去喂王八,谁知道哪天他会让你去喂王八,快走,越快越好,趁他现在只顾着那个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