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
靠在床上的七夜从光脑中收回视线,看向刚去阳台接了电话顺便抽了根烟回来的某男。
某男接完电话后脸色并不好,但也不算差,就是你看不出他是不是生气了,但熟悉的人能看出他心情必是不好。
“晨光那边有消息了。”
轩辕冥殇踢了拖鞋爬0到0床0上,伸手将七夜搂进怀中,“你的计划成功了,黄向河还没上任,轩辕晨辉就坐不住了。”
七夜从他怀中挣出来跪坐在旁边,本来就小巧的人儿这么一跪坐直接缩成了一小团,“真的能透过轩辕晨辉找到你外公吗?”
计划是有计划,但也只是针对基地内部人员的计划。至于那人,可藏得太深了,现在躲在世界的哪个角落他们都不知道。
就像是一个终级大BOSS一样。
总是安排小啰啰来捣乱,时不时的还会出现几个小BOSS,可那个大BOSS始终不见真身,但又到处都是他的影子。
令人烦不甚烦,却又无可奈何。
轩辕冥殇知道自家媳妇因为外公现在已经有点犯焦虑症了,又再次将人拖入怀中,轻拍着背安抚着。
“不用担心,这次找不到还有下次,他不可能永远躲着。
我是他一手教出来的,也是他教出的失败品,他情愿毁了我也不会愿意看着我成功,咱们基地名声越旺,他越是见不得。”
七夜:“。。。。。。”
这一家子都啥关系啊?
明明是互相间都有着血缘上的牵绊,却互相间你要搞死我,我要整残你的,仇人也就这样了。
有时她都会怀疑,许宴华的许家,是不是内部都比这一家要团结些?
“那个,你有没有猜他现在躲在哪?”
“最可能的是曾经的Y国,末世后我们在外的基地都一个个放弃了,把力量全部集中到了盛城这,那些虽然有部分里面的设备还在运行,但也只能算个据点。
半年前,YMFN几国的据点联系全部中断,这其中Y国那儿的基地最为完善,被破坏的最少,躲那的可能性最大。
最重要的是,Y国基地那有个防卫实验试用品,防护的地方面积不大不算稳定,但就属那儿最安全。”
“那。。。。。。”
轩辕冥殇似乎知道七夜想问什么,不等她问完就勾了下她的鼻子淡笑道:“Y国基地那地形复杂,四面环山不建在崖上,出行靠的是直升机、飞行器、缆索这类,要想潜进去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是各基地的老大,外公更是,对于地形与如何防卫这些,外公所知并不比他少,甚至是更多,如果外公是躲在夜影在国外的某个基地内,那么他要想降低己方的损失,就只能先等外公出招。
想了想,轩辕冥殇还是特意提醒了七夜一句:“七七,这事急不得。”
他家媳妇儿啊,你要是学术上的问题,困她个一年半载的她都有耐心在那慢慢解答,可要是这种阴谋阳谋勾心斗角玩争斗的,她就乐个速战速决,最好是干一架就能搞定那种。
七夜心情不甚美丽的托腮手肘抵在某男肚子上,“我就不喜欢这样防来防去的,联邦一个个都盯着我们的粮仓、武0器库,A市那边虽然是怪物被咱清了不少,可应该还藏着不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包围了盛城,暗处还有你外公俯视耽耽的。”
人家四面楚歌就好惨的说,瞧瞧他们这都几面了?
轩辕冥殇知道媳妇儿不喜这些,可事儿总得一件件解决,只能歉意的抚着他的背安慰道:
“先还是A市,将东部一统是关键。东部统一之后,咱们才算是真正有了和联邦正面对抗的实力。
至于外公那边,他暂时不仅不会给咱们增加麻烦,反而还会是咱们的助力。”
七夜:“。。。。。。”
情绪更不高了,怎么安抚都没用那种,“你意思就是,咱们种桃,他最后来摘桃子。”
他媳妇儿,还真是言简意概。
“可以这么说。”
七夜立刻就萎了,直接双手臂一脱力扒人肚皮上去了,“真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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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过零晨一点整,从盛城某小区的某间单身公寓,一个信号通过卫星连接往盛城之外。
通讯时间足有半小时之多,似乎完全不怕他们间的通话会被人发现。
同样是在这一夜下半夜一点四十三分,还是这个单身公寓,一群身着玄色军装迷彩服,手握冲锋木仓的精英小队或是直接破门而入,或是从阳台而下破窗而入。
“没人。”
“这也没有。”
“报告,没有人。”
只几秒,不到五十平的单身公寓已被只差没掘地三尺的检查完毕。
领队的叶齐站在门外,听着手下汇报脸都快拧成了麻花。
找不到人这点,他出队就已经猜到会是这结果,本早就怀疑这人,技术人员又发现异常信号,其实是足够有时间将人拿下。
只是谁知上面竟然下令他们等对方电话断了后再行动,特嘛他一特战队人员就扒在这周围眼睁睁的看着人从窗户逃走,然后还要做势行动。
这感觉真特嘛的憋屈,他们特战十二队建队后的第一个任务呢,就丫的来演个戏?
“收队,收队,收队。全体都有,跑步回去。”丫的,泄泄火个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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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黄向河交接好农场的事到后勤部一上班,好嘛,前面那个副字去掉了,直接任处长,副处长是另一个以前一直被轩辕晨辉压着的赵流年。
这时黄向河才知道,原来七夜本意就是调他来掌后勤部,副处的位置也是早准备给了赵流年。
七夜还给了黄向河一只三0级变异虎,越流年七夜给的是同样的三0级变异狼,一下就让他们在后勤算是站稳了脚根。
黄向河某天去看何灵溪,就这事悄眯眯的对何灵溪一阵后怕的指指自己脑袋:“夫人走一步算十步,你说我是不是傻,我还真担心工资不够养你们母子四个。”
换来何灵溪无语的一瞪眼,“这事哪能说夫人算计,是他们先过分了。”
看着何灵溪那一事无知的盲目崇拜脸,黄向河:“。。。。。。”
他老婆早已是夫人的脑残粉,别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就是知道了,也只会认为错的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