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北古教授是蓝曦沫的爷爷。”储泞嘀咕。
白鸥眼皮微抬,目光转向蓝曦沫:“你?”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她。
爷爷放下拐杖,又坐了回去,翘起二郎腿,手轻声叩着桌子:“有什么话你可以敞开了说,孩子们都知道。”
他的话没管用,白鸥还是保持戒心:“这两个孩子也知道我们的事?”
看着蓝曦沫,原本像一潭死水的眸子里多了点别的感情。
将门关上:“我知道了。”
他似乎像什么都知道了一样,给蓝曦沫和储泞也找了把椅子,四个人团座在一起。
“你和她一样,也是水妖是吧,之前在教室后门不小心撇到你在控水。”白鸥对着蓝曦沫道。
爷爷无奈:“你当真什么都不知道?好好看看这个孩子!”
白鸥凑进,仔细端详起蓝曦沫,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放过,但还是没有看出什么到到,只是稍稍在她身上看到了燕妮的影子。
“算了,简直就是鸡同鸭讲,既然孩子不想说,我也不必多嘴。”爷爷起身,抓起拐杖就要往后门走出去。
刚想转到门把手,就被白鸥拦了下来。
爷爷说了这么多让他莫名其妙的话,怎么可能就这样放他回去。
“话都说这份上了,为什么不说清楚。”白鸥说。
这事,爷爷不想参与,一切还要遵循蓝曦沫的意思。
看向蓝曦沫,她小幅度的摇头。
爷爷心里也有数了,不管白鸥的阻拦,毅然决然的要离开:“你倒不如亲自去问问她。”临走前留给了白鸥这句话。
……
不知时间安静了多久,白鸥抬起头,似乎已经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和蓝曦沫储泞做着实验。
他们直到黑夜降临,都没有再挑起那个话题。
蓝曦沫和储泞收拾东西准备打道回府。
白鸥叫住了她:“喂小孩,你一直在说自己的爷爷,那……你父母是谁?”
蓝曦沫没有回答,继续手上的动作。
她这举动无非是在惹怒白鸥,他大步上前手搭在了蓝曦沫的肩上。
还没有来得及做下一步动作,储泞一手搭在了白鸥的手腕上。
就算他是蓝曦沫的父亲,储泞也不会让他胡来的。
“放手!”几乎同时这两个男人异口同声。
他们互相比力,谁都不甘示弱。
实验室有一丝异样,桌面上的烧杯试剂瓶微微晃动。
蓝曦沫闭着眼睛,摇动愈来愈强烈。
“蓝曦沫,你别这样,我们放手,放手!”储泞先放下了手。
他重重的推了白鸥一把,恍惚,白鸥脚步往后退,手也跟着放了下来。
烧杯再也没了动静,水面平静如往。
蓝曦沫微笑转头,挽起储泞的胳膊:“走了,回家。”
毫不留情,门被关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只留白鸥一个人在实验室里,作为教授,被如此对待心里自然不服。
“呵……”
他白了一眼被蓝曦沫关上的门。
心里怎么想都觉得不服,使劲拍了下桌子:“这小孩的脾气像谁啊,她爸妈肯定也不讨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