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所有的柜子上都没锁,只有少量还有几个上面挂着钥匙。
想必那应该就是他们的柜子了,里面没有很多东西,只有一件长袍和面具。
纷纷带上,那一排坐着的人挨个起身往外走。
苍老的声音突然冒出,询问这两个人:“一会儿舞台谁上,男孩?女孩?”
蓝曦沫主动拦下,“我……我吧!”
他们没有意见,只是让蓝曦沫和储泞跟在队伍后面。
对于之后会发生的事,他们一无所知。
是福是祸,只能听天由命了。
跟着队伍,在楼梯间上上下下,很快来到后台。
看起来帘子后面是个主舞台。
话筒里传来这个国家的语言,刚才一起的人一下子散开。
昏暗的空间里,只剩下蓝曦沫和储泞两个。
时间感觉过得很慢,一个推车到了蓝曦沫身边。
一块布盖住了车上物体,“推上去!”
没有太多的时间给蓝曦沫发愣,那个人在她身后推了一把。
上舞台……
她不知道下面的“观众”会是怎么样的,手握着车柄,都抓出了手汗。
随着蓝曦沫上去,台下传来了鼓掌声。
蓝曦沫面具下,藏着一双慌乱的眼睛,储泞没有跟在她的背后。
现在的她……是独自一人……
“揭布!”
话音刚落,蓝曦沫快速做出了动作,把那块轻如薄纱的东西拿了下来。
全场发出“哇”的惊叹声。
舞台上一个人戴着手套,把那个泥塑举在了手中,从外观看,是一个人鱼雕塑。
下面的人开始拍卖起价,一个接着一个举手。
价位越抬越高,最后只剩下两个人竞争。
虽然看不清他们的脸,但从手腕上的饰品可以分辨出男女。
其中一位手上的表颇为眼熟,似乎是范的。
守在雕塑旁的蓝曦沫注意到了这点。
范刚好急切的需要这个东西,而巧的是蓝曦沫混到了工作人员中。
一拍一合,只要她稍作小动作,那这个东西应该归范莫属了。
只是,这里空气干燥,没有一点水气,想要在这用她的法力还有些困难。
蓝曦沫看着人鱼雕塑发呆,惊奇的发现它竟然转了方向。
但在这中间没有人碰过,那双深邃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蓝曦沫,不寒而栗……
这东西邪乎的很,仿佛正诡异的对蓝曦沫笑。
突然,心中像被针扎一样,她疼的弯腰忍住,继续努力主持着现场。
似乎是那个雕塑在牵扯着蓝曦沫,她们之间有了些“牵绊”。
蓝曦沫心里知道,范这些年隐退,手头资金自然不如别人多。
不能再让那个女子继续举牌了,不然怕范要荷包干瘪。
耳边可以听到那个女人身体里流动的血液声。
蓝曦沫抓到了什么,她青筋暴起,面部表情扭曲,好在有那面具遮挡。
一锤定局,那女子再也举起过牌子。
下面观众席传来一声尖叫:“我的手为什么动不了了!”
她惊恐大叫,没有一个人理睬。
……
全场安静的可怕,蓝曦沫忽然觉得自在了些,一口气喘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