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胡来正在装13,对着傅玄几人说着威胁的话,那边叮铃哐啷两人久久拿不下娜塔莎,而且发出的动静还总是打断胡来的说话,这就使得胡来大为恼火。
“你们能不能安静点,没看到我正说话呢吗?”
“可是,来哥,这外国娘们太厉害了,她还有刀,不好弄她啊。”瘦猴委屈巴巴地说道。
“刀?嘿,我还有枪呢,看你俩那副蠢样,让开,让我来。”胡来对着两人训道。
胡来刚往里跨了一步。
“大哥小心!”老秦瘦猴惊呼道。
只见原本躺地上昏迷中的刘衡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抓住胡来准备从他身上跨过去的脚脖子一拉,两人摔倒一处。
老秦瘦猴见此一幕,毫不犹豫地也扑了上去,四人扭做一团。
“呯!”一声枪响。
整个木屋仿佛按下了暂停键。
“啊~”随后一声凄惨无比的叫声从胡来的口中喊出。
短暂的停歇后,剩下的三人继续抢起了枪,而受伤的胡来仰着头,瞪着双眼,双手捂着下面被三人挤出了战团。
鲜血从双手间止不住的溢出来,张大的嘴巴只能从喉咙的深处发出“嗬嗬”的声音。看的旁边傅玄眼皮直跳,这显然是伤到要害了呀。
剩下三人争抢间,瘦猴发了狠,一口咬住刘衡抓住枪的右手,刘衡吃痛下一把把手中的枪甩飞出来。
傅玄眼疾手快一把从空中就把手枪抓在手中。
“好了,都起来吧。”傅玄调转枪口对着还在地上扭作一团的三人,笑着说道。
三人面面相觑,也不打了,挨个站了起来。
“那个谁,老秦是吧,麻烦你把刘衡给我绑起来,绑的结实一点,对,就是你旁边那位被你一闷棍打翻的那个人。”傅玄继续安排道。“瘦猴对吧,你要不先帮你老大包扎一下。”
在傅玄的枪口下,老秦和瘦猴立马行动了起来,绑人的绑人,包扎的包扎。
等瘦猴给胡来简单包扎止血后,傅玄又把他和老秦也都绑了起来。
至于胡来,傅玄只是从他口袋里拿走那块玉后就不管他了,从刚刚开始他就呆呆地坐在地上,也不吭声,显然精神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傅玄不太放心刘衡,这家伙显然也不是普通人,刚才踹傅玄的一脚到这会儿肚子还疼呢。
走到跟前,傅玄“咔吧,咔吧”两下又把刘衡两条胳膊都卸了下来,顺手还甩了他一个耳光,点了点头,这才感觉念头通达了。
傅玄看向老秦和瘦猴二人,两人立马保证道。
“俺们不跑,真的,真不跑。”“是滴,是滴。”
“呵呵,最好是。”傅玄笑着说道。“杨姐,麻烦你用刘衡车里的电话报一下警,他这样的人车里肯定是装有卫星电话和定位系统的。呵呵,毕竟盗猎一般可都是在荒郊野外的。”
“另外,颖儿姐,你不解释一下吗?我想胡来他们三个人应该不是迷路才走到这里的。”
面对众人或关心或疑惑的眼神,单颖儿咬了咬嘴唇,最后仿佛想通了什么事情般,深深吐出一口气。
“他们三个人确实是我引过来的,我车上装有GpS定位系统,他们就是根据那个找来的。”
“你手上的那块玉其实不是你买的那块,你买的其实是这一块。”说着单颖儿从裤兜里掏出另一块玉石,傅玄并不意外,依然慢慢盘玩着手上的玉石。
“你手上那块玉石其实是今年的玉王,刚出来还没多久就被我和他们三人合作偷了出来。”
“我上厕所的时候偷偷听到胡来说要把我甩了他们独吞那块玉,于是我就一不做二不休趁着他们没注意偷了玉就跑了。”
“没想到还是被他们发现了,一追一赶间就撞到了你。而你手上当时刚好也有一块差不多的,于是咱们就刚好拿错了。”
“他们把我抓回去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们就逼着我找到你偷偷把玉换回来。”
“于是你就调查了我的行程,并提前开车到可可拖海等我,假装跟我偶遇。”傅玄接话道。“呵呵,我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呢。”
“你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三个也是提前准备好埋伏你呢。”一旁的白与墨毫不客气地敲了一下傅玄的脑袋,大声喝问道。
“哎哟!白姐,我啥时候说过这话啊。”傅玄摸着被敲的脑袋哭笑不得道。
旁边几个女人看的纷纷直乐。
傅玄也是看的出来,白与墨是因为傅玄怼了单颖儿,而为单颖儿出气呢。
这才一天时间,几个女孩儿关系就已经这么好了吗?!
“走吧,我可不想在这荒郊野外的地方过夜。”傅玄说着便站起身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傅玄又停了下来,对着屋里坐着的娜塔莎说道。
“阿加莎,我想你应该不想别人看到你的伤口吧,我们刚才已经报警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阿加莎被傅玄的话语吓了一跳,追了出去。
傅玄也不接话走到外面,太阳已经西斜了,因为地理原因天色还是很亮。
外面空地上停着四辆车,其中一辆停的较远,应该是胡来三人开来的。
“杨姐,白姐,萌萌姐,咱们有车了。”傅玄说完向着刘衡开来的白色SUV走去,三女连忙跟上。
傅玄也不理跟在他后面喋喋不休的娜塔莎,噢,不对,应该是阿加莎才对。
等三女坐上车,傅玄发动汽车,一个甩尾调转车头,打开车窗冲着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单颖儿喊道。
“发什么呆呢,跟上啊。”
仿佛黑白的世界重新染上了色彩,单颖儿整个人活了过来,大声的笑道:“好咧!”。然后立马跑向自己黑色的吉普。
而一旁生气的阿加莎,使劲地跺了跺脚,捂着自己受伤的腹部上了自己军绿色的吉普车,也跟了上去。
车内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欢乐,白与墨抱着林萌亲了又亲,亲完了又心疼地摸了摸林萌脖子上细细的刀痕。
只有杨箐箐安静地坐在一边不吱声。
“怎么了,箐箐,咱们好不容易逃了出来你不开心吗?这次可真是太刺激了,我觉得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了。”
杨箐箐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前面开车的傅玄,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