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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娘醒来的时候,躺在一张床上。周围站着几个丫鬟,哭天抹泪的。她脑子一顿,还以为原主让人发现死透了,正准备办丧事儿,都在这儿练习哭丧。

正犹豫着怎么开口说话,就见一个哭的两眼通红的丫头扑过来:“小姐,你可算醒过来了!”

唔,没死透。

薛娘有气无力地说道:“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丫鬟用袖子把眼泪一擦,吸着鼻子说道:“您赶紧去看看寨主吧,他方才也清醒过来,可是,张大夫说……”

话没说完,又捂着脸哭起来。

薛娘浑身软绵绵的,被人搀扶着站起来,披上件褂子,穿好鞋子,往原主他爹的屋里走。

刚一打开门,扑面而来一股中药味。旁边的丫鬟有眼色得很,拿帕子给她掩住口鼻。薛娘抬手,示意不用这般。

躺那儿的是自个儿亲爹,哪儿有嫌弃药味儿的。

这屋里睡的不是床,而是砌的大炕,铺上一层毯子,还有一层镶貂皮的猞猁孙,盖的是江南的青丝绸面儿。

枕头用兽皮包着。寨主脸色蜡黄地躺在上面,毫无平常的威严霸气。看见薛娘被人扶着进来,想挣扎着坐起来,又咳了好几声。

薛娘连忙走过去,轻拍着他的背部,眼神里透着担忧:“爹,您好好歇着。莫要再把其他的事儿挂在心上。”

寨主鬓角花白,眼睛有了一丝混浊,听见这话,垂了眼:“我倒是想把未做完的事情,都弄妥当了。可惜啊,爹没本事。”

话刚说了几句,又接连咳嗽起来。

薛娘给他顺着气,让他莫要再说。

等平静下来后,寨主摇摇头,唇色苍白:“我这一去,这些事儿就全落在了你的肩上。爹害你受苦了。”

薛娘摇头:“这是哪里的话,我是爹的女儿,这些事儿我不做谁来做。”

寨主此时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旁边伺候的人连忙唤张大夫,没等人走到跟前儿,就听寨主说:“你,你今后一定要,要……”

屋里的人纷纷跪下:“债主放心,我们一定辅佐小姐杀了皇帝,到时候簇拥小姐称帝。”

寨主的神情更为焦急,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登时,两眼一闭,撒手去了。

屋里一片哭声。

薛娘眨眨眼,没反应过来。

称帝?杀了皇帝?

她硬生生憋出几滴泪,看了看周围的人,仍是有点儿发懵。

合着这是个造反的山寨啊。

众人哭哭啼啼地把寨主挪到棺材里,然后在正厅里吊唁,薛娘跪在灵位前面,磕头烧纸,哭的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丫鬟们见她着实伤心得很,都过去劝她,说总要注意身子,若是她再垮了,山寨就无望了。

薛娘一抹眼泪:“我爹都死了,还不让我哭,难不成非得等我死的时候,让我自个儿哭自个儿?”

见她无理取闹起来,丫鬟们心里叹口气,怎么这会儿拧巴起来。

忽然急色匆匆地进来一个腰里带着刀的男子,站在门口,将佩刀放下,这才走进去,跪在地上磕头说道:“小姐,那朝廷的狗东西竟然趁着寨主办丧事,下了命令攻打咱们山寨!还求小姐拿个主意!”

薛娘听见这话,拿袖子擦擦眼泪,心里一凉。

领兵打仗,这事儿她不会啊。

系统特温柔:“没事儿啊,不会就不会呗。”

“……”敢情死的不是你。

系统委屈:“你死了,我也好不到哪儿去。寨子里有军师,你问问他啊。”

薛娘站起身子,打量了周围的人,问道:“军师在哪儿?”

进来的男子一顿,狐疑地抬起头:“我就是啊。”

薛娘嘴角有些僵硬,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当你已经不把自个儿当军师看了,出了事儿,你不想法子出主意,反倒来问我。寨里养你做什么!”

军师名叫陆墨,他皱着眉,心里略有不甘,他话里的意思,分明就是想让小姐做主看看他出的主意能不能用。

嘴上刚打算说话,就听薛娘说道:“赶紧走,万一有什么闪失,我怎么见我爹去。”

陆墨叹了口气,却听见极大地叹气声,一抬眼,就瞧见屋里的人都是一副无奈的叹气神情。

他们不说是看着小姐从小长到大的,却也是有了十个年头,哪里能不知晓她的心性。粗鲁,霸道,爱使性子。

还好遇到事儿的时候,知道讲理。

不然这乾坤寨迟早得被卫司给拿了去。

卫司是朝廷的大将军,眼下边关太平,无仗可打。在府里待得发闷,正好乾坤寨闹腾的厉害,自请到这儿来除掉这伙逆贼。

结果刚到这儿,就水土不服,又是发烧,又是上吐下泻的。着实让他脸上无光。想当初他去边关都从未这般狼狈过。

当即对乾坤寨的敌意又深了几分。

好不容易身子好利索了,又听得乾坤寨的寨主生了重病。他倒是想趁此机会,将乾坤寨一举拿下,可总觉得有些不厚道,便等到人咽气才出兵。

卫司坐在帐篷里,听着属下传来的战况,又把命令吩咐下去。他神色冷淡,身材不似其他将军一般壮实,倒像是个白面书生。

可那双眼睛,就跟嗜血的狼一般。

从来无人敢小看。

卫司鼻子一皱,觉得有股烧焦的味道,刚要出声询问,忽见探子来报,面色透着畏惧:“回禀将军,逆贼竟然在对面放火,今儿刮得又是西南风,那股子烟正朝着咱们吹过来。”

探子犹犹豫豫地说道:“咱们的人被熏得睁不开眼睛。”

卫司眉间皱起,扫了一眼探子:“他们竟敢放火烧山?寨子可是他们安身之所,何况……”

话没说完,觉得不对劲儿,改口说道:“烧的是什么?”

“垃,垃圾。”

卫司紧绷着的脸,差点没保持住。

薛娘正领着人到处捡垃圾往火堆上扔,她脸上被烟熏的一道道黑。咳嗽了几声,冲后面喊:“大伙儿加把劲儿!谁捡的垃圾多,等打完仗了,我让谁坐那儿连着吃肉!”

她喊得声嘶力竭,应声的人中气十足。

火烧的更厉害了。

卫司领着人出了帐篷,瞧着对面烟熏火燎的。看了看手下的士兵,下令让人蒙上脸,从别处进攻。

薛娘早早安排了一拨人,去挖坑设陷阱。

但是卫司也是久经沙场,哪里会被这些小招数难住,渐渐逼近。薛娘听见战况,看了看眼前逐渐熄灭的垃圾山,心里一慌,连忙问系统怎么办。

陆墨方才见她捡垃圾的时候,心里一阵抽抽,比老寨主还不靠谱。依着他的意思是硬碰硬,反正他们寨子里人也不少,顶多损伤少数人。

愣是被薛娘给顶了回来。

薛娘心里虽然不想死人,可若是事到临头也没法子,但眼下根本用不着像陆墨说的那样。再说,她这个寨主刚当上,就用这么个办法打仗,肯定不会得人心。

系统叹口气:“接着打呗,这会儿该让人去厮杀了。”

薛娘琢磨着胜算。

拿了千里镜一瞧,顿时乐了,他们那伙人是冲过来了,可已经没什么精气神了,脸上烟熏火燎的,有的还流泪。

她顿时吆喝了寨子里的人,拿好刀剑,冲上去厮杀。

薛娘在后面鼓劲儿:“冲啊!把对面儿长得最俊的那个给我弄回来当压寨,我请大伙儿喝酒!”

寨子里的人生性粗蛮,听这些话尤为起劲儿。皆是脸上笑嘻嘻的,大声喊着,往前冲。

对面的兵早就被浓烟跟陷阱磨光了士气,又瞧见他们来势汹汹,顿时有了退却之心。

瞟了眼卫司,仍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衣裳都没落灰,他看了过来,士兵顿时憋足了一口气,逃兵怕是死得更惨。

吆喝了一声,也往前冲。

冲到半截,就听到薛娘说要压寨的话,不由顿住脚,朝后瞥了一眼。卫司面无表情,有一个士兵光顾着瞧他,忘了冲锋。其他士兵有样学样,也多看了会儿。

薛娘那边的攻势更加猛烈,这里只有少部分清醒的士兵在厮杀。

卫司眼神带着冷意,看的士兵一哆嗦,拔腿就要往战场上跑,忽然肚子一痛,低头一看,染了血的剑尖露在肚子外面。

卫司将剑拔了出来,指着前方,沉声说道:“谁若再被扰乱心智,皆是此下场。”

薛娘从千里镜看见他的样子,眼神阴冷,眉间透着一丝冷淡,鼻梁高挺,一副薄情寡性的面相。

她看的怔住。

卫司忽然抬头,朝薛娘这里看了过来,似是能瞧见她拿着千里镜。薛娘心头一跳,连忙把千里镜放下,喉头吞咽了几下。

旁边的陆墨看见还以为她是动了色.心。不禁叹了口气,这回让薛娘听见了,侧头看了他一眼。

陆墨摸摸鼻尖没吭声。

薛娘挑眉:“怎么,你也想试试卫司说的那个下场?”

陆墨低着头,抬眼看她,薛娘眼里满是揶揄,哪里是在生气,他勾了勾嘴角说道:“我是寨主的人,凭什么去受卫司说的下场。”

薛娘摇着头笑了笑,低声说话,没让旁人听见:“真不知道你是靠脑子当上的军师,还是靠嘴甜。”

陆墨瞥了她一眼:“除了这两样,还有别的。”

“啥?”

“寨里数我长得好,当个军师给老寨主长脸。”

薛娘瞧了瞧他,然后不吭声了。

这场仗双方都没讨到便宜,薛娘这里虽然陷阱重重,让卫司的士兵锐气大减,可到底卫司见过大阵势,沉着应对。

这么一来,乾坤寨只能稍占得一点微不足道的优势。

好在并没有多少伤亡。

卫司抿着薄唇下了命令撤兵。再这么打下去,也只是些用处不大的耗损。士兵得了命令,皆是稳准狠的找着了退路,用力用剑一挥,脱了身。

薛娘也下令,不许追。

看着他们仓促退后的身影,山寨有人心急,想把卫司给杀了,省的放虎归山。又不敢当面违抗薛娘,只好偷偷拿了弓.箭。

薛娘听见系统焦急的喊声,连忙看过去,呵斥道:“把箭放下!”

那人吓得一哆嗦,脱了手。

薛娘把手里的刀挥出去,将箭劈成了两段。

卫司听见动静,转过身子。薄唇张开,眼神带着丝轻蔑:“既然出了手,又何必假意阻拦。”

薛娘凛了神色:“什么是假意,我只不过是不想落下个偷袭的骂名。”

卫司听见这话,竟是轻笑起来:“战场上是生是死,怨不得天地,又岂有怪罪人的道理。你这般行事,可别想着我会领情。”

薛娘瞧了瞧两方的距离,卫司那儿又有盾.牌防着,嗤笑道:“你还真当我是什么讲规矩的榆木脑袋,我只是怕在你身上落了疤,到时候入洞房难看。”

薛娘身后的人附和着起哄。

弄得卫司那边的士兵来了气,觉得受辱。嚷着要再去厮杀。卫司瞥了士兵一样,那人缩了脖子不敢再说。

卫司扭头打量着薛娘,神色冷淡地开口说道:“你这般模样,还是先长好了身子再去想别的吧。”

薛娘低头看了看,一马平川。

她心口憋着气,从旁人手里夺过来弓.箭,看着他们远走的背影,到底还是没.射.出去。

这不是欺负人嘛。

过了好几天,都没有打仗。薛娘在寨子里横行霸道。一会儿摘朵花,一会儿刨个坑。

弄了一大堆花放到厨娘眼前,说是让做什么花蜜羹。

而且见天儿的爬树掏燕子窝。惹得一堆丫鬟在下面呜嗷喊叫,悬着心生怕她掉下来。

直说若是有什么事儿,吩咐下来,打发他们去做就是,何必非要自个儿冒险。

薛娘没脸说啊,若是指使这个,指派那个的,到时候都聚到一堆儿议论,说你收集的是啥,我去掏的什么,还不全都知晓她想做什么。

没想到竟然被丫鬟天天守着,直到她恼了几次,丫鬟们才不跟着。

她这副身子,模样倒是长得挺好,就是身段,着实一言难尽的很。

问了问系统,有没有啥好法子。

系统跟大爷似的应了一声,给了她个方子,让她照着去做。

好在原主就是个闹腾的性子,薛娘这么折腾也不会惹人怀疑。只是她心急得很,天天晚上睡觉前观察一番,啥变化都没有。

系统都懒得说了。

饶是她这般瞒来瞒去,仍是走露了风声。

陆墨来找她商量怎么应对卫司,正好薛娘在喝用系统给的法子,熬成的茶。他坐在一旁,等她收拾清。

薛娘瞟过来一眼,陆墨连忙把勾起的嘴角放平。她没问他笑什么,肯定不是啥好事儿。直接问他可想到了什么好法子,用来对付卫司。

陆墨眼里多了丝趣味,点头说道:“山寨的敌人不是卫司,而是皇帝。所以应当一边招兵买马,一边与之抗衡。”

薛娘:“这么些年,不一直是这样么。”

陆墨摇头说道:“因着老寨主觉得树大招风,并未扩大,只是些小打小闹。如今有了卫司这个人在,更要赶紧招收人马。”

薛娘点了点头,把事情交代下去,然后就等着他走,结果陆墨歪着头看了看薛娘,眼里带着笑意说道:“寨主还是莫要把卫司的话放在心上。”

薛娘脸色一黑,却又不好发作,陆墨自觉的很,从椅子上起来,行礼告辞。步子悠悠然然的。

平静的日子没过上两天,卫司那边就开始出兵试探,却不真正的进攻。扰的薛娘成天吃不好睡不香的。

薛娘的茶喝的仍是没有起色,气得她只说系统耍着她玩儿。

系统也急了:“你当那东西是气儿吹的,一会儿就能变大?”

薛娘不吱声了。

从此老老实实喝茶,认认真真琢磨法子打仗。

卫司那边儿沉不住气了,又派兵厮杀过来。这场仗再无生巧的法子,只能硬着头皮上。

薛娘虽是个女人,可山寨里却不讲究这个。毕竟是想让她以后当皇帝的。

她挥舞着剑,在站场上厮杀,原主还是有底子在的,一拿上剑,就有种气吞山河的架势。

卫司坐在高头大马上,瞧着她的模样,眼神有些飘忽,垂了眼,骑着马过去与她交手。

薛娘对付着几个小兵,倒是不费劲儿。可这会儿又添上了他,着实有些顾不过来。

卫司都是冲着要害去的,薛娘也没想着他手下留情,躲了几下,也勾出来气了,都动真格的。

反正,眼下都死不了。

卫司早已经下了马,忽然他身后有个人,应是一伙儿的。薛娘还担心俩人对付她一个,想回头喊人过来。

结果就见那人冲着卫司砍下去。

薛娘一惊,连忙抽出剑来将那人的刀挑掉。

卫司也反应过来,一个转身,把人给抹了脖子,血喷溅了他一身。

干净整洁的衣衫终于添了丝狼狈,脸颊上的发丝被血黏住。他看了薛娘一眼,眼神让人捉摸不透。

薛娘一紧张,拿剑对着他。

卫司盯了她半晌,嘴角有了丝弧度,颔首道:“胆子不小,就是太爱发善心。”

转身利索的上马,用剑冲薛娘一挥:“今儿我领情,若是下次遇上,我不再是将军,定会报答。可眼下,却是万万不可能的。”

调转方向,下达命令撤兵。

薛娘呸了一声。

卫司一直忙着清理门户,那人是比较信任的手下,竟然想在战场上要他的命。一时之间,军营里人人自危。

薛娘那里截然相反,蹦跶的厉害。一会儿对着他们唱曲儿,一会儿冲着他们挑衅。

卫司那里能听不到,只是一直忙得很,顾不上理会。等都弄清了,察觉到士气下降,他听着对面儿的挑衅声,扬了扬眉头。

看了眼身边的手下。

两军对峙,这边大喊:“你们都是些成不了事儿的贼寇!还想着造反,真是没羞没臊!”

那边喊:“你个朝廷的狗腿子!给你主子天天摇尾巴,爽不爽!”

一会儿又说道:“我们寨主美得很,你们军营找得出一个吗!”

“废话!我们将军好看多了!”

“啊呸,你家将军是娘们儿啊!”

卫司这边的人自觉失言,眼见着要找补不回来,急得跟什么似的,有个机灵的上去喊:“没你家寨主像男人!”

一损损俩,弄得里外不是人,被轰了下去。

薛娘瘪着嘴不乐意,明明都有点儿效果了。

过了半天,双方从人身攻击聊到星星月亮,又说到打发时间的娱乐。

山寨这边喊:“胡大姐,我的妻!你把我比作什么人咯!”

军营喊:“报效朝廷!”

“正月里来是新年啊!”

“报效朝廷!”

山寨这里什么地方的人都有,会唱的歌儿不计其数,而且都不带重样的。军营离的兵虽说也会,但不能犯了军规,同他们一样唱些情啊爱的。

眼见着落了下风,连忙将剑拿出来。

薛娘还以为他们急眼了,想打一仗。眼睛一眯,就要命令后面的人准备好。没想到那边的人竟然将衣裳脱了,露出结实的臂膀。

然后站在那儿舞剑。

薛娘没忍住,扑哧笑了出来。

这边儿的人,连忙将衣裳也脱了,挥着大刀砍来砍去。因着山寨没练过什么刀法,都是凭着经验杀敌,这么一比较,着实没有军营那边儿好看。

眼看比不过,有好几个都急得把衣裳脱了,一块儿挥刀。

若是有个局外人瞧见了,谁会想着是在打仗。还以为一群疯子在玩过家家。

薛娘跟卫司心里都明白,因着这些日子打的仗太焦灼,咬的太紧。大家伙儿心里憋着口气,无处宣泄。

借着今儿的这一出,让他们好好闹腾一番。

陆墨用胳膊肘碰碰薛娘,她嘴角带着笑意,扭过头看了他一眼。陆墨神情严肃,薛娘垂了眼,低声说道:“我知晓,还没到时候。”

陆墨点点头:“我们准备这一出,可不是为了给他们鼓舞士气用的。”

薛娘看看正在兴头上的人,沉声说道:“这会儿太显眼。再等等。”

陆墨说道:“那我叫人先去准备好?”

薛娘应了。

过了会儿,几个人推着架铁.炮出来。

这几日山寨里也是士气下降,这么吵闹一番,虽然能宣泄掉负面情绪,可仍然对上战场没什么用。

只有让他们见到了好处,才会信心大增。

有几个眼尖的瞧见了,也知道不作声,面不改色的与对方闹腾。

薛娘让人往空地上打,若是惹急了对方,他们也有不少存货,估计到时候就玩脱了。

她一声命下:“躲避!”

然后对面儿沙土四起,火.药味儿浓重,各个脚都站不稳,灰头土脸的。

卫司正好站在土溅起最多的地方,灌进去满脖子的沙土。他看了看对面儿仓皇躲藏的样子,心里的气越来越大,咬牙切齿。

“真不要脸。”

士兵们纷纷震惊,扭过头瞪大了眼睛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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