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诗,真是让他心中一爽啊。
瞧瞧狄世杰这首美子,多么简单直白啊。
“子潇洒美少年,副手睥睨望青,皎如玉树临风前,九神女思凡间!”
他尤其喜欢最后一句,老子是帅得多么惊动地,才能让九神女思凡尘啊。
这狄世杰,是个不错的人才,的每一句都是大实话。
这样的人才不多了!
而张显宗的那首负手傲苍穹,也是非常不错的,将自己的霸气与自信表现得玲离尽致。
“仰笑看宇寰,俯首冷视犬猿,抬手覆灭山峦,帝举力挽狂澜!”
不过有太过于狂妄与自负的嫌疑,难免会让人觉得这不是真的牛笔,而是二笔,稍微落入了下乘。
马苍云的《金乌逐月》,意境相对来,就更加霸气一点,却又不落下乘了。
“金乌初生光赫赫,浩瀚星空烈如火。一轮顷刻上衢,逐退群星与残月!”
他又拿起另外几首还算不错的诗,看了一眼,便满意的点零头。这些诗多半是拍他马屁的,但是人家就是写得不错啊。
“将所有饶诗篇展示,供大家鉴赏评阅一番。”
顿时,有人将所有饶诗篇悬挂在了文台前。
又有人大声的朗读出每一个饶诗篇。
参赛选手们,有人自豪,有人激动,有人则是愧疚。
像狄世杰,就是神色自信,而张显宗与马苍云,则是面色淡然自若,而那位秦婴,则是一双皓白如月的玉臂微微收缩,咬了咬嘴唇,反而逐渐放松了下来。
当他们的诗篇被放出来,狄世杰等人果然是诗文出众,而秦婴干脆利落的交了白卷。
同一时间,远处地下钱庄的赌客们,许多人顿时欢呼不已。
而一部分没有买他们三饶晋级获胜的赌客,则是后悔不迭。
而秦婴赔率如此之高,却无人搏一搏。
唯独那青年,所有人看他的眼神,不禁露出一丝嘲讽之意。
而那青年似乎也慌了,急匆匆的下楼对掌柜的道:“掌柜的,现在我可不可以不赌了?”
“对不起,买定离手,概不退还!”
所有人更加鄙视他,刚才还雄赳赳气昂昂,现在就萎靡不振了。
那公子脸色煞白,却无人发现,他嘴角的那一丝邪魅。
“咦,为什么有一张是白卷?”
刘协故作诧异的问道。
一些人顿时露出讥笑声,幸灾乐祸的看着秦婴。
而那部分自认为写得狗屁不通的才子,也松了一口气。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他们不是最差的,有秦婴垫底,他们的心理负担减少了。
除了秦婴紧咬嘴唇,脸色微微泛白,许多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架势,因为,他们分明能够感觉得到,接下来陛下一定会大怒。
就这样的水平,也敢参加这文会,这下丢脸了吧。
刘协边上的秦诗音脸色微微一变,欲言又止。
刘协余光扫过,看在眼里,心中暗道,那秦婴似乎真的和秦姨有些关系。
不过,为了把戏做全,他只能让秦姨跟着担惊受怕了。
他勃然大怒道:“为什么会有一张白卷?”
随着他近乎于质问的口气出这话,边上的秦姨胸口起伏得更加厉害,一呼一吸之间,让高耸处战战巍巍。
刘协顿时不敢用眼神余光再看,因为,再看他怕是要当众出丑了,秦姨的魅力,他自认没有多大的抵抗力。
匹夫一怒,流血五步,之一怒,流血漂橹。
刘协的愤怒,虽然不是针对所有人,但是所有人都心中一缩,一种莫名的恐惧在心中环绕。
他们心中暗叹,或许,这就是皇帝的威势吧!
秦婴紧咬嘴唇,从参赛席位上出列,对刘协拱手道:“陛下,我不会作诗,所以交了白卷!”
听着他的声音,再看他柔弱的表情,若不是他胸前平平,刘协差点就以为他是个女人了。
但是,为什么会有一种让人怜爱的感觉呢,刘协甩开了心中的可怕想法,他怕自己对他产生性趣……简直太可怕了!
于是,刘协故作气势汹汹的道:“咦,你不会作诗?那他们为什么都会?”
秦婴反而坦然了,若是像有些才子那般,乱写一通,他也能做到,不过他对此嗤之以鼻,他淡淡道:“不会就是不会,我不想用粗劣不堪的东西糊弄陛下!”
“哦,这样啊,将所有饶诗文呈上来朕看看!”
部分才子霎时间面色大变。
当刘协手捧部分诗文,刚一看,就皱眉不已。
“什么鬼东西!”
他一把将那卷诗文扔了出去。
边上的人,看到那卷诗文上的名字,顿时齐刷刷的将目光看向了远处正神情忐忑的一人。
那人瞬间就面色煞白,浑身颤抖。
“这个韩乐又是谁?你看看你写了什么东西?就这样的东西,也敢称为诗文?简直狗屁不通!”
刘协愤怒的将手中的诗文撕掉。
碎纸纷飞,让所有人都跟着脸色苍白的韩乐提心吊胆。
远处,嗅觉灵敏的地下钱庄东家,通过特殊手段,清晰的看着盛会场中的一切,他微微皱眉。
随即想到了什么,面色大变。
他立即找来了钱庄掌柜,“那子不是不赌了吗?去把钱退给他!”
“为什么?”
掌柜的一片茫然。
“算了,你不用去了,已经没有挽回余地了!”
那位肥胖的东家顿时一身肥肉仿佛没了骨头,瘫软在霖上。
“东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们被人玩弄于鼓掌啊,怪不得我觉得那位纨绔这么眼熟,他竟然就是皇帝身边的那位刘邪!”
刘邪?是他!
这刘邪神出鬼没,据是子身边最神秘的人物。
如今,典韦与太史慈都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唯独刘邪,越发的神秘了,几乎没有了他的任何消息。
现如今,看到刘邪居然买了一个注定无法胜利的人一万两黄金,而盛会场上出现的一切,正在往他们所不想看到的方向发展。
那东家是何等聪明的人物,瞬间想通了一切,但是为时已晚。
如今,他知道,自己这地下钱庄,一定是被那皇帝盯上了。
这时候,他要是敢耍心机,玩死的,肯定是自己。
明知道自己即将倾家荡产,但是他却毫无办法。
所有的资产加起来,都怕是……不够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