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天启星已经变成了太空中大小不一的碎屑,最大的能有十几千米大,小的就跟一粒沙子差不多,整个星系的星球都被陈默一击粉碎,这也导致星系里的引力发生了紊乱,这些大小不一的碎屑就这么静静的漂浮在太空里。
因为星球已经碎裂,因此不少碎屑都已经被冰晶包裹,在不知名的星光照耀下,晶莹剔透的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线。
达克赛德静静的躺在其中较大的一块碎屑里,他的胸甲已经破裂,就连身体也遍布密密麻麻的伤痕。
不过即使这样,他依然还没有放弃战斗,躺在地上不过一会,道道黑红能量便遍布全身,一点点修复起损伤来,只不过修复进度才刚刚起了个头,又一道光芒出现。
宇宙空间就好像凭空被切出一个干脆的切口,随即光芒一闪,一身战甲的陈默闪身而出,接着举起手中武器,对着达克赛德一枪轰出。
“够了!”
达克赛德眼见光芒来袭,不仅觉得胸口气结,因为过于暴怒,甚至连话都说不利索,仅仅说了一个开头就又被打的张不开嘴来。
光芒散去后,达克赛德依旧在地面动弹不得,而他的胸口被打出一个无比整齐的孔洞,可见到烧焦的血肉正在不断的翻滚,而他身后的碎裂行星更是直接碎裂开来。
陈默落下的时候还不忘重重的给达克赛德的脸上补上一脚,于是,本就重伤但依然还能清晰吐词的黑暗大君这下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说吧,像你这样的人,要怎么改变?”
陈默提着双枪顶在达克赛德的脑门上,一边默默的赶紧给自己恢复力量,将源源不断的光芒汇入体内,一边还不忘用圣光拷打一番达克赛德,后者的体质过于霸道,恢复能力就好像身上带了三百个奶妈,只要没打死,几分钟这家伙就能恢复原样。
而达克赛德则是一边呜呜呜,一边用仇恨的目光看着陈默,然后他才反应过来,将自己的大脚从对方嘴巴上挪开。
只不过挪开也没用,那一脚直接给对方下巴踹开了线,现在达克赛德整个下巴就好像凹进去的一个洞,破碎的骨头和血肉搅成一团,甚至还在往达克赛德肚子里灌,现在他真的做到了打掉了牙齿往肚子里咽这个程度。
当然,就算没了嘴巴,陈默也是明白对方的意思,无非就是,你不要太猖狂,今天你把我打的很惨,说不定明天就会有人揍你!
而陈默则是不屑的摇摇头。
“无所谓,我会逃跑!”
开玩笑,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连大家战力都不看,就直接拿脸上去探路是吧?
“现在,选个死法吧,看看你的老家,有没有中意的墓地?”
陈默指了指环绕在双方周边的碎裂行星带,这烂怂天启星也太不抗揍了,自己也就随随便便开了几十发歼星炮,就被炸成这个样子,要是隔壁奥特曼片场的地球,炸成粉末了都能瞬间被奥王粘回去。
“黑暗永恒,就算光明再………”
达克赛德还想回两句,就看到陈默一把抄起他的脖子,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黑个屁,看到宇宙边界了吗,那特么是超行星爆发的光,你们也都是高科技发达文明,怎么一个个还这么迷信?”
“黑暗的力量………”
“别力量了,也别再谈什么光暗之战了,宿命论不适合你,弱肉强食而已,要是你厉害,现在炸的就是地球!”
光之战士特有的直白让达克赛德再度语塞,这下他可整不会了,爱与正义不应该是你们嘴上常挂的吗?
“说起来,你知道你会输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嘛?”
“你忽视了家人!”
“?”
“荒原狼死的那么惨,你就没重视过,还是说,你已经习惯那家伙每次都死回家了?”
达克赛德突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下一秒,他抬手一甩,一股死亡之力径直灌入陈默身体,趁后者松懈时,他抬手撕裂空间再度钻了进去。
而忙着驱散的陈默只来得及给达克赛德再补一枪,后者就消失在空间裂隙中不见。
陈默不敢丝毫停顿,也当即跟了过去。
下一秒,他就置身于地球之外。
而达克赛德本人就在他前方,此刻对方显得无比狼狈,刚刚那一击直接打烂了他的半截身体,再加上胸口的大洞,达克赛德此刻就好像一个火柴人,但即使这样,他还是没死,反而双眼再度蓄力,试图拉上地球垫背。
霎那间,一道红光从对方眼中喷出,瞬间天地一线,出现在地面众人面前,这一击还没正式命中,就已经山脉崩裂,大地撕裂,在地球待命的超人见状当即一往无前的冲了上去,试图拦下,结果自己被直接砸进了地下数千米处,接着达克赛德再度转动脑袋,然后被赶到的陈默一击在空中打的翻滚了出去。
欧米加射线斜着横拉出去,朝着太空飞去,将数个挡路的韦恩集团卫星摧毁殆尽的同时还将倒霉的月球给削掉了一大块。
但也仅限于此了!
出现在达克赛德下方的陈默一手甩出圣枪,接着左手破晓者自动切换到右手,接着陈默引爆圣光之力,一枪击打在圣枪后。
下一秒,达克赛德的脑袋被圣枪贯穿,整个人就好像坐着火箭径直砸向月球,这一刻,整个天空似乎都被圣光照亮,一道无比清晰的圣光轨迹出现在大气中,并从地球一路链接到了月球。
而留在原地的陈默身后出现一个硕大无比的披甲天使虚影,光芒再度汇聚其中,一点点的填满圣光轨迹,当天使高举着金色光剑挥下时,一道炽热圣光再度从陈默身上涌出。
而远在月球的达克赛德在弥留之际只看到光芒涌现,他艰难的举起手,却发现在圣光的冲击下,他的存在正在一点点的消弭。
“下辈子,做个好人吧!”
伴随着越发强烈的圣光净化,达克赛德尚未来得及发出任何不甘的呐喊就化作飞灰消失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