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晋华以为会有戴头套,搜身的持续,结果什么都没有。
萧晋华想了想也是,真是没有必要呆头套,就是你有再好的记忆力,也记不下来崇山峻岭。
你身上带着武器,总是有弹尽粮绝的时候,何况进出了几个关口了,能带进来武器,也是微乎其微了。
看来他们还是对外界的情况挺清楚的。
看似为首的一个小伙子,“你们跟我们走吧。”
说着扭头就头前带路了。
萧晋华,苏玲,孔家荣,王珊跟在了他的后面。
另外一些人在她们的后面跟随着。
她们走过了一个山岭子眼前豁然开朗。
一片望不到边的山间盆地呈现在她们面前。
她们被漫山遍野的罂粟花惊住了。
一片片的红,一片片的白,一片片的粉,一片片的黄,一片片的蓝,一片片的五彩缤纷。
这就是罂粟花的海洋。
这就是罂粟花的家乡。
山风徐徐吹来,罂粟的叶子,罂粟的花朵随风摇曳。
那样的美艳,那样的美妙,那样的美景,那样的美轮美奂,那样的动人心扉,那样的使人陶醉。
山风带着一股徐徐的清香,与众不同的清香,沁人心肺的清香,弥漫着整个的盆地。
就是这样美轮美奂的罂粟花,罂粟的果实,使人们对它不能自拔,它让瘾君子深陷其中。
它令追求金钱的人们对它顶礼膜拜,它富有了一方人,它泯灭了一方人。
在它美丽的外衣下,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多少人贫困潦倒,多少人为它铤而走险,多少人丧命其中。
萧晋华,苏玲,王珊,孔家荣随着领路人下了山坡。
在花海与山坡中间有一条蜿蜒的土石路。
路边既然停了几辆越野车。
萧晋华,苏玲,王珊上了一辆车,孔家荣上了一辆车。
越野车在山间的土路上风驰电掣般的行驶着,就像跑在高速公路上不管不顾地在剧烈的颠簸中前进着。
越野车带起一路的扬尘如同一条土龙在山间穿行。
越野车饶过了看上去无边无垠的罂粟的花海,钻进了深山老林。
车的窗外立刻没有了扬尘,一路上竟然处处是鸟语花香。
车子越来越慢,蜿蜒盘旋的山道阻止了汽车的风驰电掣,汽车稳稳地在山林中穿行。
萧晋华看着蜿蜒崎岖的山路,说了见到引路人之后的第一句话,“冰花,这样的山路开起来怎么样?”
王珊说:“他们天天开这样的原始级的山路无人能比。我们不知道前面的情况,随时会有车毁人亡的情况发生。”
萧晋华点点头没有说话。
车里又是寂静如初。
苏玲看了看车窗外的阳光,“老板,时间不短了。”
“是呀,在车上能休息就休息会儿,估计还有一段徒步的山路。”
“知道了。老板。”苏玲和王珊点点头。
三个人闭上了眼睛,享受着颠簸中的小恬。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车子慢慢滴停了下来。
领路人跳下了车。
萧晋华,苏玲,王珊睁开了眼睛,苏玲从挎包里拿出湿纸巾递给了萧晋华。
萧晋华抽出一张纸巾,轻轻地擦了一下眼角和嘴唇,“我们下车吧。”
领路人递给她们每人一袋子食品,袋子里的有面包,火腿,水和时令的水果。
就餐完后,领路人开始行动了。
萧晋华,苏玲,王珊,孔家荣跟着领路人在崎岖的山路是行走着。
时儿行走在山梁,时儿惯步下坡,时儿攀爬崖岭,时儿绕道山谷。
累的孔家荣气喘吁吁。
孔家荣看到萧晋华,苏玲,王珊轻轻松松地跟在领路人的身后,没有一点疲劳的征兆。
孔家荣喘着大气,“冰总,你们怎么不累呢?”
萧晋华看了看孔家荣的狼狈像,“这就是粗茶淡饭同山珍海味,清心寡欲同声色犬马,千锤百炼同游手好闲的区别。”
孔家荣被咽的无话可说。
孔家荣心里说,别得意,早晚会收拾你们。
萧晋华,苏玲,王珊,孔家荣跟着领路人钻进了原始森林。
本来就不是很热的山里的气温又下降了几度,已经满身是汗的人们稍稍感到了丝丝的寒意。
森林中根本没有路,更确切地说,领路人根本就是不想走能够确认方向和途径的路。
她们跟着领路人在森林里转来转去,就在人们似乎筋疲力尽的时候,他们看到了一片木屋出现了。
领路人把他们带到一座木屋的前头,就快速地离开了。
萧晋华,苏玲,王珊,孔家荣站在木屋前的空地上,四周没有一个人。
寂静的有些恐怖。
苏玲和王珊看着神态自然的萧晋华,紧张地心情放缓了许多。
但是她们两个还是十分警惕地站在萧晋华是两侧,准备应付随时发生的情况。
孔家荣也是紧张地四处观望着。
忽然从木屋在传来哈哈的大笑声。
一个五十左右岁的大汉,娄勾着身子,腿一颠一颤地从木屋中走了出来,“这三个妞儿,真是水灵灵的天仙一样,哈哈,孔老板献宝有功,我认你为兄弟了。哈哈哈。”
那个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萧晋华的跟前,细细的端详着萧晋华。
萧晋华对苏玲和王珊使了个眼神,不要她们轻举妄动。
萧晋华知道同魔鬼打交道根本没有什么信义可讲,只能审时度势的处理了。
这些丑恶的嘴脸实在是恶心。
苏玲和王珊恨不得一步向前立时就解决了那个大汉。
她们容不得这些丑恶的嘴脸对萧晋华有半点的不敬。
看到萧晋华的眼神,苏玲和王珊放松了紧握的拳头。
那个佝偻着腰,斜楞着身体的家伙一颤一颠地看着萧晋华,伸出了他那只在萧晋华看来十分肮脏的手,摸向了萧晋华是脸蛋儿,一边斜楞着身子嘿嘿的笑着。
就在那只手即将触摸到萧晋华的皮肤的时候。
萧晋华轻伸猿臂顺势将他转了一个方向,然后双手轻轻地一较劲儿将他举在了空中,劈里啪啦一阵拍打,随后飞起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那个人“哎哟”一声,跌倒在地。
呼啦啦从不同方向的木屋中冲出来十几个青年男女。
他们端起了最新式的KKA枪指向了萧晋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