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听完魔云老祖的话都沉默了,修炼神魂的功法,除了魔云老祖从遗迹中得到的神魂术,他们便从未听过再有其他。
魔云老祖继续说道:“那小子用的符箓你们看出来了吗?那可不是一般的七品符箓,如果我猜的没错,那应该是现在已经失传的完美符箓。”
“这种符箓的炼制方法早已失传,包括他的法器也是,没想到竟然会出现在他手上。”
“这小子肯定是得到了大机缘,这些东西在他手上真是浪费了,他可能去过上古遗迹,才得到了这些珍宝。”
“那小子已经死定了,这些东西到时候都是师尊的。”田千冷恭维道。
随即他有些担忧的问道:“师尊,那几个人不用去管真的没关系吗?”
“无妨,让他们先在遗迹到处逛逛吧,遗迹中的宝贝大多都藏匿在传承密室之中。”
“他们不可能找到,就算他们碰巧能找到,而传承密室只有我能打开,至于其他东西,就随他们去吧。”
“等杀了这小子,夺了他的身体,再慢慢对付他们!”
魔云老祖这番话说得轻描淡写,仿佛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而下一刻,他却脸色一变,“该死,他们居然找到了阵眼,这里竟然还有我不知道的隐藏阵眼。”
魔云老祖眼神阴翳,“既然他们自投罗网,进入了遗迹,那就别想再活着出去。”
他瞥了丁九华一眼,又淡淡地望向田千冷,“九华,千冷,我们先去把他们几个收拾了,不能让他们跑了,反正这小子也跑不掉,等回来再收拾他。”
“师尊,恕徒儿愚昧,何不直接放他们出去?”田千冷低头问道。
他心中不解,觉得如今遗迹已经开启,他们目的也已经达到,他们在这里只会碍事,为何不干脆放走那些人。
魔云老祖瞥了他一眼,“你觉得在外面能轻易杀了他们吗?”
“如果他们一心想逃,恐怕很难击杀。”虽然田千冷不知道魔云老祖的问题是什么意思,但他仍然恭敬的回答。
现在遗迹的事几方势力都已知晓,杀了他们只会为宗门树敌,他不明白为何要杀了他们。
魔云老祖似是看出了田千冷的疑惑,“你是否担心我们会树敌太多?”
他没有给田千冷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如今妖族和归一盟大战,就算杀了他们的人,他们也根本无力分心对付我们。”
“而我们琼国这次来的只有一个修罗殿,一旦我恢复实力,一个小小的修罗殿,我还不放在眼里。”
“既然刚刚你也说了,在外面想杀他们是很困难的一件事,那在这里,遗迹之中,不正是击杀他们的绝佳时机吗?他们可是难得的滋补材料啊!”魔云老祖嘴角泛起一丝残忍的笑意。
田千冷略微思索,瞬间明白了魔云老祖的意图,心中的疑虑也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激动和期待。
自从师尊和掌门双双陨落之后,他们魔云宗从一流势力跌落了下来,导致他的思维变的比较保守。
但现在师尊回来了,只要师尊恢复巅峰的实力,他们魔云宗又何惧任何宗门?
这一切的交流都是在他们三人之间通过传音进行的,张奇自然无法得知。
他只看到他们身边闪起一阵光芒,紧接着,三人的身影都消失在了原地。
张奇愣住了,眼看着原本还在与他激战的敌人突然间消失无踪。
他露出惊讶的表情,怎么打着打着,人就没了?!
懵归懵,但他清楚这里是他们的地盘,他们总不可能是逃跑了吧,那么,这背后肯定有某种阴谋!
此时范博二人正在一座陡峭的山崖上,范博手里握着一块不起眼的石头。
而这块石头正是遗迹里的阵眼,只要有了阵眼,他就可以随时出去。
他也没想到竟然在这里找到阵眼,但他并没有急着出去。
他进来的目的就是找到魔云老祖留下的传承或者宝贝,毕竟那是半只脚跨出了魔婴的人,留下的东西肯定非同寻常。
范博将阵眼收起,这下不用急着去寻找那小子了。
本来范博打算尽快找到那个开启遗迹的张奇,得到钥匙后就可以安心在遗迹中寻宝。
如果找不到张奇,或者张奇已经离开了遗迹,到那时候,再开始找阵眼也不迟,毕竟阵眼不是那么好找的。
但他没想到这么快就得到阵眼了,看来运气不错。
“丁九华和田千冷不知道有什么阴谋?”他身边那人开口问道。
他是范博的手下蒋灼,魔婴中期的修为。
蒋灼继续说道:“当那小子开启遗迹的时候,他们竟然阻拦我们,难不成那小子是他们的人?”
范博冷冷地说道:“应该不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没必要让一个金丹期的小子来开启遗迹,直接自己亲自来开启就行了。”
范博眼中闪过一丝精芒,“但他们不去控制那小子,而是来阻拦我们,这点确实很可疑。”
……
与此同时,狮玄真和他身边的牛天在一片药园。
牛天怒气冲冲的说道:“他娘的,丁九华和田千冷那两个混蛋,他们不先控制住钥匙,却来阻拦我们。”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丁九华二人的不满与愤怒,“现在这情况,之前让手下的人厮杀不就没有意义了吗?”
“而现在钥匙也在那个小子手里,我们三方都没有掌握主动权,他们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原来,当时他们所有人当时就在山庄外的一处地方守着。
当张奇出现在石碑附近时,他们就已经发现。
在此之前,他们早已商量好,如果带钥匙之人出现,就立刻将之击杀,确保钥匙在他们手中。
开启遗迹后,他们三方每次进入一个人,每隔一个时辰再进入一个人。
进入顺序就按照之前说好的,谁手下剩余的人多,谁就先进。
进去的人数也是三方各一人,剩下的三人就在外面把守,同时也互相牵制,谁也无法独自掌握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