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张奇决定还是要修炼通天魔诀,只不过不将魔气导入体内,而是将转化后的魔气储存起来。
他只需要多准备一些空壳魔石就可以了。
说做就做,张奇立刻开始修炼通天魔诀。
他心无旁骛,全神贯注地沉浸在功法之中。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直到传讯符突然亮起,他才停了下来。
那是季风华发来的消息,通知了张奇交易地点,还是上次交易的那个木屋。
还有一个令他高兴的消息,就是这次交易的数量高达两千万颗四品妖丹。
第二天张奇再次来到木屋的院子里。
这次季渊没有来,而且除了季风华外,还多了两人。
季风华见张奇来了之后,立刻开口说道:“魔友请坐!”
随后就介绍起那两人,“这两位是我们无相坊的前辈,这位是耿影,这位是游风。”
张奇淡然地看了他们两个一眼,耿影皮肤呈深灰色。
游风脸庞瘦削而苍白,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他们互相点头示意都没有说话,张奇心想,希望他们不要打什么不好的主意。
“因为这次的交易非常重要,两位前辈不放心就跟来看看。”
季风华尴尬一笑,这也是给张奇解释为何会来两个魔婴圆满的人,怕张奇误会。
“无妨,我们开始吧。”张奇坐下后直接说道。
交易非常顺利,过程中耿影和游风都没有说话,也没有插手交易。
季风华这时也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上面的人是怎么知道,说是要保证交易的顺利进行,非要来两个前辈跟着。
他也担心这两位前辈做出什么过分的事,虽然在出发前就得到两位前辈的保证,只是来帮他镇场子的,不会做什么多余的事情。
但毕竟这两位前辈可不会真的听他的话,所以在交易结束之前,他的心一直都是紧绷着。
然而当张奇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耿影却开口了。
他眯着眼睛看着张奇,脸上带着一抹微笑,“这位魔友,出手如此阔绰,老夫府上也有不少好东西,不知是否有兴趣来府上一叙?”
“这次还有急事,以后有机会定去拜访。”张奇拱手,“告辞。”
这时游风却是挡住了张奇的去路,“小友,这点面子都不给吗?”
张奇皱着眉看着他。
此时季风华有些生气地说道:“两位前辈,这是干什么?”
“我们只是真诚的邀请小友去做客而已,这件事你就别管了。”耿影淡淡地看了季风华一眼,然后运功拦下了他。
季风华气的脸都红了,他倒不是因为这事不道义生的气。
而是张奇一人给他带来的利益就足够大,要是能长期合作的话,他以后的地位将会稳步上涨。
但如此一闹过后,他与张奇的关系将跌至低点。
不过他也不敢反抗耿影,只能乖乖退下。
“那我要是不愿意呢!”张奇冷冷地说道。
“还没有人能拒绝我们的请求。”游风的嘴角也挂着一丝冷笑,显然并没有把张奇放在眼里。
耿影则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语气依旧是那么的诚恳,但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小友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
“那就是没得谈咯。”张奇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小友明白就好,我们只是想……”
耿影话还说完,就脸色大变。
因为一道威力惊人的火剑,极速朝他刺来,正是火系神威剑。
那惊人的威势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燃烧起来。
而游风那边也一样,火系神威剑朝他飞去。
两人都从这一剑上感到致命的威胁,纷纷祭出本命法器抵挡。
直到他们的本命法器都出现了裂纹,才将这一剑勉强挡下。
但本命法器受损,他们也不好受,嘴角都挂着一丝鲜血。
此时整个屋子都已经被夷为平地,而季风华也退到远处,才勉强挡住他们交手时扩散出的能量。
“怎么可能!”耿影心中大骇,他们可是魔婴圆满的实力,竟然一招就将他们击伤。
游风也面色阴沉,“魔婴大圆满,你隐藏了实力!”
而回答他们的又是一记火系神威剑。
这次两人的本命法器直接被击碎了,心头大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该死,还有神魂攻击!”他们同时说道。
他们知道自己不是张奇的对手,也是果断,直接魔婴离体遁逃,当然是顾不上季风华了。
“我本不想与你们为敌的,但你们让我别无选择。”张奇叹了口气,“既然如此,现在你们也别想逃了。”
他抛出一个阵盘,顿时将所有人都笼罩在了阵法内,除了季风华外。
阵法内光芒流转,游风和耿影的攻击如同泥牛入海,无法破坏阵法。
“不用做的这么绝吧!”耿影眼冒怒火,“要是杀了我们,你会遭到无相坊无尽的追杀!”
游风那阴森的眼中闪过一丝怨毒,“而且我们都降了修为,这件事就此揭过吧!”
“我倒是很好奇。”张奇玩味地说道,“按理说你们无相坊也不会为了这点钱财,出动两个魔婴圆满的大修,不至于吧。”
“那当然不会,只是我们两个最近有点难处,所以才起了心思。”
耿影这时好声好气地解释着,“所以这本就是私事,但你要是真杀了我们,那这事可就大了,无相坊都会倾尽全力追杀你。”
“真的是这样吗?”张奇直直地看着他们,“难道你们不是受人指使吗?”
“你什么意思?”耿影的眼神丝毫不闪避,“难道你想说我们无相坊真的会为了你那点钱财,而对你动手吗?”
他突然大笑,“哈哈哈,真是可笑,你也太小看我们无相坊了。”
“如果不是为了钱财呢?”
张奇眼神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他紧盯着游风和耿影,仿佛要从他们的眼神中找出隐藏的秘密。
“那就是我身上有别的东西吸引了你们无相坊,但是你们之前根本没有和我接触过,又是怎么知道我身上有些什么?”他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