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U阅书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三年前,太子拿了几分信过来,叫我模仿两人的笔迹写出一封共商谋逆之事的信件。我听从太子吩咐之后,没过几天就传出一辰王与姚流云二人勾结谋逆之事了,那时我才知道,太子要对付的是辰王。”柳随仔细回忆着三年前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如歌,接着道:“姚流云入狱之前,姚家军在外征战突然叛乱一事我并不清楚,姚家军叛乱被灭是在姚流云入狱之后传来的,有人说是为了救姚流云,姚清文才会叛乱……”

“不可能!”

想也不想,如歌打断了柳随的话。

大哥与辰王哥哥都不可能会谋叛,一个喜爱兵法诗书,一个向住自由,这样的两个人怎么可能想要谋逆?父亲与二哥手中数十万姚家军,爱兵如子的他们不可能会带着姚家军自寻死路。

如歌突然出声,打断了柳随的话,柳随看着如歌的神色,聪明的没有再说下去。

“你是说姚家军叛乱是在姚流云入狱之后?那之前为何传出姚家军死于兰岭的消息?”

突然,如歌神色一沉,脸上浮现不可置信。

不对劲,如果真是这般的话,那她为何出嫁时听到了姚家军尽灭的消息?晚上婚房临死时却听到大哥被杀的消息?明明都是同一天发生的,可为何柳随说的不一样?

“对啊,准确来说,姚家军叛乱是在姚家满门被斩之后的第二天传出的,全部死于兰岭的消息也是第二天传来。”柳随疑惑看着如歌道。

不明白为何眼前女子这般对姚家之事感兴趣。

三年前事发之时,秦幕突然请假陪妻去南方看望老父,如此看来,当真也是个假象。

“三年前事发之时,秦幕当真在柳家?”如歌顿时红了眼眶,她好像找到一丝头绪了,她姚家灭门的真相。

这是她查到一直没有确认的消息,暗阁那边没有传来相关消息。

“回到柳家,只不过住了一天就走了!”柳随如实回答。

突然,如歌明白了,脸上浮现悲伤的情绪,仰着头生生把泪逼了回去。

她姚家何德何能劳烦各方设计?只不过是为了灭她姚家,太子,东元,秦幕三方同时动手?

沉氏想要复出,可姚家军却是他的拦路石,挑选太子成为傀儡,只为掌握轩辕么?

东元与秦幕联手,将姚家军尽灭。提前传回姚家军叛乱的消息,让陛下断绝支援姚家军,东元一点一点,直接屠戮所有的姚家军。

消息肯定是由秦幕传出,但不是他在陛下面前弹劾的,也不是他带兵平乱的,那为何西逍王爷说秦幕杀了她父兄?

难道他与父兄有旧怨?以回妻家之由,暗中去了战场?

如歌深陷悲伤的情绪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一点一滴,一路追来,她好不容易理清了姚氏灭门的真相,可结果却让她悲伤不己。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她姚家一心忠主,到头来却拦了这么多人的路?

满门忠烈,竟落得这般下场?

慢慢的收敛着情绪,如歌看着柳随道:“你之后所说的替太子贩卖五石散?”

“是的,京城中不是有个棋阁?那里出入的人都是文人雅士,壮志未绸之人,为了逃避现实极容易喜爱上五石散。”柳随点头接着道:“那个棋阁是我开设的,由太子经营,现在我入狱了,太子应该完全经手了。”

“太子有没有叫你买过一批铁矿原石?”如歌话锋一转问道。

柳随想也不想的答道:“没有!”

如歌静静与柳随对视着,突然轻轻一笑道:“忘了告诉你了,太子有一批铁矿入京了,只不过我找不到下落,你怎么看?”

柳随神色一沉,久久的沉默了,半响才缓缓道:“太子以前叫我买过铁矿,我拒绝了。棋阁说到底是太子产业,于我没有多少关系,可私自买卖铁矿一事我是真不敢做,那是九族的大罪。如果太子真有一批铁矿入京的话,一定不是我做的,极有可能是秦幕!”

如歌十分意外的看着柳随。

为何用如此确定的神色说着是秦候所为?

看着如歌似乎不信的样子,柳随神色一正道:“秦幕是太子的人,而且,他的来历很模糊。”

如歌了然的点点头,表示听进去了,柳随见状,才放心的放松神情。

“秦幕是你妹夫吧?看你这态度,好像没把他当回事一样。”与柳随的谈话中,如歌敏锐的发现他似乎不怎么待见秦候,好歹也是姻亲,怎么这般不待见?

“哼,是我妹夫,可到头来还不是自保不顾我死活?如果他当初愿意帮手,我妹妹能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流放西塔之人,不是死在路上就是死在繁重的劳作之上,有几个可以活着回来的?”说起秦候,柳随明显的露出愤恨的情绪。

太子的无义他能理解,这是一个君王常做的事情。可秦幕与他是姻亲,他却能眼睁睁看着柳家灭亡,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发妻死活于不顾。

他恨太子,更恨秦幕。

说出一切的柳随,如同放下心中重担一样,看着转身准备离去的如歌问道:“你到底是谁?看在我将死的份上,可否告知我你的名字?我在地府为你祈祷,祝你得偿所愿也盼我圆梦!”

如歌停下脚步,邪肆的勾起一抹笑容道:“姚氏姚霜!”

看着如歌快步离去的背影,听着如歌那清冷的声音自报家门,呆愣好半刻的柳随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轩辕凌,秦幕,我会在地狱看着你们,看着你们一步步走进山谷。自做孽不可活,自做孽不可活……”

柳随那张狂的笑声久久在牢中回响……

感受到身体的剧痛,越来越模糊的神志,柳随无声冲着秦候道:自做孽不可活……

一直看着秦候的方向,柳随久久的才断气。

秦候不悦看着那死死盯着他的柳随,特别是死不目瞑的瞪着他样子,让他感到极大的不适。

神情平淡,没有一丝悲伤怜悯的秦候只是冷酷扫了眼死不目瞑目的柳随一眼,直接指袖离去,连个尸体都没打算收。

柳随被斩一事之后,事情暂时落下了帷幕。

太子与祁王依旧互看不顺眼,翼王依旧还在昏迷不醒之中……

一直被禁足的祁王终于出府了,被禁足半月,想要做什么事情都极为不方便,想要去见相雨先生也出不了门,联系的信号也没有人回信。

正当他烦燥不堪时,终于接到相雨的来信,邀他到棋阁一聚。

急急的出门,打听到棋阁的位置,早早到达了棋阁的所在。

祁王细细打量着棋阁,棋阁上面挂着一块不算很大的匾额,但是上面的字迹却是够狂妄,天下棋局四个金色的大字印刻在一方红木匾额之上。

这里就是相雨先生邀他一聚的地方?与之前冷清如鬼屋的姚府不同,这次倒选了一个热闹非凡的所在。

祁王刚一掀开厚重的门帘,便觉得屋子里烟雾缭绕,香炉里的香气和茶水的热气混合在一起,还有炉子燃烧产生的轻烟,淡淡的交织在一起,就好像如同生活在雾中,迷笼得让人觉得有些不真切的感觉。

“客官里面请,入场每人一两银子,茶水另算。”小二很快就招呼了上来,对着祁王开口的同时上下打量着他。

祁王掏出碇银子扔到小二的手中,便听见小二吆喝一声:“客官请便,如果有事,就叫的一声,小的即刻就到。”

祁王挥挥手,示意小二退下,刚想寻个位置坐下时,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二姐,这棋阁原来是这般?要不是你说带我来看看,我都不知道还有专门斗棋的呢?会不会有书阁画阁之类的……”

熟悉的声音,祁王原本走动的脚步停了下来,在杂乱的声音之中,准确的找到了声音的来源。

“书阁画阁不知道,你不是去过雅阁么?那里琴棋书画都有。”

两道美丽的身影有说有笑,温暖的笑容如刺眼的阳光,好似冲散了棋阁的烟雾般,祁王远远就看到了来人。

“清儿?三小姐?你们怎么来了?”祁王看着走有说有笑走进棋阁的秦如清与如歌,好奇的问道。

秦如清同样也惊奇的看向祁王道:“殿下?您怎么在这?”

祁王打量着秦如清与如歌,秦如清一袭渐紫丝绸长裙,宽大的长袖上淡红细线勾边,腰上淡红嵌珠长带,衣裙颜色虽不艳丽,但衬上她那妖魅容颜时却显得高贵妖娆,带着成熟女子的风情。

如歌一袭纯白无纹叠裙,一叠一叠的重裙摆,腰上淡粉珍珠腰带,墨发半束,虽随意,确显得女儿家独有的娇憨与清纯。

“有的事来这,你们怎么来了?”收回目光,祁王神情温软的看着秦如清,脸上全是柔和的情意。

秦如清被祁王那火热的视线盯着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做出低头害羞状,脸上淡淡的红晕,娇羞道:“妾身出门逛逛时遇到了三妹,路过这里时,三妹有些好奇,所以就带她进来了。”

这时,祁王才把目光投向如歌,冲着她淡淡点头。如歌也有礼的点点头,没有曲身行礼,必竟,这不是在宫里也不是在候府,祁王也不想暴露身份,自然对如歌的礼仪没有任何的挑惕。

祁王想着等一下要见相雨先生,又不舍得到秦如清放在原地,反她带着身边一起见相雨先生的话,秦如歌又是个外人。

左右为难的神色秦如清尽收眼底,善解人意的冲着祁王道:“王爷有事就先去忙吧?妾身带三妹逛逛,她没有来过这里,对这斗棋十分好奇。”

温软又善解人意的看着祁王,秦如清优雅的笑了笑。

“好,有什么事就记得去找本王!”祁王点点头,再加上他的心思全在等下要见相雨先生,所以也就同意了秦如清的话。

祁王离去,秦如清这才看着如歌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接到消息叫她来棋阁一趟,没想到祁王殿下也在这里,她不由得怀疑,这个秦如歌是不是又在打什么主意。

“你怕我设计他?还是怕我吃了他?”如歌好笑的摇摇头,打趣着秦如清。

哪知秦如清不屑冷哼道:“我是怕你玩死他,到时我得守寡!”

她怕什么?祁王怎么样于她没有任何关系。

“那你还担心什么?放心,玩不死他,是送份大礼给他!”如歌

一边细细打量着棋局大厅,一边打趣着秦如清。

“先说好,以后有事没事别找我,进个棋阁还要我带?真是让人怀疑!”秦如清没有丝这的不悦,同样还打趣了回去。

如歌在她心中,从一开始的嫉妒到恨,从害怕到怜爱,可谓是经过了种种心情才完全认清她。

对朋友,她很维护,对敌人,她可以给机会,对于动她底线的,死玩葬身之地。

要说柳家的事情没有她秦如歌的手笔,打死她都不信。这就是她秦如歌一贯手法,所有事情中完全看不到她的存在,可事情证明所有的事情中,她一定会参一脚。

这就是她秦如歌报复一个人的方式。

所有被害者都找不到仇人,找不到真正的仇人。因为他们的眼前,一定有秦如歌亲自放在他们面前的‘仇人’。

场中分布着二十多张棋盘,都是不错玉质棋子,棋子的质地虽不是上等,但比一般的棋子好太多了。虽不是上等,但质地圆润透彻,不是上等,却也不是凡品。每张棋盘也线路交横,有的上面摆放着一些残局,周边时不时有人观望,有的则是两人对弈,有的是独自一人深思不语,似在解棋。有的棋盘干净整齐,没有一颗棋子,棋子安静的摆在两个玉瓷罐子之中,看起来十分整洁。

如歌静静看着身边两人对弈的棋局,黑子被困,白子占领的大半江山,明显黑子己是死路一条。

“让开,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看什么看?难不成想拿颗棋子回家玩?”有人大力的一把推开如歌,污辱的话语吐出,极为刺耳。

如歌危险的眯起眼,不悦回头,看着对方神情不悦,眼底却是空泂无神,微微急促的呼吸声,还有微微放大的瞳孔。如歌看着男子的样子,原本不悦的情绪快速消散,反而幽暗的眯起眼来。

“方子,你乱吼啥啊?就你嗓门大,现在的大家小姐琴棋书画哪个不会的?搞不好人家就比你强多了,就你这烂棋品,除了本大爷还几个愿意跟你下的?”独自一人坐在一局残局面前的男子缓缓开口。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女人只是女人,只有暖床生儿子的用处,学那么多有屁用?难不成还真能强过咱们这些老少爷们?”被叫做方子的男子十分不悦的说着。

他的声音极大,大到阁中几乎所有人都听见了他的话,一个个都好奇行着注目礼。

“也是,这棋阁的门禁越来越松了,连女人都放进来,真是晦气!”那人也赞同的开口。

“就是,一边去,老子今天一定要破了你的棋局,看你还得意什么!”方子冲着如歌不悦挥手,示意如歌站远点。

如歌被这般粗鲁对待没有生气,倒是暗灵不悦的出声了:“这位客人似乎不懂先来后到的道理,看来圣贤书也是白读了。”

男子一听,顿时一怒,站起身来就冲着如歌道:“大爷不跟你计较,一个小女子,难不成还能赢本大爷?”

如歌不动声色的细细打量着,发现这地方虽是号称是文人雅士聚集之地,其中也不难发现一些三教九流之人,并非是真心喜好棋艺之人。

看来,这里真是柳随所说的,太子贩卖五石散的地方。

如歌异色暗涌,看着眼前不断挑衅她的男子,看到他脸上那奇异的神色之时,心中更是确定:这男子有吸食五石散!

如歌这男子有吸食五石散,那么这棋阁真有贩卖,而那大量的五石散,一定是藏在了这座棋阁之中。

如何才能不打草惊蛇知道五石散的下落?

“怎么?你是聋子还是哑巴?听不懂大爷的话?大爷不跟你们这些女娃娃计较,想看热闹边上站着去,别挡了大爷的道。”如歌迅速分析了这男子的状况后,男子也开口了。

如歌眯着眼,看着这男子,心中一个计较快速形成。

“说得这般厉害,对弈一局可好?”如歌打定计划之后,决定主动出击。

男子一听如歌的话,马上脸上扬起一抹喜色,这些天他天天输棋,在这阁里丢了面子,现在这么好的一个让他出头的机会摆在眼前,他有什么好拒绝?自然是高兴应下:“行!”

“小二,给老子来杯酒!”男子一坐下,就叫来小二。

下棋饮酒,这是对对手极为不礼貌的行为。表示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里,是赤裸裸的污辱。

如歌也不恼,缓缓跪坐在棋局前,一直表示着淡笑。

很快,小二就端了一杯酒过来,男子眼睛一亮迅速端到,大口一饮而尽,还意犹未尽的舔舔酒杯。

男人执白子,沐寂北执黑子,如歌突然瞧着他略显游离的目光,心思微动,没有很快就将男子杀的片甲不留,而是将局势控制在一种旗鼓相当的地步。

不动声色的朝暗处的暗一打了一个手式,暗一见状,快速离去……

如歌依旧神色平淡,故意留出一个破绽给男子。

白子起先落子很快,而后渐渐变得迟缓,不过看起来似乎依旧是略占上风,不过若是有心人则会发现,相比于白子的落子速度,如歌所持的黑子从始至终都是一个速度。

每当男子占了上风,如歌便毫不留情的下狠手,把白子逼到一隅后,又会不动声色留条后路给男子,让男子心生不甘。

好似在猫捉老鼠一般,不急着吃老鼠,反而气定神闲的将老鼠放了抓,抓了放,让老鼠自知没有活路绝望放弃时,才一口吞下。

不如现在如歌这般,不停的逗弄着男子,而男子偏偏不自知。

故意拖着时间,因为她久久没有得到暗一传过来的信号。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刚刚小二给男子倒的那杯酒,其中就掺了五石散。男子喝下不过一会,神情就开始空洞焕散起来,明显的异样,让她怀疑起来。

一个时辰,如歌一直保持着猫抓老鼠的游戏,直到听到暗灵轻声在她耳边说着暗一归来的消息时,才快速执起黑子,朝着白子一方放去……

“闭龙门?”

看着如歌突然落下的一子,所有都愣了,原本保持着双方相峙不下的局面瞬间就分出了胜负。

“谢谢指教!”

如歌还极为有礼貌的起身,向着男子行了一个围棋的礼仪。

在众人的视线中,缓缓离开棋阁……

祁王独自一人坐在包厢,左等右等都不见相雨先生过来,本来他以为这一次就可以见过相雨先生的真面目了。可时间都过去了半个多时辰了,一直准时的相雨先生却没有露面。

不耐烦的在包厢中来回走动,祁王焦急等待着。突然,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祁王眼眸一亮,快速迎了上去:“相雨先生呢?”

“主子临时有事来不了,派属下送一份大礼给祁王。”黑衣人面无表情道。

“什么大礼?”祁王好奇问道。

相雨先生的大礼一定是关于太子的,每次给他送大礼都是太子党羽的消息,也多亏了送来的消息,他才能一个个拔掉太子的暗桩。

黑衣人递上了一个信封给祁王,祁王接过缓缓找开,神情顿时不可置信与震惊起来,脸上是狂喜的神情。

如果是真的,这可是太子最为致命的把柄了。

“这可是真的?太子当真做了这种事?”祁王狂喜的冲着黑衣人问道,脸上满满全是震惊与怀疑。

不要怪他不相信,这可是天赐的一个大礼啊!

太子竟然敢贩卖五石散?那可是真正的杀头大罪,哪怕不死,他这太子之位也会被废。

五石散少量服用可以治疗一些病症,如果大量摄入的话,会使人上瘾,终生都难以戒掉。服用之人会出现亢奋,幻觉,有的会性格暴怒,有的会性情癫狂,在轩辕历史上,就有一段黑暗的历史,有一些时间,名士风流之人喜爱上了这五石散带来的感觉,竟相争抢购买,服用。

据说,有的人把五石散拿来当春药,夜夜春宵。

有的人据说服食了五石散后产生幻觉,追杀他人致死嘴里念的却是要将野兽杀死而后快。

到了后来,因为五石散,死了不少人,有的人因为嫌服食太少没有什么效果,大量服食之后暴毙而亡。

从那时起,轩辕先帝就明令禁止五石散的贩卖与吸食,制定了极重的刑法,想要从根本上杜绝人们接触到五石散。

可是,一种说法渐渐在贵族之中传开,说是五石散是一种长生不老之药的药引,服用可益寿延年,到现在为止,都被贵族众人奉为神药。

如果太子当真做起贩卖五石散的生意,那他这太子之位是废定了。

“主子何曾骗过你?这棋阁是太子之物,也是太子贩卖与藏匿五石散之处,该告诉的都告诉你了,这次能不能拿下太子,就看你的本事了。”黑衣人神色淡淡,转身离去,随着空气,留下淡淡一句‘不要让主子失望!’后,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失望?他不会让相雨先生失望的,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摆在他的眼前,他又怎么会白白的失去?

祁王神情冷冽,强制抑止内心的狂喜,走出包厢,冲着等候在外的秦如清点下头,快速离去……

只是短短一段时间出现在棋阁,如歌便快速离去,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只是确认的棋阁确实是五石散的贩卖之地后,便不动声色的离去,再做打算!

“暗一,你知道冥月的真实身份吗?”

一直以养伤之名不见任何人的如歌舒适的躺在软榻上,刚刚去了趟棋阁,闻着里面的味道让她觉得不适,该办的事办了,该确定的事情也确定了,也便早早回府了。

感觉最近事情越来越多,难得的坐下好好整理着这几日得来的线索。

想起云隐说得话,如歌不由心底一沉。

冥月的东元太子?东元杀了她父兄与数十万的姚家军,她该怎么面对冥月?冥月知不知情?对她的好是不是只是愧欠?

“属下不知,阁主有何不对劲吗?”暗一从暗处出来,站在如歌身侧弯腰道。

“没,暗阁之人派出去了吗?”如歌摇摇头,

如果太子手中真有数十万军队的话,想要寻找痕迹也不难。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太子似乎在近期成事,想要成事,就必须先想办法把军队弄进城。

只要军队在京城,她就不信暗阁查不到他们的所在。

“派出去在,现在全面清查京城中人,特别是最近几月或者最近一月入城的人数,应该不难查。”暗一沉声道。

“京城周边也查一下,数十万的军队只有一部分能送进城,大量人数涌入城内就引起怀疑,如果是我,一定会让军队在城外待命,待城内之人起事,来个内外夹击。”

如歌神色平淡,尽力猜想着太子会如何做。

不是她不愿向轩辕圣夜求助,而是她明白,轩辕圣夜对皇们,对轩辕,对太子都没有任何的兴趣。而且,这也是她的复仇,没必要强硬的牵扯进一个不相关的人。

“是!”暗一点头道。

如歌想了一下,继续吩咐道:“东元那边有暗阁的眼线吧?查一下冥月的所在!”

暗一重复道:“是!”

如歌确认没有什么好吩咐之后,便挥挥手,示意暗一离开。看到暗一离开后,梅儿主动上前道:“小姐,大小姐在东宫两日未归了。”

如歌毫不意外的笑了笑道:“她如今搭上太子是聪明的选择,而太子愿意要她,是最不聪明的选择!”

秦如莲不是一直坚信她是皇后命格么?她到要看看,她是否当真能登上皇后之位。

狗屁命运,狗屁命格,如果真有神明掌控的话,她倒是有兴趣从神明的手里翻转她秦如莲的命格。

梅儿不懂如歌的话,只是认同的点点头,随后便飞一般的跑了出去。

现在她专门负责小姐撒在候府的眼线,是真的得了小姐的信任,奉令盯着府中一举一动,有任何可疑的事情就报告给小姐。现在她一定要好好做事,小姐才会越来越信任,越来越安心让她做事。

祁王的动作很快,得到消息的当天夜里,在所有人的沉睡之中,棋阁被祁王给端了。棋阁的掌柜与小二还有一些寻欢的客人,全部都在睡梦中被带走,逃都无法逃。

太子得到消息时,己是第二天清早,祁王早己一纸奏折参到陛下面前,直言太子私设产业确暗中贩五石散!

没有别的罪名,只有这一条,可是光这贩五石散的一条罪名,就足够让所有人抄家被斩,就算太子,也没有例外。

太子他想不明白,祁王为何在这个时间上发难,也不胆白他是从哪里知道他的棋阁的。明明柳随那里被他严密的守了起来,所有接近他的人都被处理了,对他不利的消息根本走漏不出去。

祁王是如何得知的?

朝堂之上,祁王神情飞扬,得意的看着太子,志在必得的扬起唇,向前迈了一大步,对着轩辕帝道:“父皇,儿臣昨日在棋阁发现异样,暗中查访之后确定有人在吸食五石散。为了让狡猾的他们发现异样,就先斩后奏当夜进来抓捕,严刑审问发竟得知那是一家五石散的贩卖之所,开了也有三四年了,不法获利无法计算……”

轩辕帝越听,眉头皱得越凶,看着稍有停顿的祁王道:“接着说!”

强迫自己压下怒气,轩辕帝那阴沉的脸色就足以见得他此时十分不悦与愤怒。

“是,儿臣严刑审问之后,掌柜与小二,还有那些客人都招了,对于吸食与贩卖五石散的行为他们供认不讳。而且,掌柜的还交待了,棋阁是太子的产业,棋阁所建与五石散的货源是来自柳随,而柳随运货进京城所走的官道是拿太子给的通行令,无人敢查他的货物,所以才这般运进了京城……”祁王边说,边时不时的扫一眼太子,看着他脸上红白变换的神色时,更是得意的勾起唇。

终于,让他抓到太子的把柄了。

重重一掌拍在案桌上,轩辕帝愤怒的情绪再也压制不住,剑眉横竖,满脸杀气,盯着太子一字一句道:“太子,祁王所言属实?”

太子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沉声道:“父皇,儿臣冤枉,这是祁王的胡乱指责,根本没有一丝的证据可以证明儿臣有这样做。棋阁的掌柜的也只是胡乱攀咬,也极有可能是陷害……”

现在,他能做的,只是否认,全力的否认。最近忙着别的事情,以为处理了翼王可以得到暂时的空闲,不想却忘了这一茬了。

真是失策!

“父皇,这是掌柜的画押,还有柳随被斩前留下的血书,上面也如实的说着太子指使他贩卖五石散的事情。”看着轩辕帝似乎有被说动的样子,祁王赶紧掏出掌柜的供词与柳随的血书。

柳随的血书还是相雨先生连夜派人送过来的,说是他靠目前的有证据是扳不到太子,这柳随的血书才是更重要的证据,足以给太子一个致命伤。

果然,轩辕帝接到柳随的血书与掌柜小二的供词一看之后,顿时勃然大怒,用力的把血书丢在太子的面前,怒斥道:“太子,你好大的胆子,私贩禁药,牟取暴利,身为东宫不以身做则,心思全花在这肮脏玩意上了?”

太子闻言马上重重跪在地上,脸上焦急连声道:“父皇,儿臣冤枉,这是陷害,是嫁祸!有人盯着儿臣,不惜做出这种事情来扳倒儿臣……”

太子的话没有说完,祁王便上前打断:“太子这话说得,柳随,棋阁掌柜,店小二,为何他们都不指证本王?反而紧咬太子您不放?还做过,必会留下痕迹,太子有何冤屈?”

“你?”

太子愤恨的盯着祁王,特别是看着祁王那得意又挑衅的眼神时,更是火冒三丈,要不是面在正在朝堂之上,估计他都要上前去与祁王好好打斗一番了。

“本王不对吗?”祁王冲着太子挑衅完之后,转身对着轩辕帝道:“父皇,太子身边东宫没有以身作则,儿臣身为皇子没有尽到督促之责,请父皇责罚!”

祁王主动请跪下,一口咬定了太子的罪。

这时,秦候看着太子无计可施了,便上前一步弯腰道:“陛下,微臣认为,太子是否有贩卖五石散尚未确定,掌柜与店小二的供词不可信,定人之罪,不过是人证物证齐全。人证是有了,可物证呢?棋阁搜出的东西终究是棋阁的,也有可能是掌柜的自己偷偷贩卖来牟利也说不定……”

秦候不愧是秦候,短短时间内就理清了事情的经过,从中找出一些破绽,希望多少能帮到太子一些。

他的宝,可全压在的太子身上,除了太子,他别无选择!

“父皇,就如秦候所说,儿臣真是冤枉的!”太子见状有了一个破绽,原本无措的他燃起一丝斗志。

“父皇可以查查,贩卖五石散的银子是否全收入了太子的囊中,这帐本上,可有太子的亲笔签名,太子还要说是冤枉的?总不会说这么大笔银子你不知道来源,胡乱签的吧?”祁王再次掏出一个帐本,真正是太子的死穴。

太子双唇挪动,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过了好半响,才道:“父皇,儿臣冤枉!”

轩辕帝接过祁王递上来的收本之后,脸色黑得如滴出水的墨汁,越看,越不可思议,越看,越愤怒。

数百万两,甚到快高达一千万两银子的入帐,一个小小棋阁能到达如此高的盈利?

啪!

连带着帐本一齐扔在桌上,轩辕帝所得站起身体,指着太子怒恨骂道:“好你个太子,还有什么话好说?”

见过轩辕帝所得站起来,所有臣子府身下拜:“陛下请息怒!”

“父皇,儿臣没有,儿臣真的没有……”太子除了否认只能否认,所有证据都摆在他的面前,己无力翻盘。

轩辕帝气得身体不停颤抖,指着太子火冒三丈:“太子无德,不以身作则,无视禁令,私贩禁药牟利,实在罪无可恕。故,废除太子之位,囚禁宗人府,无朕手谕,不准任何人探视!”

废太子口谕一出,所有太子党的臣子纷纷下拜:“求陛下三思,废太子于国本不利,求陛下三思!”

“求陛下三思!”

祁王党那边则是满脸喜色,纷纷下拜:“谨遵陛下圣谕!”

一时之间,朝中党派分明,唯有翼王党潜伏其中,没有表现出来。

“朕意己决,退朝!”

轩辕帝大手一挥,怒气冲冲的快步离去,留下一朝臣子在原地。

看着轩辕帝己走,被禁卫围着的太子愤恨的盯着祁王道:“轩辕朗,本宫不会放过你!”

祁王十分不在意道的挑挑眉,难掩他兴奋的神色:“太子,不,大皇子,你现在不是东宫太子的,称呼‘本宫’是否不合适?”

“你别得意,父皇一日圣旨未下,本宫一日就是太子!”太子怒恨的瞪着祁王,神情扭曲又怨毒。

“哈哈,那太子就好好多说几句‘本宫’吧?否则到时被废,想说可就不能说了。”祁王哈哈一笑,毫不掩饰的得意,看出不再看太子一眼,朝着殿外走去。

太子带禁卫带走了,带到了宗人府关押了起来。陛下的圣旨未下,所以他的太子礼遇还是存在,除了不能给他自由,好吃好喝是少不了的供着。

宗人府是专门关押皇族的天牢,里面的条件比天牢也好不了多少,唯一好一点就是可以有些消遣,比如想要写字,画画,看书,这些小要求,牢头都会满足。

因为难保这些犯错的皇族没有翻身的一天,结个善缘有利无害。

祁王回到府中,真是喜极癫狂,与太子斗了三年,次次都没有讨过好,唯独这次一下就扳倒了太子,如何不让他欣喜?

秦如清与萧湘儿可以说是同时到了祁王的房中,看着祁王刚下朝就饮酒作乐的样子纷纷惊奇不己。

“殿下,你回来了?”秦如清轻柔道。

“殿下,发生了什么好事吗?”萧湘儿同样微笑道。

两人的出发点不一样,祁王听到秦如清的话时,瞬间感到一阵柔意。就好你普通人家里的妻子每次对归来的丈夫说的话一样:欢迎回家!

他有一种被重视的感觉,有一种被放在最重要的位置的感觉,也让他有一种家的感觉!

伸手冲着秦如清招招手,祁王大力把她抱进怀里,轻轻在她脸上轻吻一口柔声道:“嗯,我回来了!”

秦如清与萧湘儿都敏锐发现了祁王的异样,看着他愉悦的心情连自称都改了,纷纷不由好奇起来。

“殿下这般开心,朝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吧?”见祁王不理她,萧湘儿深吸一口气,再次讨好问道。

秦如清偷偷看了萧湘儿一眼,轻轻对着祁王道:“殿下,喝酒伤身,妾身会担心的!”

“好,不喝,不喝,不能让清儿担心,本王心疼!”大手在秦如清的脸上轻轻捏了一下,柔情的调笑起来。

“殿下坏,姐姐还在这呢!”秦如清故做害羞的低下头,微微偏头,冲着萧湘儿‘善意’一笑。

袖中双手紧握,萧湘儿深深吸了几口气,强硬压下怒气,扬起僵硬的笑容对着祁王道:“清儿妹妹如此为殿下着想,妾身同样欢喜不己。”

这种情况不少见,现在她的容貎是好了,可殿下对她早己没了当初好,一心一意,整个心思都被秦如清带走,现在殿下的眼里,没了她的存在。

不甘心,她秦如清凭什么?只不过长得漂亮一些,还装得天真无邪样子魅惑殿下。

“无事,湘儿不会吃醋的,你想太多了!”祁王连个眼神都不给萧湘儿,只是抱着秦如清温柔的笑了。

如阳光般温柔,是发自内心的笑意。或许只是把秦如清当成替身,可祁王依旧真心的笑了。

因为,太像,真的太像了。

不是长相相似,而是性格太相似了。与他心中那抹不敢触碰又憎恨的存在太过相似,相似到他不忍再破坏那份美好。

明知不是她,他愿意沉沦!

靠在祁王怀中,秦如清轻声问道:“殿下,您大白天的喝酒,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让您高兴的事情吧?”

“你猜猜?”祁王高兴道。

两人的相处,萧湘儿再也忍耐不住,插嘴道:“殿下一直与太子不对盘,估计是太子出了什么事吧?”

祁王这才把目光投向萧湘儿,萧湘儿见状冲他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

“妾身不知道,但是殿下能开心就好,最好是天天开心,妾身心里也高兴。”秦如清看着祁王把视线投了过去,眼中暗沉闪过,扬起一抹纯真明丽的笑容。

祁王的目光再次被秦如清拉了过来,宠溺的大手在她头上轻抚:“真是个小笨蛋,人怎么可能天天开心?”

“可以呀,妾身天天都很开心,只要能在殿下身边,妾身每天都是乐着睡着笑着醒!”秦如莲眯起眼,偏头,纯真无邪的模样就呈现在祁王面前。

“哈哈,那清儿睡着时本王一定要去偷看,到底是不是乐的睡着笑着醒,要是让本王知道你骗人,一定揍你屁股!”祁王被秦如清的样子感染,也开起玩笑来。

“殿下坏,在姐姐面前说这些,不理你了!”秦如清故作害羞的起身,佯装生气的离开。

祁王见状,也快步起身,追在秦如清的后面而去……

全程,萧湘儿都好像一个隐形人一样,祁王的目光一直没有投在她的身上,这让她十分不甘心。

从这个秦如清入府开始,从怀城大火开始,殿下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差。

赌着今后一切,她恢复了容貎,可到头来,殿下还是不愿意看她一眼。

怨毒的盯着朝门外走去的秦如清身影,萧湘儿陷入了深深的憎恨的漩涡。袖中双手死死握在一起,指甲刺入肉中也不知道疼痛,任由一滴滴的鲜血缓缓掉落地上,在地上盛开指甲大小般的红梅。

深深陷入憎恨的萧湘儿忘了,一个男人,他不会爱过度聪明的女子,因为过度聪明的女子防备起来十分累人。而男人,有一种天性,就是大男人主义,认为所有事情可以不顺利,唯独妻子一定对他唯命是从。

祁王也一样,萧湘儿他可以把她娶成侧妃,可以纳入帐中把玩,但不会真正爱上她。因为他见识过她的狠,见识过她的毒,也见识过她的无情。

所以,他的心也起了防备!

秦如清的存在,一心一意只为他,一心一意顺从他,不争宠,不吃醋,不需手段,该聪明的时候聪明,该迷糊的时候迷糊。这样的她,才是所有男人最想要的,也最想疼爱的。

“清儿,不生气,没有下次了!”

门外院中,时不时传来祁王温柔的讨好,是萧湘儿从未听过的温柔声音。

不,她还听过,面对姚霜时,他就是这般的温柔。

萧湘儿站在门外,看着了院中你追我赶的秦如清与祁王,萧湘儿的心深深扭曲起来。

姚霜,又一人像姚霜的人。好不容易压走姚霜一切,为何还要出现一个性格如此像姚霜的人?明明以前性格根本不是这样,嫁过来后为何性格大变,仿佛姚霜的鬼魂上身一样。

萧湘儿不知道,秦如清的性格,全是如歌教的。

如歌没有花大把的时间教秦如清如何模仿前世的自己,而是只告诉了秦哪清几句话。

哭的时候笑,笑得时候哭!

十个字,不就是前世的她么?所有不悦,悲伤全往肚里吞,还大方笑着原谅加害人,别人只做了一点点讨好她的事情,她就可以感动得泪流满面。

现在以一个旁观之人看待前世姚霜。

她只有四个字进行自我评价:傻得可以!

------题外话------

码字码字,月光我要加油码字

UU阅书推荐阅读:三国:我把貂蝉训成了绝世猛将大唐:开局系统让我掳走长孙无垢开局截胡五虎上将抗战游击队有个妹妹叫貂蝉三国之佣兵天下救命,系统要害我始皇别伪装了,我一眼就认出你了水浒:开局大郎让我娶金莲复国重生三国闹革命我是大当家三国:一统天下,从颍川开始振兴东汉大唐:开局进攻长安,掳走皇后特种兵之妖孽奶爸穿越三国之再续大汉三千年一品媒官无双三国之征服天下大明国士三国:曹魏有仙人我,潘凤,三国第一混子女帝欠了我百万亿:只能生娃抵账人在三国,开局等一个出逃的曹操三国:大魏庶子,开局截胡邹氏逍遥小贵婿玩我呢?新手任务是长平之战?天唐锦绣医毒狂妃路子野三国:霸王附体,貂蝉为我更衣我用武功在三国练兵三国:开局天宝将军,举鼎震董爹大唐:距离玄武门之变,仅剩七天军旅:倒数第一?我考入最牛军校大唐:天上掉下个铜板都得姓李特种岁月之弹道无声儿子带手机穿越明末,老爹供物资水浒之狄家将三国之超级培育系统我在三国建了一座城大秦:帝皇签到崛起红颜泪:清代英雄儿女传重生武大郎:最强帝王系统苟在边疆当藩王给我戴绿帽,杀你全家套餐走起带着农场混异界三国之神级商城系统三国:开局先取西川三国:赵云师兄,简化技能就变强唐朝好地主:天子元从
UU阅书搜藏榜:抗战游击队我的大唐我的农场我在大宋当外戚在群里拉家常的皇帝们神话之我在商朝当暴君(又名:洪荒第一暴君)绝色大明:风流公子哥,也太狂了朕都登基了,到底跟谁接头楚牧有个妹妹叫貂蝉民国谍海风云(谍海王者)大明极品皇孙,打造日不落帝国重生南朝北朝奸佞造反!造反!造反!造反!造反!我主明疆抗战之血怒军团我在盘庚迁殷时发起翦商大汉奸臣英雌医鸣惊仙三国之佣兵天下救命,系统要害我始皇别伪装了,我一眼就认出你了重生女尊世界但开局就进了送亲队成亲后,我玩刀的娘子开始娇羞了大唐重生兵王北宋不南渡长安之上大明,我给老朱当喷子的那些年穿越后被分家,搬空你家当大清疆臣。大秦反贼中华灯神回到明末做枭雄魅影谍踪他是言灵少女九灵帝君锦衣黑明大明:我想摸鱼,老朱让我当帝师谍战从特工开始老朱你说啥,我跟马皇后混的我爷爷可是大明战神开局召唤,我的武将有点多黑铁时代天幕:带三国英豪征服地球龙珠之牧神传说窃国小相爷开局替刘邦赴鸿门宴金锋关晓柔辛亥大英雄世子无双
UU阅书最新小说:魂穿古代我要家财万贯亨利:一个传奇国王的啼笑姻缘一龙二凤三小猪,四痞五秀六和尚无始皇口谕,不得踏入银河边关丝路长河古代旱灾:官府献祭美女,我全收将门大逆子飞行员牺牲后的灵魂之旅双穿:开局买下美女丫鬟逍遥悍匪,女帝求我出山这个萌娃竟然是大明太孙朱雄英坐拥天下,当个奸臣怎么了?满门战死化身毒士:女帝劝我善良大秦始皇帝:你就当我真死了吧!穿越德国1370徒手建立美联储无双帝业白话资治通鉴:历史故事轻松懂穿到荒年,啃啥树皮我带全家吃肉大明英雄之征战四海短视频:震惊诸天万界天才美术生宋朝再就业开局闯锦衣卫诏狱:蓝玉我保定了穿越大乾当王爷三国:从新野开始曹操赤壁失利,我来救场统一华夏再次回到明朝贬我成平民,战败后求我原谅?穿越,逍遥王爷不逍遥三国我为尊刘大耳的春天开会神游:书写不一样的三国人物袋子通古今:我助倾国女帝搞基建天幕通古代,给帝王一点震憾!铮锋改革大唐回到明末虐大清功高震主要杀我,兵临城下你哭啥?为质三年你不管,我毒计反戈你后悔啥枪火余烬大唐:我真的没想当皇帝大秦:这秦二世的位子我坐定了!功高震主逼我走,亡国你哭啥?穿越红楼庶子,我靠科举逆袭大明洪武朱标是咱好大哥大秦:我融合兽魂后无敌了中国历史长河小说从负债百万到最强锦衣卫娘子别怕,夫君助你成神大宋侠士北魏遗史三国:开局先爆兵一万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