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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爷不随人愿。

祝长乐也不随我愿,不管我想不想听,就趴在我背上唠叨不停:“嘿我说小泥巴,你思想就不能纯洁一点啊。别听到浴袍啊洗澡啊就往歪了想。人家说不定盖着棉被纯聊天呢。”

我唰一下翻过去,把背上的她甩了下去。

我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祝长乐你有本事摸着你的良——我忘了你根本没有良心,你摸着你的黑心肝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盖棉被纯聊天,你怎么不说母猪能上树呢。

祝长乐贱贱地笑着:“呵呵呵,急了啊,嫉妒啊,吃醋啊,后悔啊……”

“滚!”我烦躁不堪,在床上抽了枕头准备动用武力解决这个麻烦的女人。

祝长乐利索地躲过又扑过来,一把抽掉我的武器,我干瞪着眼睛,使劲瞪她瞪她,再瞪她。

“得了,别瞪了,眼珠子瞪出来拿什么盯着白帅哥目不转睛犯花痴啊。”祝长乐毫不留情揭我短,在我恼羞成怒之际伸出手,拦住我的脸。

“诶诶诶,好了,你冷静一点,听我把话说完好吗?”

我恨恨道:“你,说!”

说完再揍你。

祝长乐露出诡异的笑容,眼神贱贱的,伸手招了招:“你过来点,这天大的秘密我不能说太大声,我怕你太高兴承受不住。”

放屁。

我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嫌弃地看着她。

祝长乐拿眼睛横我:“随你,爱听不听。哼,姐姐我还不乐意说了,哎呦。走了一天累死了,睡觉睡觉。”

做势要下床去对面的床上,我忍不住急了,开口叫出她:“喂你站住!”

祝长乐停住脚步,回头挑眉:“你想说啥,好好说哦。“尾音拖长,好整以暇的。

看得人牙痒痒。

我摩擦着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才闷闷地说了一句:“我错了,你去楼上到底看见了什么,请看在我们多年情意的份上告诉我。行不?”

这番低声下气,委曲求全,可把祝长乐乐坏了。

忙不迭地点头,笑呵呵地道:“行。当然行啊。我姐们开口我怎么能拒绝呢,那我还是人么。”

当然不是。你丫就是个人渣。

祝长乐眼睛瞄过来,跟镭射光似的锐利无比:“你在心里偷偷骂我是么。”

我立刻挤出春花般灿烂的笑容:“没有没有,我肯定没有的,你看我这么诚恳——”

“屁。”祝长乐啐一口。也不跟我计较,重新走过来在床上坐下,开始笑眯眯地跟我讲去楼上的事情。

“我上去后白帅哥开的门。阮大姐穿着浴袍——”

我蹙眉,不耐烦地道:“知道知道。这里你说过了。”

祝长乐不乐意了,竖起眉毛:“嘿你个臭泥巴,你还要不要听了?”

“呵呵呵,要听的,当然要听。我错了,您继续,呵呵呵。”我陪笑卖乖好一阵子。

祝长乐哼了一声,故意顿了顿:“哟,都怪你打断我,害我都忘了讲到哪里了。嗯……哦,我想起来了,是白帅哥开了门,我看见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穿着浴袍的阮大姐站在浴室门口,哦对了,她的浴袍前襟有些低哦,很有料哦……“

祝长乐这个小心眼的女人,故意把不重要的细节描述得这么清楚。

我沉住气,绝不打岔,终于她玩够了,见我很淡定一点也不跳脚,逐渐觉得没趣,很快就说到了重点。

“门开了三分之二吧,看白帅哥的意思想尽快打发我然后关门,还好我机灵蹿了进去。明着跟阮大姐打招呼,暗中观察两人的肢体语言。结果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被吊足了胃口,我乖乖地问:“发现了什么?”

“嘿嘿嘿。”祝长了又是一阵贱笑,靠近后对我挤眼睛:“我看见地上还铺着一床被子,你说一对有婚约的未婚夫妻,成年男女,住一间房间居然还一个睡床上一个打地铺,难道不奇怪吗?”

这个消息太好了。

简直是一缕春风吹面,我的失落和伤心顿时消去大半。

心头的那一点期待忽然又复苏了。

白冥安和阮蓝,他们……居然还没走到那一步……嘻嘻,嘻嘻嘻,好棒……

“喂你傻笑什么。”祝长乐皱眉,严肃地跟我分析:“小泥巴呀,姐姐觉得有义务提醒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嗯,什么?”我嘴上应着,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注意力很不集中。

祝长乐显然也发现了,动手捧着我的脸,对着她的眼睛,道:“我说,你这臭丫头给我听着——白帅哥虽然长得帅,身材也好,但他一把年纪居然能坐怀不乱,这——”

我忍不住接过话:“这绝对是正人君子,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祝长乐破口说了粗话,恨铁不成钢地戳我,又戳我:“你是不是傻?我的意思是他和阮大姐都住一个房间了,居然都没发生点什么,可见——”

“有原则,非常有原则。嗯嗯。我知道。”我又抢过话头,说着裂开嘴,笑得跟个二傻子他哥哥一样。

祝长乐忍无可忍,啪一下打在我脸上。

直接把我打蒙了。

我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干嘛!”

突然就打人,这世界还有没有真善美啊。

“打的就是你。”祝长乐恶人更嚣张,瞪圆了眼睛冲我吼:“我话没说完你抢什么?抢了两次都没说到重点你也好意思……”

我:“……”

祝长乐骂够了,才冷静下来,凉凉地看我一眼:“你喜欢白冥安,这个喜欢的程度举例跟我说明一下。”

我莫名其妙:“干嘛。”

祝长乐白眼:“让你说就说,废什么话。”

喜欢的程度啊。突然这么问。这一时间还真是不好说。

“他……他第一次出现时候我感觉世界充满亮光,当是我就想现代社会怎么会有这么清冷绝尘的男人呢,那样夺目又与众不同,后来跟他一起上路收鬼经历了很多,相处下来我就越发的……”

我诚恳而专注地叙述着,正投入呢,祝长乐不耐烦了。

“行了行了。我那么一个简单问题你非得给我整这么一大段。矫情。”祝长乐摆摆手。一脸嫌弃。

我:“……”

“得,我也不用问了,看你这思春模样这程度没有十分也有八九分。够多了,再多这搅乱的一池春水就要黄河泛滥,淹没雷峰塔了。”

我一阵无语,这都什么跟什么。

“成年男人不想着那什么。这其中肯定是有点毛病的,你懂我的意思吧?”祝长乐朝我抬下巴。

我还真不懂。她从一开始到现在说的话太多了,扯了一大堆,现在说重点了我反而找不到重点……

“不懂?”祝长乐看出来。

我诚实地点头:“嗯。”真是听不懂啊。

祝长乐翻了一个白眼:“猪。”

我:“……”

祝长乐顺了顺嗓子,用一种太监一样的尖细嗓音说道:“我是说——小心你的白帅哥不行。你年纪轻轻守活寡——这回总听懂了吧?”

我:“……”听懂了,还不如听不懂呢。

涨红着脸,耳根子都烧红了:“你……他不是。”

“啥?真的不行啊。”祝长乐了然地点头:“我猜得没错。嗯。”

嗯你个头啊。

“我是说他是正常的,才不是你说的那种情况。”

祝长乐嗤笑一声:“你怎么知道他正常?你试过啊。”

轰隆。一大股热气从体内涌上脑门,我整个人都像是放在水锅里被沸腾过得龙虾一样,手足无措,分外羞耻而艰难地辩驳:“没有,但是——”

“得,别但是了,这东西就跟商品买卖一样,使用者才有发言权,你都没试过还在这里唧唧哇哇什么。”

“你……”

“我什么我,忙活了半天累死了,你给我闭嘴啊,我要睡觉了。”

“我……”

“你什么你,晚上真的寂寞难耐就去楼上敲门啊。人白帅哥对阮大姐不行,说不定对着你就忽然行了呢,抱着这样的信念你去呗。”

“……”我恼羞成怒,握拳道:“祝长乐!”

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哎呦喂……

“她不在,有事明天请早。”丢下这么一句,这女人利落地滚进她那张床,几下缩进被窝,再过了几分钟,和缓匀速的呼吸声响起来。

我石化了一会儿,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祝长乐从小就是个睡神,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处境,只要她想睡,那是分分钟就能进入梦想。

这也是我叫她猪头乐的由来。

诶,她倒好,丢出一个重磅炸弹给我,自己心安理得地睡着了。

我呢,我可怎么呀……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夜深人静,我还瞪着眼睛,盯着头顶的天花板。

睡不着啊。

真要命。

咚咚咚,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我愣了一下,安静下来仔细去听。

咚咚咚,又是三声敲门声,伴随着一个细柔的女声。

“宁欢,醒着吗?是我。”

阮蓝!?

她来干什么!?

我几乎是从床上蹦起来的,跳下床就去开门,手掌握住门把手的瞬间我脑海中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不会是白冥安真的那什么,阮蓝夜不成寐过来找我诉苦吧……

不不不,胡思乱想什么呢。

我使劲甩掉脑海中这个诡异的念头,沉了沉气,面带微笑开了门。

“阮蓝,这么晚找我有事?”

我面容平静中恰到好处的带一点疑惑,看着穿着浴袍的阮蓝。

祝长乐说的对,浴袍的前襟开得的确有些低,胸口的美景几乎一览无余。

我在心里酸溜溜地想:切,不就是胸口有几两肉么,有什么了不起。

该有的我都有,就是大小问题而已。

哼。

阮蓝往屋里探看一眼:“祝小姐睡着了吧?这样吧,我们走远一点说,别吵醒她。”

我很想告诉她别多想了,猪头乐一旦入睡那是打雷都吵不醒的。

不过,阮蓝毕竟不是阮岚,我摸不准她的心思和脾气,有些话还是不说为妙。

于是点头应允:“好啊。去哪里。”

阮蓝左右看了看,指指前头:“就去那边窗户边吧,正好我觉得屋里有些闷,透透气也好。”

“嗯。”

我们走到窗户边,迎着夜里的夏风站了一会儿。

我看了她一眼,疑惑问:“你这么晚找我是为了什么?”

阮蓝有些为难,又有些难以启齿地咬了咬下唇,犹豫着,迟疑着。

我看在眼里,心里咯噔一声:坏了,看着欲言又止想说又说不出口的样子,别真被祝长乐说中了,是这些个床底之间的和谐问题……

妈的,都怪祝长乐的乌鸦嘴。

我一边骂祝长乐,一边纠结起来。阮蓝要是真抱怨了,我到底是要听呢……还是不听呢……

“宁欢,有些话我真是不好意思说,不过我也是没办法了,你知道的,自从我家……”阮蓝红了眼眶,哽咽起来,“我家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一下子就动了恻隐之心。

是啊,阮家的祭坛上复活了阮蓝一人,可牺牲的却是阮家其他所有人啊。这种家人全部失去,世界上只有自己一个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那种感觉,就跟一个孤儿一样。

因为同情,我的语气里就多了几分真心:“放心吧,有什么你尽管跟我说,只要我能帮你的一定帮。”

“宁欢,你真好。”阮蓝破涕为笑,只是笑容中带着更多的不安和苦涩。

我微笑回应,也不逼问,等待着她自愿自主地开口。

果然,过了一会儿,阮蓝情绪稳定了一些后,抬头看着我道:“宁欢,你认识一个女孩吗?”

女孩?

不知怎么,我的心房不由自主地一颤。

“什么女孩?”

阮蓝的一双眼睛清雅透丽,形状美好温婉,却隐隐透出一点逼视的味道:“我不认识她,只知道她叫唐诗。”

什么?!

居然是唐诗。

白冥安现在使用的那具肉体的主人齐南洲,他真正的未婚妻——唐诗。

阮蓝居然知道她的存在?

为什么?她如何知道的?是白冥安告诉她的……

不,如果是这样,她大可以和白冥安俩人坦诚相问,没道理去问我这个只能够称得上是熟人,却并不交好的第三方。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阮蓝在试探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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