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白白？
哗——
众人犹如被当头一棒，尤其聪明伶俐的少女，更像是被人当众抽了一耳光，粉颊火辣辣的烫，寒声道：
“清清白白....？”
咚——
触及少女愠怒的表情，还有那熟悉的威慑与杀意，林辰股间顿时扫过一缕寒风，如坠冰窟.....
这般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辞，别说是身体敏感的少女了，即便是旁边三女都听出了蹊跷。
周瑶率先站出来道：“姓林的，你不是说她是你师父，泠汐才是你妻子吗？她这话什么意思？”
面对周瑶投来的审视，司徒茹撅了撅小嘴，似也意识到说漏嘴，罕见地没有反驳通房丫头。
让你一次。
彩羽和魁萤在知晓重生后，出于对林辰熟悉的亲切感，自然不会落井下石，可也很难开口解围。
这对师徒是什么情况呀？
林辰虽不敢欺压小魅魔，但岂能被一个通房丫头拿捏，当即驳斥周瑶：“聒噪！我师父说话，还需要向你解释？”
“你在教我做事吗？”
“你.....”
周瑶欲言又止，遂看向面若寒霜的少女，毕竟她是在为后者说话。
楚泠汐先看了眼沉默的师父，便再度看回林辰，语气莫得感情：“我总能问个清楚吧？是你主动说，还是我打完再说？”
“....”
念及少女不记得允诺填房，凭其性子得知真相后，怕是会恼羞成怒、痛下杀手，林辰浑然不敢摆谱，只得强颜欢笑：
“你看我以后怎么调教.....啊呸呸呸，泠汐，我是想说，师父的话还需要解释吗，你是哪句听不懂呢？”
“不是我想得那样，是哪儿样？”
少女一针见血道。
如此凶悍地逼问，让林辰情不自禁吞了口口水，笑盈盈道：“就是字面意思啊，哈.....难道还有其他意思吗？”
不等少女开口，周瑶替其打抱不平：“得了吧，你当我们傻呀，她刚才的意思分明就像是.....跟你有一腿一样！”
此话一出，全场陷入死寂。
宛若最担心的一张窗户纸，终于被人捅破了，那森冷刺骨的寒风，呼啸而至。
林辰心里一阵妈卖批；
他看向周瑶的眼神充满了怨气，恨不得把这娘们拖进小胡同，一顿狠扌....狠抽大嘴巴子。
就特喵你会说话；
就你能！
“咯咯，你也说是像嘛。”
所幸在林辰气急败坏，想不出如何狡辩时，一旁的红红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吸引众人的注意：
“照这位窑姑娘的意思，我也知道你们几人的关系，是不是代表我跟林辰也有一腿？简直荒谬至极。”
“窑姑娘，其实我也是开勾栏的，像争风吃醋的场面没少见，虽然你做通房丫头都没被林公子接受，我也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血口喷人就是你不对了。”
“我姓周，叫周瑶，不姓窑！”
听闻红红是开勾栏的，周瑶登时气急败坏：“你说谁做通房丫头没人要啊？你才没人要，你才没人要。”
“好好好，你有人要，大家喜欢点你。”红红双手环抱道。
眼见二女争吵起来；
林辰看向红红的眼神，透出无法言喻的感激之色，顺便朝美人师父递去眼神。
司徒茹立马明悟，昂着小脸说：“就你呀，我刚才都说你是通房丫头了，小辰还没要你，她们也都听到了。”
说着，司徒茹指向了看戏的二女，彩羽和魁萤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颔首：“是有说过这茬。”
“你们....”
周瑶恍然想起此事，粉颊微烫，吞吞吐吐道：“那、那我也不是为了血口喷人，我只是觉得他看起来不像好人....我害怕泠汐被骗呀！”
这话，周瑶倒没有撒谎；
虽然失去了主要记忆，但对于旧熟人的感觉，倒是没有被重生抹去。
看到林辰贱兮兮的笑容，她就感觉，灵魂深处像被人狠狠捅了一下.....
下一刻，周瑶恢复理智道：“再说，如果他跟自己师父关系不规矩....那你这个开勾栏的女人，也未必跟他清白。”
林辰：“？？？”
听闻此言，红红俏脸迷上羞耻的嫣红，不悦反驳道：“老娘还是处子之身，你别血口喷人。”
处子之身？
楚泠汐冰冷的娇容变幻，像是被关键词触动了神经，下意识呢喃道：“老楚女？”
噗——
林辰险些喷出一口老血，眼神复杂地偷瞄少女，心中暗道：“不是....她怎么还记得这个？”
“靠....难怪上辈子这么想杀我。”
几女亦纷纷傻眼，不约而同看向红红。
“喂，你礼貌吗？”红红蹙着眉头，直勾勾盯着少女，“虽然你是他媳妇儿，但我就帮忙说了几句公道话，你至于这样侮辱我？”
“我没有侮辱你。”
楚泠汐回过神来，但也没有多解释，准确说，她是不知如何解释下意识的呢喃：“我只是在自言自语，况且，你只是口说无凭，我也没说信。”
“....”
闻言，红红咬了咬银牙，为了两辈子朋友豁出去了：“不信是吧？好，我可以当场发誓，如果老娘不是处子之身，那就天打雷劈，断子绝孙，还有，我要是跟他有一腿的话....呸，我还说她跟他有一腿呢！”
说着，红红气愤地指向周瑶，就像被冤枉得恼羞成怒了。
“我....”
周瑶刚欲羞耻反驳，却被林辰强行插嘴：“好了，闹剧就此作罢。”
下一刻，林辰又看向少女：“现在信了吧？我跟红红很清白的，我只是提前告诉了她真相而已，不是说....只有做了某些男女之事，才会恢复记忆，不然这也太荒谬了，对吧师父？”
“嗯嗯....荒谬至极！”
司徒茹犹如小鸡啄米般，乖巧点头。
见师父没再露出破绽，林辰如释重负松了口气，只是接下来该如何帮少女.....
不等林辰思考下一步，少女突然看向司徒茹：“她还没发誓，让她也发一个。”
“嗯？”
林辰表情一怔，错愕看向美人师父。
司徒茹眨了眨大眼睛，继而鼓起小嘴，小手一抱用力摇头：
“我不发，我才不要断子绝孙。”
“我还要生跟小辰一样....好看得宝宝呢！”
楚泠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