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妍妍不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开口询问,得到的却是众人的鄙夷。
“姑娘,你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这都已经被休了,怎么还赖在这里?”
“休了?什么意思?我和他?”
冷妍妍念叨着这些话,询问着,又抬眸看了看叶结缘,叶结缘捂住她的眼睛,抱住她,低语:“别听那些人的话,知道了吗?”
冷妍妍点头,她只相信她的哥哥,如今可以和哥哥相见了,其他人的话,她才不愿意听。
胡正见了这一幕,气得直跺脚,“丢人!丢人啊!你们还不把她给我抓起来,拉去浸猪笼!”
众人听了,看叶结缘一副拼命的样子,本想迈出去的脚又生生收了回来,胡正见了,转身骂着,什么话也说得出口,后来又理直气壮地说:“这人丢了我们全村人的脸,你们难道就不觉得耻辱吗?”
人群中有人接话了,“可这叶结缘早就被赶出村子里了,而且,你不是说不算是我们村子的人吗?”
之前早就有人对胡正不满了,此刻,忍不住抱怨道。
“就是!就是!现在又带着我们来做什么?”
“而且人家小两口的事,你瞎『操』心做什么?人家休了,就不许人家反悔了?”
“就是!夫妻之间,吵吵闹闹是很正常的,床头吵架床尾和,人家的家务事,你也管的太宽了吧......”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儿子呢!”
说到这,众人一阵哄笑。
几人开口之后,其他之前忍气吞声的人,就敢于开口了,也接着说道。
“你人老了,没事做,我们可还是有农活要做的,一天天的,净找事做!”
有人道出了实情,众人也表示赞同。
这么一说,有些人打了退堂鼓,开始散去,胡正见此,就要自己上去打,可是却被人抢走了手中的纸,见到来人是谁后,咆哮道:“你干什么?外人不帮你爹,你还这样?”
胡恪把休书撕了,撕完还撒在空中,“爹!你能不能不要做这些多余的事,村子的人,都有自己的事,人家夫妻吵吵闹闹、分分合合、与你有什么关系?还是说,这人才是你儿子?”
“逆子!你看我不打死你!”
胡正说着就要打胡恪,胡恪年轻力壮,哪里能让他欺负了,把人抓住了,就让人帮忙,绑回家去了。
临走前,胡恪回头看了眼背对着他的冷妍妍,觉得有些怪异,可眼下她这样,他也没办法和她谈谈,只好先离去了。
叶结缘见人走了,把手拿开,见她还一直发着抖,柔声道:“人走了,别怕!”
冷妍妍抬眸看着他,“那......还会再来吗?”
“不会的。”
叶结缘觉得按照胡正的『性』子,下次一定会找机会来的,看来得搬走这里了。
暗处的秋菊本打算来看戏,结果,被胡恪搅和了,一肚子不痛快!闷闷不乐的回家了,想着一定要给胡恪这小子长长记『性』!白白毁了她的好事。
钱萍见人回来了,骂道:“那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秋菊本想说会嫁过去,可正满处怨气无处撒,就口是心非道:“我不嫁!”
钱萍一听急了,过去揪住秋菊的耳朵,就是一阵骂,另一只手还不忘打她的身子,秋菊吃痛,挣扎开来,嚷道:“够了!你是想着早点把我支走好和胡正那老东西偷、情吗?”
‘啪’!钱萍闻言,抬手就是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秋菊的脸上。
“你说的是什么胡话?”
钱萍一听这话,本就蜡黄的脸『色』,显得青了许多,眼睛心虚的转来转去。
“全村人都知道这事,你还瞒着?你以为大家伙都不知道吗?他不知道对多少寡『妇』下了毒手呢?你还以为人家独独钟爱你?我为你好,你还打我!?爹就不应该把你给娶了,你也不该生下我,还不如让我一出生就死了呢!白白受人的指点!”
秋菊走了,钱萍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嘴里呢喃道:“娘,这都是为了你啊......”钱萍大哭起来,此刻已没有力气去追秋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