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一怔,却丝毫不尴尬,很是自然的抱拳道:“子涵兄弟这是见外了,我来者是客!何况几日前因为陈添铭的事情,我就打过招呼说我会前来拜访,我刘备可不想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
刘备大义凛然的话赢得关羽张飞的好感,张飞笑道说道:“是啊云兄弟,刘备的的话俺老张还记得呢,没想到你这么守信!哈哈哈哈、、、”
关羽则向刘备点头示好,眼神对云彬有些责备的意思。云彬见张飞与关羽都没有在意自己的唐突与无礼,说明关羽与张飞已经将自己当做兄弟了。云彬对张飞与关羽道:“抱歉了张兄、关兄!我只是见不得一个假仁义的伪君子,一时有些情绪过激,见谅!”
刘备一愣,很清楚知道云彬是在说他,顿时冷声道:“云子涵,你敬重你是一个好汉,我再三忍让你,你可别诬陷我,不然我刘备也不是好惹的。”云彬不以为然的说道:“你是不是该说你是汉室宗亲,靖王的后人,因为家道中落才沦落这等地步,虽然如此但是皇族威严不可灭,誓死扞卫呢?”
刘备大惊,不禁退了一步说道:“你、你怎么知道的?你调查我?”张飞看了关羽一眼,张飞奇怪的说道:“云兄弟,到底怎么了?怎么糊里糊涂的?俺老张听都听不懂关羽则还在想云彬先前说的理论,倒是没有注意刚刚的对话,独自站在一边思考着。
云彬对张飞说道:“此人有母不在家奉养,却四处游走说自己是汉朝宗亲之后,坑蒙拐骗!实乃小人也,若不是看着兄长面子上,我早就出手将之斩杀了,那还说这么多废话。”张飞通过这几天的接触,已经很信任云彬了,因此也就相信了云彬所说的。
张飞双眼顿时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小,怒气冲冲的一把将刘备推到在地,吼道:“来人啊,给俺拿鞭子来,我要好好教训这厮歹人。”刘备被云彬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一时反应不过来,还在想云彬是怎么知道自己的事情的,随后便突然被张飞推到在地,看着张飞暴露的面容,就知道云彬一定在张飞面前说了什么坏话,见张飞要动粗,刘备自知不敌二话不说便连滚带爬的向外跑,先避避张飞的怒气。
见刘备这副熊样,张飞顿时失去了兴趣,说道:“瞧那熊样,我呸!俺张飞真是瞎了眼居然认识这样的人。”逃出庄上的刘备,狼狈的在一个小巷子里整理着仪表,低声骂道:“该死的云子涵,他是怎么清楚我的事情的?这次糗大了!像关羽张飞这样的壮士看来要跟我失之交臂了,都是那该死的云子涵,我定要吃它的肉,喝他的血,也难以消我心头只恨。看来我要出去闯闯了,不能再窝在涿郡了,现在正是英雄豪杰一展身手的时候,不能白白浪费时机让别人抢了先机,就像这个云彬一样,要是没有他,关羽张飞早就是我的手下了,哼!云子涵我们走着瞧。”
如果云彬只得刘备现在所说的,一定必杀了刘备!因为刘备在不知道历史的情况下居然能说出这般见识,说明人家的才能与见识都非同一般,这样见识高远的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先人一步,而云彬只是因为知道历史才做到先人一步的地步,可以想象刘备的阻碍有多大。
回过头,关羽也被张飞打扰醒了过来,紧皱眉头摸着胡子说道:“子涵你说的可是真心话?”云彬诚恳的点了点头说道:“我云子涵发誓,如果我没有做到民主,必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也无怪关于如此谨慎,比较这是开不得玩笑的事情,对他而言谋朝篡位是株连九族的死罪,他有妻有儿犯不得险!但是忠义天下百姓的念头却如同扎根了一样,深深刻在了关羽脑海深处,令关羽备受煎熬,一边是株连九族的威胁,一边是天下大义!最终关羽还是咬牙选择了后者,打算名留青史,因此才这样问。当云彬发誓之后,关羽才重新信任云彬,因为古代人都很迷信神鬼一说,举头三尺有神明,说出的誓言就一定会实现。
张飞喝了一大口酒,好奇的说道:“什么事情这么严肃?居然发誓,能不能跟俺说说?”云彬看了看客厅,说道:“这里不是谈话的好地方,人多耳杂,还是去我房间详谈吧!如何?”见云彬如此谨慎,张飞也来了兴趣,点了点头,直接跟在云彬与关羽身后去了云彬的院子。来到云彬的院子之后,云彬对墨元等人下达警戒令,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要是老管家有急事就传话过来。房间内,三人相对而坐,关羽恢复如常,抚着胡子说道:“子涵你说吧,现在大家都在,你说说你的计划吧!”云彬为关羽张飞倒上热茶之后,云彬严肃的说道:“张兄你对于如今的汉朝怎么看?”
张飞大大咧咧的说道:“腐败至极,养了一群猪脑贪官,哼!搞得民不聊生,真是气人。”云彬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的说道:“那张兄还想为这样的王朝服务吗?”张飞瞳孔一缩,吸了一口冷气,这才有些明白云彬的意思,脸色沉浸了下来,看着云彬严厉的说道:“子涵,你可知道这是大逆不道,你就不怕株连九族吗?”
云彬放下杯子,冷傲的说道:“夏衰,商所取代!商腐,西周代替!西周落败,秦强吞食!秦之暴虐,汉刘邦举义成为天下之主!成王败寇千古之定律,那些国家的创始人哪一个不是手上沾满血腥的人,却受到天下百姓的爱戴与传诵。这是为什么?因为他给百姓们带来了太平与安宁。如今汉朝腐败,搞得天下民不聊生,多少百姓坐在家中等死?多少家庭妻离子散?这还是没有真正乱起来,当黄巾彻底起义爆发的时候,乱世才会真正的开始,到那时候百姓怎么生活?那样的惨境张兄你可以想象。”张兄闭着眼睛,已经可以清晰想到惨无人道的场面,张飞沉吟道:“那该怎么办?”
关羽也有些不忍脑海中出现的画面真的成为现实,于是说道:“那黄巾军不是救济行医自发组成的义军吗?说义军还不如说是一群百姓,怎么可能会爆发起义呢?”云彬冷笑道:“现在只是乱世的前兆,并没有多少百姓加入黄巾,但是随着朝廷越加腐败,我可以肯定要不了三年,黄巾军就会聚集一个强大的群体,到时候就会爆发起义。而且关兄你流浪四地应该知道张角这个人吧?”
关羽点了点头,说道:“此人有鬼神莫测的能力,救人无数,被冠以半仙的称号,端是不凡!可是我总是感觉张角个人有问题,行为很像老鼠一般,偷偷摸摸神秘到不可思议,要不然关某必定结识一番。”云彬点了点头对张飞说道:“张角这人喜好旁门左道野心极大,绝非善人!但是才能却小之又小难以成大器。关兄张角所救的人是不是事后都是一副痴迷兴奋的模样关羽点了点头,皱眉道:“的确,这有什么不对吗?”
张飞也按耐不住的说道:“是啊!云兄弟,被病魔折磨的百姓被救治好之后,出现这样的情况很正常啊?甚至崇拜那张角都不是什么问题啊。”云彬笑道:“话是这么说,可是你们知道哪些被救治后的百姓后来怎么样了吗?”关羽一愣,摇头道:“这倒没有注意,出什么问题了吗?”
云彬阴冷的看着桌面淡淡的说道:“张角救治人使用的药物名为“五石散”这是一种毒药,有句话说{宁食野葛,不服五石!}正是说明五石散含有一种名为“砷”的成分,它可以毒死人。”张飞与关羽大吃一惊,张飞一巴掌拍在桌面,手掌凹进木板立马,
云彬摸了摸鼻子,推门而入,不卑不亢的施礼道:“蔡老、蔡小姐!”
蔡琰起身回礼,并且请云彬入座之后,飘然站在一边,与蔡青面露微笑相视一眼。而蔡邕则背对着云彬,抚摸着那把焦尾琴,好似没有听见云彬的声音一边,整个气氛很是恬静,丝毫没有凝重的感觉,唯独云彬一人面色严肃不已。僵持了一会之后,也许是摸琴摸得手麻,蔡邕收回手不转身,冷厉的说道:“子涵,你可知罪?”
云彬看不见蔡邕的表情,微微皱眉说道:“我何罪之有?还请蔡老明示!”蔡邕冷哼一声,说道:“你还好意思装傻充愣,杀了那么多人,还敢说自己没有罪过吗?”云彬暗骂道:“靠,尼玛的,老子收名将容易吗?人家穿越王八气随便一放,小弟一片一片的,名士猛将更是哭爹喊娘的要认主!怎么到了我这里就这么麻烦呢?小弟倒是有了,还是自己花费十多年精力培养出来的,容易嘛我?名士呢?你这个大儒却在刁难我,猛将呢?至今还没结拜!老天这是玩我呢?”
想归想,云彬依旧装作大义凛然的说道:“蔡老,我自认为我没有罪过!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何况他们的行为实在令人发指,简直目无王法!光天化日之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死人,这要是放过他们,指不定他们还会在什么地方进行屠杀抢劫呢!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杜绝危害,我心安理得。”“啪!”
蔡邕一把将手中的书籍拍在书桌上,肩膀气的发抖,背对着云彬吼道:“杀人固然大罪,但是也不至于杀光他们吧!天下那么多犯罪,你杀得完吗?我们应该用仁德感化他们、教育他们!这样他们就会去感化其他人,到那时候天下大同,不好吗?正是有你们这样的人,才使得天下没有大同,哼!”
云彬有些苦笑不已,暗道:“好不容易搭上蔡邕这条线,现在看情况是要破灭了!不过想来蔡老头会看在自己就他们的情分上,不会给自己使小绊子的。不过蔡老头思想被毒化的很厉害啊,天下大同哪有那么容易?哪怕到了后世天下大同依旧是个梦,只要人还有欲望,天下大同的愿望就永远不会实现。”云彬沉默了,也不回答,他可不会什么儒家思想,对于儒家的了解也就在教科书上学过一些论语、知道儒家的一些名人罢了!穿越来之后,学的大部分都是墨家书籍,其他诸子百家的书籍却是丝毫没有触及,因此跟自己谈谈墨家的事情,那还好,其他什么的就只能说哥很低调,不想回答。
蔡琰看了看蔡邕对蔡青小声说道:“小青,你说云公子会怎么办呢?”蔡青思索道:“不知道呢!云公子才智超群,而老爷老谋深算!他们都很难猜测的呢,小姐我们还是静静等待吧,要相信云公子哦!”蔡琰脸一红,娇嗔一声,瞪了蔡青一眼说道:“就你会说,云公子的评价,父亲可是给于厚望的。”
这时候蔡邕手指敲击着桌面,叹了一口气道:“子涵,我知道你年轻气盛,好打抱不平,我也是这个年龄段过来的,可是你拥有如此大才,却不懂得韬光养晦,将来是不会有太大的出路的。你可明白蔡琰与蔡青见蔡邕发话了,二人都停止谈话,转眼看向云彬,很好奇看云彬会怎么回答。
云彬暗骂道:“你个老狐狸,明知道哥哥我做事老道而稳重,什么时候表现过年轻气盛的模样?打抱不平倒没错。居然用语言给我下套,要是我顺着你的话答应下去,说明我只是一个伪君子,是个攀龙附凤之辈!不顺着话说下去就说明自己年轻气盛。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心计够厉害,不愧是朝廷元老。”云彬摇了摇头道:“男儿在世,顶天立地,如果做每一件事都畏手畏脚,何能成就大事?就算毫无前途可言,但是起码能够无愧于心,无愧于天地。”
蔡邕身体一震,随即平淡的说道:“也罢!人各有志,等你苍老入土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世上的事情不是靠冲劲的!说说你对豪门的看法吧?客栈一事恐怕就是陈添铭的党羽干的。”云彬眼睛一动,仔细的端详着蔡邕,随后疑惑的说道:“对于豪门我只有一句话,那便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蔡老认为如何?”
蔡邕还没说话,蔡琰就开口道:“云公子真是好文采!每每一见都是绝句诗词,可否教导小妹诗词呢?”云彬一阵头大,还小妹?按身体年龄说你起码大自己四五岁,可谓是御姐型美女!也都怪自己,见四次,喷了三次传世诗词,无怪蔡琰要求教导,可是自己就那么点墨水,要是去教导你,那自己还怎么混啊?还怎么装逼啊?坚决不能答应。打定主意之后,云彬表情略带一丝忧愁、一丝高兴、一丝渴望、一丝忧郁、一丝沧桑的说道:“多谢蔡小姐的看重,还望蔡小姐原谅,我有意报效朝廷,志在民间!如今正是动乱之时,我愿以我血肉之躯,保我大汉江山,因此我不能答应蔡琰有些失落,有些不开心的站了回去,揉搓着衣服不说话了。蔡青则有些心疼的看着云彬脸上的表情,却不好说些什么,只得默默站在原地偷偷看着云彬。
蔡琰这时候说道:“果然好文采,可否说出全文?”云彬暗骂一声,暗自祈祷道:“杜甫老大,您老不能怪罪啊,一切都是蔡邕这个老混蛋逼我的,我就算帮你宣传吧,莫怪莫怪!”云彬向前一步,酝酿好情绪之后,用略带沧桑的磁音说道:“云陵有布衣,少年意转拙。
许身一何愚,窃比稷与契。居然成濩落,白首甘契阔。盖棺事则已,此志常觊豁。穷年忧黎元,叹息肠内热。取笑同学翁,浩歌弥激烈。非无江海志,潇洒送日月。生逢尧舜君,不忍便永诀。当今廊庙具,构厦岂云缺?葵藿倾太阳,物性固难夺。顾惟蝼蚁辈,但自求其穴。胡为慕大鲸,辄拟偃溟渤?以兹误生理,独耻事干谒。兀兀遂至今,忍为尘埃没。
终愧巢与由,未能易其节。沈饮聊自遣,放歌破愁河梁幸未坼,枝撑声窸窣.行李相攀援,川广不可越。老妻寄异县,十口隔风雪。谁能久不顾,庶往共饥渴。入门闻号咷,幼子饿已卒。吾宁舍一哀,里巷亦鸣咽。所愧为人父,无食致夭折。岂知秋禾登,贫窭有仓卒。生常免租税,名不隶征伐。抚迹犹酸辛,平人固骚屑。默思失业徒,因念远戍卒。忧端齐终南,澒洞不可掇。”蔡邕大惊,暗道:“此诗言言深切,字字沉痛,感时忧国,披写满怀,有千里一曲之势,而笔笔顿挫,一曲中又有无数波折。他的诗有一种深沉的忧思,无论是写生民疾苦、怀友思乡,还是写自己的穷愁潦倒,感情都是深沉阔大的。他的诗,蕴含着一种厚积的感情力量,每欲喷薄而出时,他的仁者之心和儒家涵养所形成的中和处世的心态,便把这喷薄欲出的悲怆抑制住了,使它变得缓慢深沉,变得低回婉转。诗中先叙抱负之落空,仕既不成,隐又不遂,中间四句一转,感情波澜起伏,待到郁勃不平之气要爆发出来,却又撇开个人的不平,转入对骊山的描写。由骊山上的奢靡生活,写到贫富悬殊,不平愤懑之情似乎又是要喷薄而出了,但是没有;感情回旋,变成了“荣枯咫尺异,惆怅难再述”的深沉叹息。至“幼子饿已卒”,悲痛欲绝的感情,看来似乎要难以自制了,最后由个人的悲痛转为对百姓苦难的深沉忧思,留下无穷的余韵。果真有如此妖孽的大才?难道他就是文曲星下凡助我大汉的?”
云彬暗自大喜,表明却一副诚惶诚恐,慌忙扶起蔡邕道:“区区小诗曲,何德何能接受蔡老您一白呢?这不是让我折寿嘛!蔡老切勿如此是好。”蔡邕起身看了看云彬真诚的目光,也不再鞠躬拜礼,严肃的说道:“子涵拥有如此大才,不知志向何处?”云彬收回双手,一副正义凛然的说道:“哪里需要我,我就去那里!而我的志向在天下黎民百姓那里。”蔡邕眼眸闪过一道精光,突然咳了起来,急促的说道:“人老了,身体也不怎么样了,子涵莫见怪啊!唉,我该吃药休息了,就不送你了,昭君啊,替我送送子涵吧。”
蔡琰面色低落忧郁,点了点头,来到云彬身边,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而蔡青则扶着蔡邕去床边休息。云彬深深看了蔡邕一眼,随后朝蔡琰点了点头之后转身离去。蔡琰看着云彬宽厚的背部,咬了咬牙,跟了上去,顺手关上了房门。当来到庭院的时候,蔡琰叫道:“云公子请留步!”
云彬收回脚,回头望向蔡琰恭敬的说道:“蔡小姐,请问还有什么事吗?”蔡琰低头走到云彬面前,身高的差距使得云彬只能看见蔡琰头顶的乌黑秀发,却无法探究蔡琰的表情。虽然蔡琰比他大上四五岁,但是身高不过一米七左右,而云彬虽然才十五六岁,但是身高却高达一米八几,就是是云彬本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得归根于穿越附带的变异什么吧。
云彬见蔡琰洁白细长的手指一直揉搓着衣服,却就是不说话,令云彬不禁感到一阵压力,暗道:“这妞不会还想要我教导她吧?哥哥也就前世在教科书上学的几百首诗词而已,甚至有些记不起了!要是教导你,我教导什么鬼啊?墨家文学吗?去死吧!蔡邕知道了还不得拿刀追杀我。算了,既然这妞不说话,哥哥也不说话,敌不动,我也不动!看你怎么办?哼!”蔡琰红着脸庞,用力揉搓着衣角,紧张的心跳在不断加速着,蔡琰暗道:“真是的像一根木头一般!不是说男人都很主动吗?怎么我站了这么久,子涵哥哥怎么还不说一句话呢?急死人啦!”
二人就这样僵持着站在原地,一句话都不说,最后还是蔡琰沉不住气,呼吸急促而又小声的说道:“那个,那个云公子,我、我、我可以叫你子涵哥哥吗?”说完这句话蔡琰几乎用完所有力气一样,全身酸软。然而云彬却不解风情,因为前世职业的缘故,对于任何事物都保持着戒备心态,哪怕现在蔡琰说道话都保持着戒备,暗道:“这小妞是不是打算欲擒故纵,打关系牌?很有可能,不能因此被这小妞给迷惑了,不然到时候够自己喝一壶的。”
云彬故作温和的说道:“蔡小姐,你我还是保持距离吧!这样对你的名声不好,我云彬不过区区一介布衣,名声倒是可有可无,但是蔡小姐的名声就不同,关系到未来与幸福不可马虎。所以蔡小姐还是称呼在下云彬或者云公子吧!”
蔡琰顿时脸色苍白了起来,可见蔡琰此时有多么失望与伤心,暗道:“为什么?笨蛋!我的意思这么清楚了还不懂吗?难道他这是隐晦的告诉我,我们不可能?可是,可是你知道吗?我以前根本不信一见钟情,然而遇见你的时候,我才开始相信一见钟情,为什么不给我机会?也许他真的不懂我的意思,对!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我可是才女,没错一定是这样。”
然而蔡琰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思绪开始混乱起来,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自顾自己的情绪想下去,有经验的人,一看便知道蔡琰已经坠进了爱情深渊,又是爱情殿堂!云彬见蔡琰小脑袋摇个不停,身体也在颤抖不定,令云彬有些异样的情绪从内心迸发出来,情不自禁的居然双手搭在蔡琰玉肩上,才发觉自己好似出问题了,一时间收不是,放不是,尴尬地说道:“文、文、文姬啊!我、、、”云彬彻底傻眼了,有种泪奔的冲动,暗道:“完了,叫错称呼了!这下玩完了,怎么解释啊?天啊,劈了我吧!”
在云彬搭上蔡琰双肩的时候,蔡琰突然回过神,脑袋一瞬间清醒了,痴迷的居然抬起头看着云彬精彩的脸庞,水汪汪的眼神很是激动不已!暗道:“子涵哥哥给我亲昵了,文姬!呵呵,文姬好亲爱的称呼啊!以后我就叫文姬了,专属子涵哥哥的称呼,好想大叫一声啊!好害羞、好幸福哦!”也许太过于害羞与幸福的激动,蔡琰居然突然转身,双手捧着脸颊,背对着云彬说道:“子涵哥哥、、、我、我很喜欢文姬这个称呼!”
说完蔡琰失去以往大家闺秀的模样,想一个天真无邪的女孩子一样,欢笑着跑走了。云彬却傻愣愣的看着蔡琰离去的背影,结巴道:“文、文、文姬,是、是、是我搞出来的?不、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