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言不过是仗着乔晚安对他的爱,一而再再而三肆无忌惮地伤害乔晚安。
如果这件事放在薄欢的身上。
薄欢眼眸微眯,闪过了一些复杂的情绪,她红唇微微抿着。
“我并不觉得这是什么误会,毕竟在你们这些人的眼里,女人,爱情只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东西,试问谁会不享受一个追捧着自己的人,也只有安安那个傻姑娘,才会听信傅斯言的鬼话,被他伤害那么多次。”
薄欢想了想,她看着面前的战寒琛,像是说给他听的,更像是说给她自己听。
战寒琛知道二者之间的恩怨,这件事他不宜多说。
然而他有些疑惑,为什么薄欢会对傅斯言有那么大的意见,她会不会知道什么?
战寒琛下意识地想到偶然一次看到了傅斯言颓废的样子。
在他印象里,傅斯言冷静自制,从不会喝多。
可是那一次,他浑身酒味,意识都有些飘忽,嘴里一直念叨着乔晚安的名字。
当时也只是他们几个朋友聚会,战寒琛做的东,看到傅斯言一副醉醺醺的样子,他实在过意不去,便让裴烨送他回去。
如果不是刚刚薄欢在他耳边和催眠一般重复着傅斯言和乔晚安的事情,这么一个小小的插曲估计他还想不起来。
“薄欢,我怎么觉得你在意有所指?”
战寒琛看着薄欢,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精明,他戏谑地开口逗弄着她。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薄欢的那一番言论里,他总觉得她夹带了不少私人感情。
他下意识地想到五年前。
他虽然没对池欢做什么极尽虐待的事情,但仿佛他也是对不起池欢的。
而当年,池欢也是想尽了办法要逃离。
“战先生想多了,我和晚安在晨国认识,听过她一些事情所以对她感到一丝心疼。”
薄欢瞪了一眼战寒琛,将他眼里玩味尽收眼底。
“难道战先生不觉得吗?这么一个好女孩儿,被人这么折磨。”
薄欢说着将问题抛给了战寒琛。
后者并没想到问题就这么抛过来,一时间有些接不住:“这……”
“对了。”薄欢红唇轻启,她挑眉打断战寒琛的话。
“如果战先生遇到了傅斯言,请帮我给他带一句话。”
带话?这小事。
战寒琛点头:“说。”
“人在做天在看,如果他到现在都没有认清自己的内心,就别再念着了,毕竟强扭的瓜不甜,乔晚安那么好的姑娘,他实在是配不上。”
薄欢精致的小脸带着愠怒,越说越激动。
甚至都恨不得去找个机会好好地收拾一下傅斯言。
她眸子迸发出冷光,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面前的榴莲蛋糕。
“你还真是快意恩仇,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这么生气。”
战寒琛带着几分探究,开口询问。
不得不承认,就算是生气时的薄欢,那一颦一笑,一喜一嗔。
看在他眼里,都带着小女人的娇气,让他心生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