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感觉,这场景有点熟悉呢?”
陆肆凑到了封尘衍的身边,贴着他小声的说道。
“你忘了二哥之前那次的借酒消愁了?”封尘衍用手肘碰了碰陆肆,眉心微动。
“我怎么可能忘了,那次陪二哥喝酒,我差点被你们灌死。”想起那段十分黑暗的经历,陆肆感觉自己的胃又在隐隐的作痛了。
“那是你酒量差好不好?”
封尘衍非常闲适地依靠着,双臂都在沙发之上展开。
“既然这样话,你行你上啊。”
陆肆朝着封尘衍挑眉,让他看一眼战寒琛眼前马上就要空瓶的威士忌。
“靠……要命啊,这瓶里装的不会是水吧,不愧是二哥。”
封尘衍不由得悄悄地竖出了一个大拇指。
似乎听到了陆肆和封尘衍的窃窃私语,战寒琛有些懒散的将身子的向后靠去,随着仰头的动作,脖颈处流畅的线条显露了出来。
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战寒琛勾着手指将衬衫的扣子又解开了几颗。
“不是让你们陪我来喝酒的吗?怎么没有一个动的?”
战寒琛重新低下头,对着面前的陆肆和封尘衍缓缓地说道。
他晃动着玻璃杯中仅剩下的冰块,似乎很享受这样的声音,眸子轻轻瞌起。
“喝酒可以,但咱们慢慢来,毕竟二哥你是来借酒浇愁的,你要是把自己灌蒙了更愁了怎么办?”
陆肆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开口说道。
结果话音刚落,一旁的封尘衍就用手肘怼了他一下:“你还真不会说话啊。”
“我这叫毒鸡汤好不好?”陆肆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枕转头朝着门口那边望。
“什么时候也没见过大哥迟到,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然而陆肆的话音刚落,房门口就被人打开,傅斯言从外面走了进来。
“抱歉来晚了。”
随意地将臂弯处的外衣扔到了一旁,傅斯言走到一旁的单独沙发上,找了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坐了下去。
他撇了一眼旁边闷头喝酒的战寒琛,朝着陆肆和封尘衍那边扬了扬下颚。
“怎么回事?”
“谁知道呢,进来一句话也不说,就是喝酒。”
陆肆为傅斯言倒了一杯酒用指尖推了出去,结果在傅斯言伸出手去接的时候,陆肆直接惊呼一声。
“你吓我一跳。”
封尘衍神色古怪的看了一眼陆肆,而战寒琛也皱着眉头抬起眼了。
“大哥……你手臂上那个牙印,哪来的?”
傅斯言在坐下的时候将自己的袖口挽起,自然就露出了一些精壮的小臂,也是在他右臂上是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牙印。
“关你什么事。”
低头瞧着这自己手臂上的牙印,最后想到了什么,傅斯言轻啧了一声。
他的表情看在陆肆和封尘衍的眼中,二人相视一眼,然后默默的将手掌按在了心口处。
“这就是单身狗的下场吗?”陆肆纠结着自己的眉头。
傅斯言并没有理会陆肆和封尘衍那边的小动作,只是将酒杯伸向了战寒琛那边,同他碰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