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说一下,伤全在脸上,左眼右眼左脸颊到耳朵,嘴唇,颧骨……
还是眼睛的比较严重……
晚安么么哒~
拿着收拾好的行李,带着钱,陆怡畅就准备离开,到门口迟疑片刻,又回到床头,从柜子里拿出一张纸和一根铅笔。
三分钟后拿着写好的信,走出小房,关门的时候陆怡畅深深的看了一眼小屋,落锁。
她把信别在锁上,钥匙放在墙边的阉菜缸上,然后头也不会的离开了。
终于要离开这里了,陆怡畅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激动,这大概就是一种解脱吧。
不过她怎么也想不到,就因为她一时兴起写的信,会让她在一夜之间,变成一个半死不活的植物人。
而害她的罪魁祸首,正是她所谓的丈夫和信上拜托照顾她父母的堂姐。
陆怡畅的速度很快,一路走走跑跑,三十多分钟就到了火车站。
陆怡畅刚到火车站落脚的时候,小屋那边就出现了一些情况。
一男一女骑着摩托车在小屋门前停下,女的从车上下来,先敲了敲门,看没人应,就准备离开。
转身的时候,余光瞥见了锁上的信,抽出来一看。“韦南不好了,小贱人跑了,快去火车站找她。”
摩托车上的男人一听,立刻挂档,等女人一坐上来,摩托车就飞了出去。
骑摩托的男人正是陆怡畅的丈夫方韦南,后面坐着的女人是陆怡畅的堂姐陆艳宁。
火车站里,陆怡畅已经买好了火车票,这会儿正在候车厅里长凳上吃饼子,丝毫不知道有人正在找她。
十分钟的飞奔,终于让他们赶到了火车站,两个人直奔售票厅,窗口一个打扮时尚的售票员,手里拿着一面小镜子,头也不抬的问道,“买哪的票?几个人?硬座?卧座?”
听到售票员一连串的问题,两个人的面色不变,陆艳宁拿出五十块钱快速的塞进售票员的手里,“妹子,我们不买票,就跟你打听个人,你看方便不?”
售票员不耐烦,正要出声训斥陆艳宁的时候,瞥见手里的钱,连忙四周瞅了瞅,没人,快速把钱塞进口袋。
再次抬头的时候,已经换了一副热情谄媚的表情,“方便方便,大姐你想打听个什么事儿?”
‘噌’!陆艳宁毫无征兆的恼怒,居然叫我大姐?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不行,不能发火,还有正事正事。
陆艳宁努力的压下心里的怒火,面上一副不动声色,大概的向售票员描述了一下陆怡畅。
售票员连忙点头,“知道知道,就是那个看起来像要饭的,喏!就在那边的候车厅里。”
别问售票员怎么记住陆怡畅的,主要是陆怡畅那一身着装实在太令人难忘了。
候车厅里陆怡畅把一个肉馅饼子下肚,脸上带着浓浓的兴奋和激动。
一想到她终于要离开,这个充满痛苦回忆的地方,她就有一种无法言语的舒畅。
思绪飞远的陆怡畅,没有听到陆艳宁和方韦南的叫喊声,直到眼前一片阴暗,才抬起头一看究竟。
看到眼前站定的两个人,陆怡畅那张蜡黄的脸直接变的刷白刷白,看到方韦南的那一刻,陆怡畅的大脑一片空白,瞳孔紧紧收缩,她的身体本能的颤抖起来,是的!这是她对方韦南精神上的恐惧的正常反应。
处于惊吓中的陆怡畅,被方韦南和陆艳宁轻轻松松带出了火车站。
直到摩托车启动,陆怡畅才孟的从恐惧中惊醒,然后开始大幅度的挣扎。
因为陆怡畅用了全部的力气,所以摩托车被晃的左右拐个不停,方韦南踩了刹车,转过身狠狠的照着陆怡畅的脸扇了下去。
力度很大,陆怡畅直接吐出一口淤血,耳朵里也是嗡嗡的乱响,脑袋也是晕乎乎的。
陆艳宁鄙夷的瞥了一眼像死尸一样的陆怡畅,“韦南咱们快点吧,外面这么冷,咱儿子还自己在家!”
听到陆艳宁的催促,方韦南也觉得一阵凉意,紧了紧身上的风衣,再次发动了摩托车。
在陆艳宁说咱儿子的时候,陆怡畅就有种被雷劈了的感觉,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一直反复的重复着陆艳宁的话。
到小屋门前,陆艳宁就下车开门,方韦南直接把浑浑噩噩的陆怡畅从摩托上推了下来,然后一把扯着她的头发,把她往小屋里拖。
被甩到地上的陆怡畅,疼的倒抽一口凉气,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脸上的痛感还没有消失,头皮上就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感。
陆怡畅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方韦南硬生生的连着头皮给撕掉,眼泪有些不争气的模糊了双眼。
方韦南把陆怡畅拖进屋里,狠狠的丢在地板上之后,陆艳宁就神色淡然的坐在床上,嘴角还噙着一抹得意的笑。
陆怡畅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自己一向最亲近、最信任的表姐,不仅伤害了她,还和自己的丈夫有了孩子,她睁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向陆艳宁。
陆艳宁站起来,走到陆怡畅的眼前,伸出右手用力的捏着陆怡畅的下巴,强迫陆怡畅与她对视,看着陆怡畅头上和嘴角挂着的血迹,她就打心底里觉得痛快。
凭什么这个贱人比她漂亮,比她讨人喜欢,爸妈也比她的爸妈好,就连奶奶那个老虔婆也对她疼爱有加,就连古柏赫那座冰山也对她……
每每想到这里,陆艳宁心里就会有一团莫名的怒火,她对那个冰山感到痴迷、留恋,但是……陆艳宁忍不住加重了力气,恨不得把陆怡畅的下巴直接卸了,把她的脸也给抓了。
被弄疼的陆怡畅刚想伸手去推陆艳宁,方韦南就结结实实的在她的肚子上踢了一脚,陆怡畅脸色变的苍白,额头上浸出一层冷汗。
身子本来就弱的她,现在已经疼的没有力气再做任何的挣扎,捂着剧痛的小腹,倔强的抬头盯着陆艳宁的眼睛,“为……为为什么?”
话一说完,陆怡畅就没有了力气,她只能忍着剧痛躺在地上,倒抽一口凉气。
一股殷红的血,从下腹流出,很快她所躺的地上就有了一片血泊,屋里充斥着浓重的血腥。
陆艳宁嫌弃的把手在她的身上擦了又擦,“呵!为什么?你说为什么,如果不是你奶奶会偷偷给你宝贝?如果不是你,我和韦南的儿子会被人骂小野种?因为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就连古柏赫也被你勾引的鬼迷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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