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禹寒的悉心调较,竺依香也是乖巧的不成样子,陪着她在酒店吃了午饭,然后便将她送回学校,竺依香也是相当地郁闷,被禹寒接走戳了一番,现在又送回来,她现在所表演的角色,也是很多复旦女大学生们整天都在扮演的类型,被那些有钱的老板们包养的二奶和小三,跟她所遭遇的是如出一辙,当然,差距那是必须存在的,禹寒能够娶她做老婆,而那些苦逼的女大学生们,顶多就是被老板们玩腻之后残忍地抛弃,所以说,她是幸运的。
竺依香下车跟禹寒挥手说拜拜,然后拎着包包便走进了大学校门,禹寒并没有走,而是给多日未曾见面的刘轩打电话,这家伙,自从领悟了黯魂决之后,他的人生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因为他是个愤青,同时又是个苦逼的吊丝撸管男,还有就是家境贫寒,这种要什么没什么的垃圾条件,想要在复旦这个拜金女以及腐女横行的大学里面找到女朋友是非常艰难的,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还被不要脸的富二代给抢走了,让他气得直接拎刀找人家拼命,结果还差点被车撞死,其实也不怪那个富二代,只能说他喜欢的那个女生犯贱,拜金,腐败,物质,垃圾。
被禹寒相救,共同钻研悟道,领悟了黯魂决,自此以后,刘轩便摇身一变,犀利的一塌糊涂,中国有句古话叫做,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刘轩的女朋友被富二代抢走了,这是他的耻辱,既然如此,那就要从富二代手里抢回来一个女朋友才行,事实证明,他办到了,而且是非常轻松的。
只能说,李轻墨那个富二代很苦逼,遇到了刘轩这个变态,不仅让他当众出丑,还把何晓彤这个管理学院的院花给拱手送人了,别提多郁闷了,要怪就只能怪他运气不好,而且,他本身对何晓彤就不是真情实意,在富二代的眼里,很少出现真善美,尤其是正在上学的这种类型,都抱着一种能多玩就多玩,自己不上,别人就上,不上白不上的阅女方针,扒了你的衣服,破了你的处,就想着让大爷对你负责,负你妹啊。
自从跟刘轩确定了恋人关系之后,何晓彤的美甲店的生意就出奇地火爆,因为刘轩这厮平时也不上课,只要何晓彤没有课的时候,就陪着她去美甲店,只要刘轩坐镇店内,但凡走过路过的那些女人,都会不约而同地进来修饰指甲,起初何晓彤还以为这些都是刘轩故意找的托儿,是为了更好地讨得她的欢心而施展的泡妞手段,但是时间一长才发现,尼玛不对啊,能找一天托儿,两天托儿,你能十天半月一直找,再看刘轩,也不像那种有心机的人,所以,何晓彤便把生意好的原因解释为,她的财运到来了。
现如今,两人爱得也是死去活来,刘轩这厮,早就爬上了何晓彤的床,而且,他还特意带着何晓彤去找那个前女友,故意在她面前装逼得瑟,前女友长相一般,家境普通,而何晓彤,大名鼎鼎的管理学院院花啊,而且还是地地道道的上海妹纸,两人往那里一站,差距顿时拉开,让那个前女友很是自惭形愧,不仅如此,刘轩又找到那个抢走他女朋友的富二代,让他当场跪下,磕头认错,说自己是孙子,是猪狗不如,前女友看到现任男朋友这般模样,差点没晕死过去。
仇也报了,气也消了,刘轩的日子也越来越滋润了,只不过,纠结而又蛋疼的事情也紧随而至。
接到禹寒的电话,刘轩特别意外,于是便问道:“寒哥,好久不见啊,过的好吗。”
“我在学校门口,赶紧出来,咱哥俩找个地方喝两杯去。”禹寒说道。
“好嘞,我这就出去。”刘轩欣喜地说道,他本来在网吧玩游戏,挂了电话,立马结账下机便朝着学校门口奔了过去。
刘轩到了学校门口,看见禹寒倚靠在兰博基尼的车头前抽烟,姿势帅的一塌糊涂,惹得周围众多撸管男和黑木耳的惊艳围观,便哈哈笑着迎了上去,说道:“寒哥,你这是在摆酷啊。”
禹寒拍着他的肩膀说道:“貌似你这段时间过的很潇洒啊。”
“潇洒个屁,跟寒哥比起来,我差得远了。”刘轩说道。
禹寒笑了笑,递给刘轩一根烟并给他点上火,然后说道:“跟你那个女朋友发展的如何了。”
“别提了,她妈无意间知道了我们俩的事情,然后就逼问她,再然后,她妈就直接杀到学校找我谈话了,让我哪儿远滚哪儿,跟他闺女断绝一切来往。”刘轩自嘲地说道。
禹寒呵呵笑了笑,说道:“现在的这些城市人,都特么狗眼看人低,鄙视农村户口,想要结婚,先看房子,没房子没工作,就直接扼杀,土生土长的城市人倒也罢了,尤其是那些从农村走出来的,自己现在混的好了,就开始看不起同胞了,男人倒还好说,特别是那些恶毒的女人,真即把犯贱。”
“寒哥,你算是说对了,世道就这样,谁也没办法。”刘轩赞同道,他跟禹寒有共同话题,因为都是同道中人啊。
“何晓彤什么想法。”禹寒问道。
现在这些情侣,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要看女方的,如果女方执意要嫁给男方,就算家里再怎么反对,那也是白扯,一哭二闹三上吊,闹着闹着就不反对了,毕竟父母反对,也是想要让自己的闺女嫁个好人家,怕结婚之后吃苦受罪,这种初衷固然不错,但问题是,你怎么就敢断定现在买不起房子和车子的以后就不会发大财。
刘轩笑了笑说道:“本来跟我好好的,但是被她爸妈教育一顿之后,就跟我提出了分手,她那话的意思就是说,她爸妈坚决不会同意她跟一个农村人在一起,而且还是穷得吊儿郎当的农村人,我当时就操了,说滚你马勒戈壁的吧,等老子有钱,非要开一大货车硬币把你家楼给砸塌不可,然后扭头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