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城抬眼一看,果然是流了好多,以至于自己和禹寒的腿上都淋了好多,这种事情被禹寒说起,苏倾城自然是相当的尴尬,然后将禹寒搂在怀里说道:“都是你造的孽,不许怪我。”
禹寒笑了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并说道:“不怪你,现在不疼了,所以你就好好享受吧。”于是,禹寒便继续卖力地耕耘,苏倾城也在淋漓尽致地享受着作为一个女人的终极快乐。
半个小时候,禹寒一泄千里,苏倾城也瘫软在床上,两人都是香汗淋漓,考虑到床上到处都是血迹,两人的下身也沾满了,所以禹寒便抱着苏倾城去浴室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便睡在苏倾城原先睡在的那张干净的床上。
如今已经办过手续了,苏倾城也正式成为禹寒的女人之一,两人之间也不存在所谓的隔阂了,苏倾城知道禹寒的长短,禹寒也知道她的深浅,禹寒躺在床头抽烟,感觉生活是如此的美妙,征服苏倾城这种女人,成就感可想而知,苏倾城则是依偎在禹寒的怀里,抚摸着他那结实的胸膛。
禹寒轻声说道:“你的那个病已经无大碍了,从今往后,就可以像那些正常女人一样生活了,不过却要因此而新增一项巨大的开销。”
“什么开销。”苏倾城疑惑地问道。
“卫生巾啊,很贵的,每月都要用,年年都要买,这不是巨大的开销是什么。”禹寒说道。
“去死,那能花多少钱啊。”苏倾城说道。
“以少积多啊,不过我买得起,不会让你受委屈的。”禹寒调侃道,另外一只手握着苏倾城的酥胸,软软的,绵绵的,手感真好。
苏倾城听后笑了,看到她欣慰地笑了,禹寒也是激动地很,赶忙说道:“冰美人终于融化了,我感觉我是功德无量啊。”
苏倾城在禹寒的胸膛上轻拍一下,然后柔声说道:“我以后是你的人了。”
“我知道啊,这还用说。”禹寒说道。
“从小到大都没人照顾我,除了林局长之外,又是当爹又是当妈的,但他对我也很严厉,让我很不自在,以后你要照顾我,宠着我,关心我,爱护我,不能让我生气,凡事都要顺着我。”苏倾城开始讲条件了。
“我当然会照顾你,关心你,爱护你,但是宠着你,我可不会。”禹寒说道。
“为什么。”苏倾城问道。
“你属于典型的女王级别,太强势,我要是宠着你的话,你就该上天了,要知道,女人压在男人头上可不是什么好事,你虽然强势,但是跟了我,就要从女王变成乖巧的小猫咪,懂我的意思吗。”禹寒说道。
“什么啊,你不宠我的话,那我就跟你生气。”苏倾城说道。
“你敢跟我生气,我就家法伺候。”禹寒说道。
“你还有家法。”苏倾城惊讶道。
“我的后宫那么强大,要是没有家法,岂不是该乱套了。”禹寒说道。
“那我不管,反正我要什么你就得给我什么,敢让我不高兴,你就等着瞧吧。”苏倾城说道。
“我日,你这女人,刚刚确定关系就要给我约法三章,我看你就是欠指教。”禹寒说道。
“指教我,就你这小毛孩子,姐比你大6岁,你不听我的听谁的。”苏倾城说道。
“嫌我小,那行,我让你看看我大的一面。”禹寒说着,将烟头掐灭,然后翻身压在苏倾城的身上,准备第二次耕耘。
“啊你还要啊。”苏倾城惊道,身子还没缓过神来呢,这货又准备开始了。
“你应该感到满足才对,连续七天,每天十次,绝对让你醉生梦死,但是你舒服了,我就要苦逼了。”禹寒说道。
“非做不可啊。”苏倾城问道。
“非做不可,不然的话就会反弹,你这是病,必须经过一个疗程才能彻底根除啊,而我就是你的秘方,不仅能够赐你舒服,还能为你除去病根,简直就是两全其美啊。”禹寒说道。
“可我那里有点疼啊。”苏倾城撅着嘴说道。
“良药苦口的道理都不懂啊,人家得病都是喝中药,你得病不仅不用吃药,还能享受,你这待遇已经很高端了,就知足吧。”禹寒说道。
“哎呀,那你轻点好了,别太快,我受不了。”苏倾城说道。
“那可不行,必须快,我说了,要指教你呢。”禹寒邪笑着说道。
“你敢。”苏倾城扶住禹寒的肩膀说道。
“你看我敢不敢。”禹寒说道。
“好好,我怕了你了,我以后听你的话,变成小猫咪,这总行了吧。”苏倾城投降了。
“这还差不多。”禹寒说道。
苏倾城又笑了,然后将禹寒搂在怀里,主动地亲吻他,禹寒边亲边摸,很快便硬了,然后继续挺进耕耘,侵入的刹那,还是非常疼痛的,因为通道无时无刻都在处于回弹阶段,所以才需要七天之内至少十次的摩擦撑胀,做的次数多了,也就撑开了,神经组织也就固定了,其实,用一根粗大的黄瓜直接塞进苏倾城的下体,让里面时刻处于饱满紧绷状态,这样更加的简单有效,但是那样的话,禹寒就没机会展现自己阳刚的一面。
更何况,禹寒刚刚才将苏倾城这个绝世大美女征服于胯下,如今的新鲜感最为浓厚,怎能让她去戳黄瓜呢,虽然每天十次的任务量很大,但是为了这样一个冰山美人,哪怕是精尽人亡也在所不惜啊,当然了,不仅禹寒会这样想,换做是别的男人,尤其是那些吊丝们,都会这样想的。
第二次“疏导”结束,禹寒继续靠在床头抽烟,苏倾城浑身都酥软了,然后抱怨道:“你骗人,说了让你慢点、轻点,结果你还那么快,那么重,疼死我了,你就是这样关心我的啊。”
“你要知道,疼也是一种享受,很多男人都是秒射,两三分钟就不行了,我每次都是半个多小时,够威武了吧,我要是也秒射的话,你这辈子就没有性福可言了。”禹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