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芷香问道:“只是跟她一个结婚。”
“毕竟要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吧,我们是六十年前就订下的婚约,不能违背师傅的意愿。”禹寒说道。
“要是按照你的顺序,那我也不知道排到何年马月了。”花芷香说道。
“不会,有些不适合提前跟我结婚,还有很大难度,那些没意见的,自然是要先结。”禹寒说道。
“嗯,在我看来,杨蕊有难度,竺依香也是,凯瑟琳,徐宣和任盈盈都比较麻烦。”花芷香说道。
“所以说啊,你不会排队很久。”禹寒说道。
“那我就放心了。”花芷香欣慰地笑道。
走着走着,两人便走到了佛塔跟前。
佛塔大约有10米高,环顾四周,这也算是楼兰古城当中最高的建筑了。
禹寒绕着佛徒根部走了一圈,然后对着花芷香说道:“这佛塔有点猫腻,我上去看看。”
纵身跃起,站在佛塔顶端,这个时候,神戒突然散发出妖异的黑芒,禹寒心生意动,果然有猫腻,看来自己的直觉没有错,然后对着下面的花芷香说道:“可能就是这里,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把她们几个叫过来。”
“好的。”花芷香说道。
禹寒施展烟云步,朝着远处急掠而去,同时对刘纪峰内力传音道:“找到入口了,去那个佛塔。”
刘纪峰接到通知,几个眨眼便来到了花芷香的跟前。
禹寒找到秦雯杉她们四个,说道:“找到入口了,去那边。”
“这么快就找到了啊,老公真厉害。”徐宣兴奋地说道,拍马屁的时候,绝对不能错过,更何况,经过禹寒的妙手回春,她的胸部已经达到了最完美的尺寸,让她也是非常满意,对禹寒别提多有依赖了。
“就你屁话多,赶紧走。”任盈盈在徐宣的屁股上踹了一脚,鄙视地说道。
“尼玛,敢踹我性感的电臀,我掐死你。”徐宣说道,抓住任盈盈的那对丰满的胸部就开始乱挤,大有给她挤烂的势头。
“快松开,想死啊你。”任盈盈开始跟她扭打。
“好了,好了,别闹腾了,赶紧走。”禹寒蛋疼地说道。
两人很听禹寒的话,然后就松开了彼此,禹寒挥手将四人纳入神戒内部,然后纵身跃起,朝着佛塔方向掠去。
花芷香和刘纪峰已经在那里等着呢。
禹寒说道:“这是楼兰地下宝藏,非常神秘,里面肯定是机关重重,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把你们全都纳入神戒里面,由我自己先进去。”
花芷香和刘纪峰点了点头,禹寒右手一挥,便将两人也纳入神戒。
禹寒纵身跃上佛塔顶端,点根烟抽上,然后蹲下来,用手抠出一些沙化的硬土。
既然神戒跟这座佛塔有感应,那入口处必然是从这里开启的。
让禹寒很是想不明白的是,自己到了这里之后,秘术的能力便被缩减了,尤其是占卜术,根本推测不出任何东西。
楼兰的佛塔被视为楼兰古城的城徽,用土坯砌成,是古城的制高点,当年进出楼兰城的驿路就是从佛塔前经过的,佛塔的高度约10米,现在看上去要更高些,那是因为除了佛塔本身,它四周的地面已经被风切割成了一个高高的台地,绿洲城邦对佛教的皈依,主要是为了今生,不是来世。
但是,入口在这里貌似又有点不合逻辑,这是在城外,当年兴建皇室宝藏,主要便是将征战掠夺或者进奉的财富存储起来,以备不时之需,或者是传给下一代,所以,宝藏入口必然是非常隐秘的,而且是在那些只有国王才能出入的地方。
想到这里,禹寒施展神念术,驭空垂直飞起,飞到千米高空,然后鸟瞰整个楼兰古城的全貌。
从此处往东北方向看去,便是楼兰皇城遗址,那里的建筑普遍较高,往古城南方望去,便是古战场、白山亭、疏勒河古道、尊日神庙、月牙泉、白龙堆、珈蓝古寺,因为楼兰古城的神秘,所以国内很多网络游戏都将楼兰沙海作为地图蓝本。
若是从风水学角度上来讲,古城西南方向有净火绿洲,东南方向有月牙泉,跟两个水源之间的尊日神庙呈现出一条直线,纵向来看,方圆都是沙漠戈壁,而这条直线处于低洼,有山环水抱,藏风蓄水之势,山体是大地的骨架,水域是万物生机之源泉,这里虽然没有连绵叠嶂的山峦,但有戈壁,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戈壁也算山峦。
兴建地宫宝藏跟墓穴的原理差不多,古代都讲究风水学的相地之术。
想到这里,禹寒果断朝着南方飞去。
如今已经可以断定,这宝藏绝对不在城中。
尊日神庙。
在古代,由于生产力低下,科技不发达,人类将许多不能解释的社会现象和自然现象归之于鬼神作用,认为自然界的日、月、星辰、风、雨、雷电、山河等都各有其神,支配着作物生长与人间祸福,并根据自己的想象创造了各路神灵,以祈福纳吉,消灾弥祸。
历史上的统治者为巩固其统治地位,也大力宣传“天授神权”,让民众相信统治者的一切行动都是按照“天”的意志做的,是不可反抗的,此外,崇尚祖先,把祖先说成神圣的,为表示帝王和祖先与各种神只之间的联系,修建了许多祭祀神只的庙宇,祭祀鬼神山川封禅之事始于远古,不仅各种祭祀制度繁杂,而且由于统治阶级的提倡,在都城及城乡各地都修建了大批祠庙建筑。
尊日神庙,便是楼兰国祭祀神灵的地方。
因为这里是荒漠戈壁,对水的依赖程度尤为突出,所以惧怕太阳,祭祀太阳神,就是祈求太阳神庇护他们,别把水源都给整没了,不然整个王国就该完蛋了,祭祀这种事情,就是因为惧怕某些东西,譬如祭祀山神、河神等等,杀猪宰羊,不让神灵侵扰黎民百姓。
如果宝藏真的在尊日神庙之下,那只能说当初的国王太有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