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搬了两箱茅台,两条南京九五之尊,一盒特级碧螺春,这些都比较实用,至于那些水果饮料之类的,完全没用,江东友一家三口都在家,看到禹寒来了,都是非常惊讶,尤其是江燕曦,本以为禹寒都把她给忘了呢,并且让她的心里非常失落和伤心,但是如今看来,貌似没忘。
“哎呀,小寒来了,你看你,来就来吧,还拿这么多东西。”王梅开心的说道。
“这段时间太忙,一直都在外地谈生意,刚回来没两天,过年了,就来看望一下伯父伯母。”禹寒说道,他知道江燕曦胡思乱想了,所以才会直截了当地这样说,如此一来,江燕曦必然不再多想。
“赶紧进屋。”江东友笑着说道,然后帮忙搬东西。
“伯父,您别管,我自己来就行。”禹寒说道,他将茅台和香烟以及茶叶摞在一起,直接搬着就进屋了。
“燕曦,给小寒泡茶。”王梅对江燕曦吩咐道,平常来客人,都是她来泡茶,但是禹寒来了,这活儿自然是要交给闺女的,只有闺女泡的茶,禹寒才会喜欢啊。
“嗯。”江燕曦点了点头,然后便去泡茶。
江东友夫妇和禹寒纷纷坐下,江东友赶忙给禹寒递烟,禹寒笑着摆手道:“伯父,我戒了。”
“戒了啊。”江东友有点惊讶。
“燕曦不喜欢我抽烟,然后我就戒了。”禹寒笑着说道,其实,这功劳是苏倾城和花芷香的,只不过,现在借用一下。
“呃哈哈,戒了好,对身体好。”江东友愣了一下,然后便开心的大笑起来,看来禹寒对自己闺女,可不是一般的在乎啊,说不喜欢就直接戒了,真有魄力。
王梅听了这话也是诧异的很,好女婿,真的是好女婿。
江燕曦正在泡茶,听了这话,也吓住了,心里很是郁闷:“我什么时候说不喜欢你抽烟了。”
不过郁闷归郁闷,禹寒这样说,让她的心里非常欣慰,暖暖的,就像冬天里的一把火。
将泡好的茶放在禹寒的桌前,然后便坐在了王梅的身边。
禹寒打量片刻江燕曦,然后便对着江东友微笑着问道:“伯父,这段时间还行吧。”
“嗯,一直都在送药材,只不过,前段时间,苏州制药厂发生特大事故,库里的药材全都焚毁了,那两天比较忙,平时都很轻松,对于这份工作,我一直都很感激你啊。”江东友说道。
禹寒笑着说道:“说感激就显得太见外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其实让伯父送药材,纯碎就是为了给伯父找个事做,怕的就是伯父整天在家闷得慌,如果伯父觉得累了,就别做了,在家陪着伯母就行,家里的开销,我来负责。”
“这样就挺好,整天都呆在家里什么都不做,时间长了,人就懒散了啊,再说了,我也喜欢开车,而且还非常轻松,不仅不累,还特别开心。”江东友说道,对于禹寒,他除了感激还是感激。
家里的开销,我来负责,一句话就表明了禹寒的态度,这是把他们当成自家人来看待了啊。
“嗯,伯父伯母的身体都还好吧。”禹寒问道。
“都好,都好。”江东友和王梅笑着说道。
禹寒微笑着点头,然后看着江燕曦,说道:“燕曦,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所以就一直没跟你联系,我这刚回上海就赶紧来看你了,你可不要胡思乱想啊。”
江燕曦会心一笑,羞涩地说道:“没有。”
王梅也笑了,说道:“本来我们就打算这两天去家里看看你呢,没想到你今天就来了,燕曦总在我和她爸跟前夸你的好啊。”
“伯父伯母不在身边,我理应照顾她,只不过,现在事业刚刚起步,无暇分身,陪燕曦的时间也就不多了。”禹寒说道。
“事业要紧,燕曦从小就是乖孩子,通情达理的很。”江东友称赞道。
“这些我都看在眼里,所以很感激啊。”禹寒说道,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玉佛吊坠,这是他在来的路上就雕琢好的,然后递给江燕曦说道:“燕曦,这是我在新疆给你买的墨翠玉佛,希望你会喜欢。”
江燕曦接过玉佛,然后很是满意地说道:“很喜欢。”
“那就好。”禹寒笑着说道,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对手镯,递给王梅说道:“伯母,这是给您的礼物。”
王梅笑着接过,虽然她不知道这玉佛吊坠的价值,但是禹寒送的,绝对不便宜,然后说道:“我都没戴过手镯,小寒真是太有心了。”
“以后家里有什么需要,就给我打电话。”禹寒说道。
“小寒对我们家已经很照顾了,不能总让你操心啊。”江东友说道。
“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啊。”禹寒说道。
现阶段,禹寒跟江燕曦的关系并不是太过亲密,江东友夫妇有这方面的意愿,但是禹寒只字未提,毕竟,秦雯杉和杨蕊是迫在眉急,等把这两门婚事搞定之后再说别的,在江燕曦家里又坐了一会儿,禹寒便离开了,今天下午的任务量繁重,他还要去任盈盈和莫紫欣家里,到了晚上还要去张柔柔家里,所以不能在江燕曦家里耽搁太长时间。
徐宣和任盈盈前段时间一直都跟秦雯杉住在一起,任明东夫妇觉得这是她们闺蜜之间关系好,可是做哥哥的,任天明却不这样想,三个住在一起,还有禹寒,铁定不会发生什么好事,而且,他又不是傻子,任天明这个大少,自然能够明白妹妹对禹寒是什么心思,看她那样子,估计早就被禹寒给上过了,因为他阅女无数,被男人滋润过的,和那些处女娃子,从气色上就能分辨的出来。
逢年过节,走亲访友的多的很,任家自然也是热闹的很,迎来一波,送走一波,大家族就这样,你有身份有地位有财势,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朋友都要跟你套近乎。
禹寒敲门,赵艳娟来开的门,看到来人是禹寒,明显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