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你睡过多少女人。”兰斯洛特·金塞拉问道。
“不多,就十个。”禹寒说道。
“才十个,我才不信。”兰斯洛特·金塞拉撇嘴说道。
现在的男人,中学时代就知道带着懵懂的小女朋友开房玩插插了,然后是高中,其次是大学,等踏入社会,公司里,朋友圈子,艳遇,酒场上随随便便拉出来一个,扳指头算算,都要几十个,如果是那些喜欢洗脚按摩玩小姐的,上百个都很常见。
禹寒拥有如此得天独厚的条件,才睡过十个,鬼才相信。
“骗你是孙子。”禹寒笑了笑,认真地说道。
兰斯洛特·金塞拉瞪大眼睛看着禹寒,难以置信道:“真的啊。”
“我说了骗你是孙子。”禹寒说道。
“那你可真的有点对不起自己了,你还不如那些校园里的学生呢。”兰斯洛特·金塞拉笑着说道,但没有鄙视禹寒的意思。
“唉,说来惭愧,我不喜欢在社会上随便搞。”禹寒感慨道。
“上过我这种的吗。”兰斯洛特·金塞拉好奇地问道。
“辣妈美妇啊,没上过。”禹寒摇头说道。
“不喜欢年龄大的。”兰斯洛特·金塞拉问道。
“不是,辣妈美妇才有味道,只是我运气不好,一直没机会。”禹寒说道。
“机会是可以创造的。”兰斯洛特·金塞拉意味深长地说道,在禹寒身上不断游走的右手,隔着裤子便伸了进去。
“打住。”禹寒当机立断地说道,将兰斯洛特·金塞拉罪恶的右手拉了出来。
“呃你不想吗。”兰斯洛特·金塞拉问道。
“我再想也没用,你是柔柔的亲妈,对别人无所谓,你可是我的丈母娘,所以,我就算自己撸管子,也不能亵渎你,不然我就是泯灭人性的畜生,猪狗不如,乱轮是要遭天谴的。”禹寒义正言辞地说道。
“只要你别把我当成柔柔的亲妈就行了,当我是一个普通的离异女人,寡妇,既然心里想,那就去做啊,没必要顾虑太多。”兰斯洛特·金塞拉说道。
禹寒呵呵笑了笑,说道:“我如果不娶柔柔的话,你不用说,我直接就上你了,问题是,我要娶柔柔,所以我不能跟你那样,这是道德底线。”
“亲妈跟自己亲生儿子还能上床呢,我又不是你亲妈,有什么啊。”兰斯洛特·金塞拉大无畏地说道,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话,我也愿意做你的姨太。”
禹寒笑了笑,说道:“你跟那个女人真像,我准备娶她闺女,她也是这样,还想跟我上床,你们女人的心思,有时候真的搞不懂,不知道是我想不开,还是你们太前卫。”
“呃那你跟她上床没有。”兰斯洛特·金塞拉惊讶地问道。
“没有,她不是她的亲妈,即便我把她上了也不算忌讳,毕竟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你跟柔柔有血缘关系,所以,不要再说了,我不会动你的,顶多就是摸摸你。”禹寒说道,反正给她做全身护理的时候就摸了大半天,现在继续摸,就当做还是在护肤美容吧,嗯,这样理解,非常合理,我是医生,这是在做丰胸,不是在亵渎。
虽然禹寒这样想,但是兰斯洛特·金塞拉却不这样想,她觉得,上床就像吃饭一样,饿了就吃,想吃就吃,而且还要吃饱,毕竟这是生理需求,每个人都无法避免,既然现在她想做,那就努力争取。
“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的啊,就做一次,然后忘掉,你还是你,我还是我,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啊。”兰斯洛特·金塞拉说道。
“不愧是经历过文艺复兴和浪漫主义洗礼的国度,女人疯狂的时候还真是让人难以揣测,妈,我叫你妈,老实点吧,别想那个了,我现在就搂着你摸着你呃,不对,我不是在摸你,我是在给你做丰胸按摩,不要想歪,所以你自己意淫意淫就行了,就我们这种情况而言,除非你强女干,不然我绝对不会上你的。”禹寒说道。
听了这话,兰斯洛特·金塞拉眉毛一挑,然后直接便翻身压在禹寒的身上,并说道:“那好,就当我强女干你好了。”说着,她便俯身去亲吻禹寒的嘴。
“我次奥,滚过去。”禹寒怒了,直接将兰斯洛特·金塞拉从他的身上推开,因为用力过猛,兰斯洛特·金塞拉娇呼一声便非飞离床铺,幸亏这是在神戒内部,到处都是虚拟飘渺的空间,不然的话,必须把她的大屁股给摔稀碎。
兰斯洛特·金塞拉一脸委屈地看着禹寒,眼泪哗哗地便流了出来。
看到她这个样子,禹寒长叹口气,施展神念术,直接将她抓赦到床上,然后给她盖上被子,说道:“睡吧,你们西方女人的欲望,真特么强烈,而且还非常地离谱。”
在欧洲,亲戚们乱搞很正常,邻居之间也是司空见惯,就连送水工都能跟独自在家的女人插一盘,而在神奇的岛国,女婿跟丈母娘偷着干,也是比比皆是,老爹跟儿媳妇,那更是数不胜数,妹妹跟姐夫,兄弟跟嫂子,哥哥跟姑姑唉,人性真是个可怕的东西,这个世界真是太疯狂了。
禹寒也没什么心思给兰斯洛特·金塞拉做“丰胸按摩”了,点根烟抽上,也不再理会兰斯洛特·金塞拉,而兰斯洛特·金塞拉则是蜷缩着身体不断地垂泣,心里则是在埋怨,你说你,都是自己人,跟我做一次能死啊。
将烟抽完,禹寒便准备睡觉,就在这个时候,神戒内部突然开始剧烈地震动,禹寒大惊,赶忙翻身起来。
神戒震动,这可是第一次。
提前没有任何察觉,显然是个高手中的高手,读心术顿时扩散,结果来不及探知,一阵流光闪烁,禹寒便被强行逼迫出了神戒,不仅是他,兰斯洛特·金塞拉也出来了,让禹寒惊骇欲绝的是,神戒内容纳的所有东西,全都被强行逼迫出来,吃的喝的,床铺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