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这话说的,让贝妮塔和凯蒂都是心潮澎湃,混娱乐圈的最渴望遇到的贵人,就是禹寒这种类型的啊,尼玛啊,传媒公司的大老板,且看那些娱乐圈的女明星们,遇到知名导演,简直比看见他亲爹亲妈还要亲,又是拥抱又是热吻的,巴不得给那些知名导演留下好的印象,然后有机会约出来吃饭开房被潜,为了达到目的,绝对是无所不用其极,只要到了床上,都是拼死拼活地卖力“伺候”,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一部大片的女一号啊。
贝妮塔和凯蒂都是激动的很,没想到会在酒店餐厅遇到禹寒这种牛叉人物,看来她们注定要一飞冲天,星途坦荡啊。
这让她们不由感慨,幸福来的太突然了,让她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
“不用急着给我答复,毕竟这是大事,你们可以好好考虑两天再说。”禹寒说道:“凯蒂,你的皮肤很好啊。”
“嗯。”贝妮塔激动地点了点头。
凯蒂则是笑着说道:“我每天都在用仙颜露。”
,,,,。
找到一家高档俱乐部,将车停下,然后便带着两位金发碧眼的模特走了进去,贝妮塔和凯蒂长得都很漂亮,属于天生丽质的那种,今天的穿着也很随性,并没有刻意地打扮,毕竟她们之前就没打算出来玩,结果遇到禹寒才临时做出的决定,但是美女终究都是美女,无需刻意地打扮,有那么好的身材做基础,穿什么都很迷人。
豪华包房内,禹寒坐在沙发上,对着服务员说道:“把你们这里最好最贵的酒给我拿来。”然后对着怀里搂着的贝妮塔和凯蒂问道:“你们喝酒没问题吧。”
“没问题。”两人都微笑着摇头,喝酒能够助性,喝的晕晕乎乎更好办事儿。
酒水很快便被陆续端上来,服务员倒了三杯,禹寒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价值几万美元的洋酒,感觉也不咋滴,现在他不差钱,之所以要这么贵的酒纯属装逼显摆,又跟贝妮塔和凯蒂碰了一杯,然后问道:“你们都会唱歌吧,谁给我唱首歌啊,嗓音好的话,以后把你们包装包装出唱片。”
“我,我,我参加过电视歌手大赛,还是季军呢。”凯蒂自告奋勇道,听到禹寒说出唱片她就亢奋。
凯蒂唱了一首碧昂丝的《listen》那叫一个深情款款,禹寒听后拍手称赞:“真棒,比那个王乃恩唱的好听多了。”
“谁。”凯蒂问道。
“你不认识,坐下吧,你这嗓音非常好,又长得这么性感漂亮,出唱片绝对火爆,碧昂丝漂亮归漂亮,就是太黑了,你这么白,肯定会比她红的。”禹寒称赞道,凯蒂激动地坐在禹寒的旁边,真想抱住他亲一口。
贝妮塔虽然羡慕,但她并不急切,只要有凯蒂的,自然也会有她的,然后就挽着禹寒的胳膊亲昵地说道:“我们喝酒吧。”
一瓶酒很快便见底,贝妮塔和凯蒂喝的都是脸色透红,不过看起来更加迷人了。
“寒哥,我们走吧。”贝妮塔提议道,喝的差不多了,是时候回酒店办正事儿了。
“嗯,好吧。”禹寒说道。
回去的时候,依然是贝妮塔开车,而禹寒则是抱着凯蒂,因为喝酒的缘故,又因为凯蒂的臀部实在是太丰满,所以坐的禹寒按捺不住的再次硬起,而那硬度直接导致凯蒂坐不安稳,直挺挺地顶住她的菊花,这让凯蒂也是无比震惊,因为她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男人的小弟还能硬到这种程度,把一个55公斤的女人顶起来,这尼玛的千斤顶啊。
“那个寒哥要不我转过身面对着你吧,这样坐着难受。”凯蒂略显羞涩地说道。
“我看行。”禹寒笑着说道,立即用读心术蒙蔽贝妮塔的意识,让她专注地开车,而不会注意他和凯蒂的一举一动。
跑车内的空间本来就狭小,凯蒂艰难地转过身,然后算是骑在禹寒的腿上,因为她穿着大红色的针织连衣裙,想要骑在禹寒的腿上,只能将连衣裙拉到胯部位置,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双腿更好地岔开,不过如此一来,便让她里面穿着的透明刺绣花边丁字裤袒※露出来。
西方女人都喜欢穿丁字裤,尤其是夏天,穿丁字裤会显得更加性感迷人,而且身为模特,穿丁字裤也就成了必须,模特都要褪毛,因为要经常穿比基尼走秀,如果有毛露出来,就会显得非常尴尬。
凯蒂骑在禹寒的身上,如此近距离地望着禹寒,又因为酒精的催※情,使得凯蒂有些按捺不住,然后就主动地搂住禹寒索吻,放在以前的话,禹寒会遵守自己一成不变的忠贞原则,绝对不能被美※色所动,但是现在,禹寒经历过这么多的是是非非,心态也发生巨大的转变。
现在他的原则就是,能上则上,不上白不上,不好看不上,女支女不上,太小的不上,太大的也不上,挑肥拣瘦地上,各种姿势各种上,青春是美好而又短暂的,必须好好把握所有的美妙时刻,在不违背伦理道德的情况之下,使得自己真正地洒脱,彻底地随心所欲。
凯瑟琳是禹寒上过的第一个西方女人,小梅除外,因为她是岛国女人,对于这些金发碧眼的美女而言,禹寒也是由衷地喜欢,禹寒在与凯蒂热吻的同时,也将她的连衣裙肩带扒下,凯蒂穿着黑色的蕾丝文胸,因为她的胸部绝对的丰满,所以那道幽深的沟壑显得特别诱人。
而在禹寒伸手去脱凯蒂的文胸的时候,凯蒂有点抗拒,毕竟她觉得贝妮塔还在旁边看着呢,亲亲嘴就行了,不能做的太过份了,所以就拉住禹寒的手阻拦道:“寒哥,别这样。”
禹寒笑着说道:“你没发现贝妮塔根本就没有看到我们吗。”
凯蒂扭头去看贝妮塔,只见她在专注地开车,根本就没有主意到她跟禹寒所做的“苟且”之事,不禁大惊:“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