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禹寒说这话,王文娟和花丽莹都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秦雯杉才19岁,徐宣也就21岁,这两个妮子都如此耐操耐磨,她们两个要是做一次就不敢了,真就有些矫情了,萝莉都不怕,御姐还装什么纯呢。
而且,王文娟和花丽莹都能听的出来禹寒的话中之意,他现在真的想跟她们两个做,而且兴致浓厚,如果她们两个不让,惹得禹寒不高兴,那问题就严重了,这货根本不缺女人,现在不让,回到上海,一群女人都叉着腿等着呢,所以,必须识时务才行。
如此一来,尽管木耳酸痛麻木,但也只能敞开大腿,热烈欢迎禹寒的侵犯。
不过转念想想,禹寒想要上她们,那就是喜欢她们,她们最怕的就是禹寒会冷落她们,既然喜欢,那就要无限地给他,只有他爽了,才会得到他更多的呵护与关爱,在大家庭里,一旦受到家主的冷落,那你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王文娟和花丽莹都不想喝西北风,她们都想喝禹寒的精装特仑苏,不指望天天能喝到,三五天喝一次就心满意足了。
想要绑住女人的心,就要在床上把她给征服。
想要绑住男人的心,就要让他迷恋你的身子。
王文娟妩媚一笑,撒娇道:“不是啦,我是怕你吃不消啊。”
“我法力无边,收拾你们两个妖孽,不费吹灰之力。”禹寒说道,躺在床上,并且把王文娟给拉起来,说道:“王姐,当初在你家,你哭着求着让我上你,现在真的让你如愿以偿了,竟然畏缩了,不要让我鄙视你啊。”
王文娟一副无辜的样子,然后便不再多说,俯身趴下,快速地撸了两下,然后便张开嘴巴开始边吹边撸,动作极为专业。
禹寒则是搂着花丽莹开始啃咬她的胸部,并且伸手往她粉木耳里面戳,上啃下戳,弄的花丽莹呻\吟不断。
在把王文娟第二次干的死去活来之后,轮到花丽莹上阵之时,她却说道:“禹寒,不要射我脸上,你直接射里面就行。”
禹寒呵呵笑道:“花姐想给我生孩子了啊。”
花丽莹微微一笑,伸手抓住禹寒的老二,主动地放进去,然后抱住禹寒,柔情万种地说道:“一直都想。”
禹寒没有多说,奋力挺进,杀得她片甲不留。
貌似那些女人都想给禹寒生孩子,问题是,禹寒不能随随便便地赐种,人要讲究诚信,既然答应过杨蕊,那就要付诸实现,何况,杨蕊是禹寒的第一个女人,具有非凡的意义,按照先来后到的次序,也轮不到花丽莹。
所以,杨蕊没有怀孕之前,别的女人,即便是想怀孕,也绝对怀不上。
然而这次,禹寒没有听花丽莹的话,依旧射她一脸,花丽莹没有用手擦拭,知道禹寒会用神奇的能力让她的脸部肌肤彻底吸收,花丽莹躺在床上剧烈地喘息,然后语无伦次地埋怨道:“你怎么还往我脸上射啊。”
“喜欢这种成就感,男人都喜欢。”禹寒嘿嘿笑道。
花丽莹很是郁闷,她并不介意禹寒射她一脸,她深深地爱着禹寒,这货想往哪儿射就让他往哪儿射,关键是,她想给禹寒生孩子啊,总是往脸上射,不往那里面射,如何才能怀孕啊。
既然禹寒不愿意,索性也就不再勉强,毕竟这种事情是禹寒说的算,她只能出参考意见,而且更多的还是主动争取,禹寒不射里面,显然是不想让她怀孕。
禹寒在花丽莹和王文娟的屁股上各自拍了一下,然后说道:“两位姐姐,你们躺着休息吧,我有点事情。”
“你要干什么。”王文娟问道,她休息半个多小时,除了木耳酸痛之外,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对了,你们害怕蛇吗。”禹寒穿上裤衩,然后套上裤子,点根烟美滋滋地抽了一口,然后问道。
“蛇,当然害怕,女人哪有不害怕那东西的啊。”王文娟说道:“好多男人也害怕。”
“那算了,你们睡吧,我去办点邪恶的事情。”禹寒说完,直接便窜了,根本不给王文娟和花丽莹追问的机会
远离床铺,禹寒用神念封锁虚空,使得花丽莹和王文娟都看不到这边的情景。
而后,伸出左臂,便将美杜莎召唤出来。
二十多米长的美杜莎盘旋在虚空当中,通体金黄,看起来非常亮眼。
“莎莎,我问你,你寄居在我的左臂上,是沉睡,还是怎样,不管我做什么事情,你都知道。”禹寒问道。
美杜莎点头。
“擦,那我跟她们两个上床,也都被你看到了。”禹寒汗颜道。
美杜莎继续点头。
“呃那你会吃醋吗。”禹寒问道。
美杜莎静静地看着禹寒,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显然,她没有明白禹寒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算了,不说这个,这段时间我潜心修炼,感悟颇深,尤其是对于五行之道,陈广之前说,你会喷火,现在,你喷一下让我看看。”禹寒说道。
美杜莎张开血盆大口,喷吐赤红色烈焰,虽然距离很远,但是依旧能够感受到那烈焰的高温,甚至是,美杜莎所喷吐的烈焰,比自己施展的火之力都要恐怖,沾染那些钢铁和山石,瞬间就要被烧成齑粉。
“真厉害,既然你能喷火,自身就应该精通火之力,现在,我就把我对火之力的理解和感悟传授给你,或许对你会有所帮助。”禹寒说道。
美杜莎点头。
禹寒与美杜莎,这一人一兽,共同感悟火之力,对彼此都有很大的益处
三个小时后。
美杜莎再次喷火,威力比之前已经凶猛很多,而禹寒也施展火之力,虽然没有美杜莎那样犀利,但也比之前厉害很多。
主要是禹寒与美杜莎签订了血契,彼此灵魂有联系,沟通起来比较容易。
“离火术,火之力的终极阶段,焚灭世间一切,想想都让人感觉恐怖,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领悟。”禹寒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