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在内心深处都会有过邪恶的幻想,跟自己的姐姐,妹妹,姑姑,嫂子那些身边的女人们上床。
在学校,则是同班的那些女同学,女教师,在公司,女领导,女同事,在家里,亲姐姐,干妹妹。
这些想法或许根本就不会得到实现,但自己都无法阻止去幻想,因为这是人性最原始的冲动。
生怕这对奇葩母女再出什么差错,禹寒则是圆场道:“好了,母女相见,应该高兴才对,宣泄完心中的思念之后就可以了,那个,时候不早了,大家各回各屋,早点休息吧。”
“老公啊,今天晚上你跟谁睡啊。”秦雯杉问道。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女人都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都想跟禹寒睡,孤枕难眠的滋味,谁都知道不好受。
咳咳。
禹寒正要说,花芷香直接便上楼了,她知道,禹寒今天晚上肯定不会找她,所以很识趣地离开。
众人看着花芷香离去的背影,然后再把目光转到禹寒的身上。
江燕曦低着头,不敢面对这匪夷所思的一幕。
原来禹寒的家里,每天晚上睡觉还要商量,天啊,真是太可怕了。
王文娟拉着姜雪说道:“小雪,今天晚上跟妈妈睡,促膝长谈。”
“嗯嗯。”姜雪高兴地说道,母女重逢,肯定有很多话要说,就算禹寒今天晚上说要破她的处,那她也不会愿意。
花丽莹看到这阵势,抱着周佳说道:“佳佳,咱们上楼睡觉,妈妈给你讲故事听。”
“妈妈,让大哥哥跟我们一起睡吧。”周佳童言无忌地说道。
“呃”花丽莹的脸唰地一下便红了,而后说道:“小孩子,不要乱说话,你大哥哥很忙。”说着,便直接上楼了。
苏倾城也走了,她这种人,最不喜欢的事情就是凑热闹,至于睡觉,禹寒找她的话,那她上楼就洗澡,然后躺床上叉腿等着,不找就拉倒,反正她不会跟秦雯杉她们几个抢生意的,这都是性格问题。
就剩下烟诗诗,秦雯杉,张柔柔,还有江燕曦了。
烟诗诗看到苏倾城等人主动地离开,她便也上楼了,这个家里,就属她辈份最大,怎能跟这些小辈们抢。
要拿出大姐大的魄力才行,不然的话,怎么在这个大家庭立足。
秦雯杉理直气壮,因为她是禹寒的正配,这个家里,就她跟禹寒结婚了,至于别的女人,目前阶段,只属于情人的类别。
而张柔柔,这妮子思想开放,知道主动争取,所以也是赖着不走,在她的观念里,完全可以接受双飞,即便是三个人齐上阵也没问题。
“老公,我回家吧。”江燕曦难为情地说道。
“毛线,今天晚上,咱们四个一起睡。”禹寒说道。
耶。
秦雯杉与张柔柔激动地击掌欢腾,满脸的急不可耐。
“一起睡,,。”江燕曦愣住了,在她的观念里,睡觉就是两个人的事情,四个人怎么睡,至于传说中的双飞,三劈,那都是禽兽才会做的事情,老公如此的光明磊落,怎么会做那种事情。
“老公,我们好久都没有睡过了,我可是你结过婚的老婆啊,如果你今天晚上不跟我睡,我肯定会伤心死的。”秦雯杉说道。
“我也好久啦,今天晚上能够跟雯杉姐姐组队,我也是很开心哈。”张柔柔挽着秦雯杉的胳膊,嬉笑着说道。
看到秦雯杉和张柔柔如此奔放,江燕曦直接傻眼了,不禁感慨,这个家里,并非自己所想的那样简单啊。
贵圈很乱。
“老公我太忙,需要照顾的太多,各位老婆大人,还望多多担待。”禹寒笑着说道。
“担待担待,赶紧走吧老公。”秦雯杉拉着禹寒的胳膊说道。
禹寒对着江燕曦说道:“走吧,咱们睡觉去。”
“呃”江燕曦真心无奈,只能去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以至于她的心脏都在狂跳,三个女人一个男人,看来她也要邪恶了。
到了秦雯杉的卧室。
秦雯杉和张柔柔都显得非常自然,坐在床头便开始脱衣服,但是江燕曦一点都不自然,感觉非常别扭,极度羞涩。
她就跟禹寒睡过一次,而且还是在酒店里破的处。
没想到,第二次跟禹寒睡觉,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作为一个心地善良,淳朴矜持的川妹子来说,这是很难接受的现实。
看到她这个样子,禹寒笑着将她拉到床边,说道:“你们都是我的老婆,没必要害羞,一回生两回熟嘛。”
秦雯杉则是摆出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对着江燕曦说道:“就是啊,燕曦姐姐,我第一次也非常害羞,老公说的对,一回生两回熟嘛。”
“这位姐姐,其实我也是第一次组队哈,你看我,完全没压力。”张柔柔一脸坦然地说道,对于三飞,她不害怕,反而还非常地期待。
教育方式,足以改变人生态度。
在美国长大的,就是奔放。
岛国的爱情动作片能够发展成为本国的经济产业,咱们天朝敢吗。
美国的【a,v,n】电影事业搞的像好莱坞一样蓬勃大气,咱们天朝敢吗。
被秦雯杉和张柔柔轮番激将,江燕曦的心里缓和多了,看到人家两个都脱光了,貌似就等她了,再看禹寒,貌似也在等待着她,于是,鼓足勇气,咬着嘴唇,低着头,开始慢慢地脱上衣,人家两个都没说什么,她要是难为情,会让禹寒觉得她不够爱他,这可是自己托付一生的男人,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那她就尽可能地满足他。
其实禹寒今天晚上并没有想这样,如果秦雯杉不主动提出,引起众人的瞩目,那他肯定会偷偷摸摸地拉着江燕曦去睡觉,可是情势所迫,最后无奈选择让她们三个组队,看着江燕曦脱衣服,禹寒则是说道:“燕曦,委屈你啦。”
江燕曦羞涩一笑,说道:“没有。”
文胸,内裤,脱得精光,江燕曦将长发理在而后,低着头,不敢直视床上坐着的两女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