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麒麟重新站起来了,但是禹寒能够明显看到,刚才被他刺破脚趾板的那个前蹄在剧烈地颤抖,而且他头上的那个伤口也在不断地流血,很显然,禹寒的攻击,对他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创伤,但是水麒麟依旧坚挺地站着,想要击杀神兽,那是非常艰难的,即便是八级的强者,都很难,更别说是一群五级的人类高手了。
“主人,水麒麟太强了,我们杀不死他,即便是把剩下的三十万年寿命全都燃烧,都不可能。”美杜莎说道。
美杜莎就是神兽,她深知神兽的强大,她是六级中阶,能轻松灭掉成群的六级灵兽,但是水麒麟作为七级初阶,能够轻松灭掉成群的七级灵兽,尽管禹寒很犀利,禹寒的师傅清溪子更是犀利,但是等级差距太大,贪心不足蛇吞象,不切实际。
“别慌,我师傅比我有分寸,他不说撤,我们就没必要胆怯。”禹寒说道。
水麒麟盯着高空中的禹寒,而后问道:“那是什么剑。”
但凡领教过龙神剑的犀利,都会忍不住询问,水麒麟同样如此。
“你现在跪下,我就告诉你。”禹寒说道。
水麒麟哈哈大笑,然后问道:“你们就这些手段吗。”
“”禹寒无语,这货真够耐磨耐操的。
就在这个时候,水麒麟突然张开血盆大嘴,现如今,这可真是血盆大嘴,尼玛足有几千米宽度,看起来非常吓人。
嗷。
水麒麟怒声巨吼,声音震天,恐怖的声波席卷禹寒等人。
禹寒措手不及,没有料到这水麒麟还他麻痹的会狮子吼。
这恐怖的声波席卷禹寒,直接震得禹寒七窍流血,甚至他的肉身都被撕裂,至于左长老和林小沫就相对好点,禹寒距离水麒麟最近,而且还是毫无防备,清溪子利用强大的神念术,在很大程度上削弱了声波的威力,可即便如此,左长老和林小沫的眼睛都流血了,相对于禹寒的七窍流血,就轻微的太多了。
唯独清溪子毫发无损。
这下把禹寒给伤得不轻,撕裂的肉身快速地愈合,禹寒正准备燃烧十万年寿命再让水麒麟喝一壶,却听到师傅清溪子说道:“徒弟,你退下。”
禹寒愣了一下,对着清溪子说道:“师傅,他威胁不到我。”
“但你也杀不死他。”清溪子说道。
“呃没错。”禹寒说道。
他还剩下三十万年寿命,再对水麒麟劈三剑,依旧可以重创他,但是距离杀死他,还差的太远。
神兽的生命力极为顽强,任何一种神兽都是非常可怕的,如果轻易就被杀死,那就不是神兽了。
想当初在荒漠收服九尾狐阿狸的时候,禹寒每次都是燃烧一万年寿命,几剑下去,就把九尾狐阿狸劈的醉生梦死了。
然而现在对付水麒麟,每次都是燃烧十万年,结果水麒麟依旧威武不屈,可见神兽与普通灵兽的差距是何等的巨大。
燃烧寿命施展诅咒术,加持到龙神剑上,这是禹寒目前最强的攻击手段。
但是这种手段的代价太恐怖,没有几十万寿命做基础根本就不行,禹寒不是永生不灭,他要不停地收割生命才能施展这样的逆天手段,所以每次大战都经不起几次消耗。
五十万年寿命,对付普通的高手,干掉一群都没问题。
但是对付神兽,就显得有些捉襟见肘了。
劈水麒麟五次,都不见得能够杀死他,与其那样,还不如别去浪费。
而且,师傅既然说让他退下,肯定是准备与水麒麟单挑了。
禹寒一直都想领教领教师傅真正的实力,貌似今天晚上可以如愿以偿了。
禹寒对着清溪子点头,然后化为流光朝着更高处飞跃而去。
飞至两万米高空处,禹寒将美杜莎释放出来,美杜莎拍打着双翅,禹寒就站在她的头顶,准备在高处观战。
“你要跟我单打独斗。”水麒麟对着清溪子问道。
“不是单打独斗,是玩虐。”清溪子淡淡地说道,右手一挥,将他身边的左长老和林小沫送至高空.
美杜莎见状,立即飞窜上前,将左长老和林小沫接住,全都站在她的头顶。
美杜莎长千米,粗百米,她的头顶比足球场都要大。
听到清溪子这样说,禹寒愣住了,然后对着身边的左长老问道:“我师傅要干嘛。”
左长老刚才被水麒麟的声波震得受了重伤,并没有搭理禹寒。
禹寒这才意识到两人的情况非常不妙,所以走到跟前,施展苍木术,帮助两人恢复体力。
“多谢。”左长老微笑着说道。
“不谢,久闻神宗左长老的大名,今天总算是有幸见到,果然厉害,不知左长老的心神术是第几重。”禹寒问道。
“第五重。”左长老坦然说道。
“什么,第五重,我考,五级初阶,竟然提升到第五重,左长老,你不会也是活了几百年的老古董吧。”禹寒大惊道。
之前左长老施展心神术,让水麒麟头痛欲裂,惨叫连连,禹寒就感觉,左长老的心神术绝对非常牛叉,却没想到,竟然是第五重。
试想,五级初阶就能侵袭七级初阶的神兽水麒麟,如果左长老同样是七级,那水麒麟岂不是一个照面就要变成傻比了。
“我比副宗主年长几岁罢了。”左长老说道。
“那我师傅的鬼谷派五大秘术都是什么重次。”禹寒好奇地问道。
“副宗主的五大秘术都是第三重。”左长老说道。
“都是第三重,我勒个草,怪不得这么牛逼,敢和水麒麟单挑。”禹寒汗颜道。
一直认为师傅应该非常厉害,远非禹寒所看到所认知的那样,却没想到,师傅竟然把鬼谷派的五大秘术全都提升到了第三重。
禹寒在冥河内,前前后后也修炼了差不多100年,结果就将苍木术,寒冰术和厚土术提升到第二重,师傅仅用300多年的时间,就将鬼谷派五大秘术全都修炼到第三重,可见他是何等的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