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兰明天就要走,昨天晚上和禹寒血拼到天亮,让她一整天都精神疲惫,腰酸背痛,无精打采的,虽然身体上很难受,但是心里却是无比的满足,对于这种事情,男人和女人都会表现的非常疯狂,男人愿意精尽人亡,走路扶墙根,而女人则是愿意身体散架,尿尿带血丝。
累成狗却不会感到厌恶的事情,普天之下,唯有啪啪啪。
本来以为禹寒今天晚上回来,然后就可以再次疯狂地缠绵一晚上,这样的话,即便是明天走,也不会心存遗憾,即便是十天半月见不到禹寒,蒋兰也不会觉得空虚寂寞,只可惜,晚上禹寒带着她们去酒吧喝酒的时候,却突然接到电话***本了,等李玲和蒋兰从酒吧回到家,都11点多了,喝酒太多,所以躺下便睡了。
梦境当中,禹寒从外面回来,然后趴在她的身上一阵乱啃,让蒋兰娇吟不断,可是随着节奏逐渐的激烈,蒋兰便从睡梦中惊醒,却看到,这不是在做梦,禹寒真的回来了,正在脱她的内裤。
“呃,寒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蒋兰惊讶地问道。
“刚刚回来,兰姐不等我就睡了啊。”禹寒说道,将蒋兰的内裤脱掉。
“我又不知道寒哥还会回来,明天上午就走,所以就睡了。”蒋兰说道。
“没把你伺候舒服,我怎么能不回来呢。”禹寒说道。
蒋兰听后妩媚地笑了,然后便开始脱禹寒的衣服。
窗户外,看到禹寒和蒋兰这对狗男女在床上激烈地肉搏,红雀很是厌恶,但是对于这种事情,她也非常无奈,禹寒的各种情报,她都清楚的掌握,这厮除了泡妞,就是泡妞,真的很怀疑,这样一个禽兽,实力怎么会如此之强大。
禹寒如果对红雀表现的非常爱慕,会让红雀非常厌恶,而禹寒非但没有对她有任何的爱慕之情,反而根本就没有把她看在眼里,这让红雀厌恶的同时,还有些不服输。
女人都有强迫症,尤其是美女而言,吊丝意\淫她,她会骂你流氓,无耻,不要脸,你若是对她的美貌视若无睹,那她就会心里不平衡,感觉你必须迷恋她才是正常的。
有时候,真的不知道到底是男人犯贱,还是女人犯贱。
不堪入目的画面,红雀是不屑于窥视的,所以就在对面的楼顶盘膝而坐,开始运转离火术的修炼法则,虽然她无比讨厌禹寒,但是对于离火术和天雷术,可是有着极大的兴趣。
蒋兰的叫声很大,以至于睡着的李玲都被吵醒,很是恼火地来到蒋兰的卧室门前,用力地敲房门,然后说道:“让不让人睡觉了,声音小点。”
“别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你想进来,随时欢迎。”禹寒说道。
“滚,不要脸。”李玲骂道,然后转身就走。
蒋兰气喘吁吁地说道:“我声音小点好了。”
“别,怎么澎湃怎么叫。”禹寒说道,加足马力,猛地挺进。
“啊”蒋兰继续跌潮澎湃
禹寒现在精力充沛,越战越勇,根本就不用担心萎缩的尴尬,通常情况下,冥皇戒内的视野,是由他开通的,他不开通,冥皇戒内就无法看到外面的景象,禹寒和蒋兰肉搏的场景,当然不会让冥皇戒内的众人欣赏,怕的就是勾起她们无尽的欲念,然后邪火焚身,无法自拔。
两人血拼到八点,精疲力尽,快要死掉的蒋兰,有气无力地说道:“寒哥,你把我弄的,走不成路了。”
“我帮你恢复元气。”禹寒说道,将右手放在蒋兰的小腹之上,施展苍木术,澎湃的生机之力灌输在蒋兰的体内,片刻之后,蒋兰就生龙活虎的。
“好厉害。”蒋兰兴奋地说道。
“我们起床吧,然后我送你去机场。”禹寒说道。
“嗯。”蒋兰欣慰地点头。
三人吃过早餐,然后便去机场。
李玲开车,正要发动车子,一个红发女人突然出现在车前,让李玲吓了一跳。
这个女人,有着绝美的面容,但是她那冷厉的眼神,却是让人感觉很不自在。
李玲对禹寒问道:“这这是谁啊。”
“一个日本女人,死皮赖脸地非要跟着我。”禹寒说着,打开车门,说道:“赶紧上车。”
红雀没有说话,然后便走过来上车。
“走吧。”禹寒对李玲说道。
李玲和蒋兰都忍不住打量这个红雀一番,这个女人给她们一种非常冷的感觉。
李玲开车,没有多问什么。
路上,禹寒和蒋兰该说什么就说什么,完全把红雀当成空气。
红雀也沉默寡言,扭头看着窗外的风景,最后就闭目养神。
到了机场,禹寒与蒋兰告别,正要走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掏出来一看,让禹寒有些郁闷,竟然是娄珊打来的。
“嫂子,上午好啊。”禹寒呵呵笑道。
“我可一点都不好,禹寒,出事儿了。”娄珊说道。
“啥事儿。”禹寒问道。
“姜晨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了。”娄珊说道。
“我曹,他怎么知道的。”禹寒大惊道。
娄珊好歹也是姜晨的未婚妻,虽然还没结婚,可毕竟住在一起,并且年底就准备结婚。
娄珊这个骚不可耐的女人,按捺不住寂寞,趁着姜晨出国学习的空荡,想方设法地勾搭禹寒,最终在申小丹的家里如愿以偿地让禹寒爬上了她的身体,让她尝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醉生梦死,并且决定和禹寒建立长期的地下关系,不奢望能和禹寒有美好的归宿,只求能够做禹寒永久的炮\友,彼此满足,其乐融融。
可娄珊毕竟是禹寒的嫂子,她和禹寒的事情被姜晨知道,这下就麻烦大了。
姜晨知道,他家里肯定知道,那么姜涵绝对也会知情。
娄珊解释道:“我们上床,我的身体发生巨大的变化,姜晨回来就感觉不对劲,然后质问我,我说是你给我的仙颜露,然后他就没有追问,结果,我昨天晚上睡觉发癔症,嘴里念叨着你的名字,然后,就没有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