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笑着说道:“不疼不杀痒。”
黑寡妇听后很是崩溃,然后说道:“法克,我可真是怕了你了,走后门的感觉超级不爽,以后再也不让你捅后门了。”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我们已经干了三炮,这下你应该满足了吧。”禹寒问道。
“别捅后面,我们再干两次吧寒哥。”黑寡妇说道。
“你还有完没完了。”禹寒汗颜道,突然发现这货也是个性\欲极强的骚人,西方人吃的都是牛肉,喝的都是牛奶,体质普遍比亚洲人好,而且比亚洲人强壮,亚洲女人相对来说比较娇小玲珑,而西方女人普遍都是身高马大,所以就注定要比亚洲女人更加的耐操耐磨。
“现在才七点,不干到12点,我是不会放你走的。”黑寡妇嘿嘿笑道。
“我日,半小时一炮,那就是再干十炮,你不要命了。”禹寒汗颜道。
“只要寒哥能射的出来,那我就能挨的下来,不就是再干十炮啊,女人的承受能力是非常可怕的,何况干炮这种事情,出力的都是男人,只有累死的男人,没有干死的女人。”黑寡妇说道。
“我看还是算了吧,晚上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不能在你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而且我也不想把你干的明天下不了床。”禹寒说道,便准备穿衣服走人。
“寒哥别走啊。”黑寡妇伸手便抓住禹寒的管子,然后说道:“我还没有满足呢,你就想走啊,真想让我鄙视你啊。”
“黑姐,三炮了啊。”禹寒汗颜道,遇到这种饥渴难耐而且很难伺候的女人真蛋疼。
“至少也要九点才能走。”黑寡妇说道,然后便开始用手呼哧呼哧地给禹寒撸管子,她觉得,只要禹寒这东西还会硬,那就说明还有戏。
“我就艹了,你还真是难伺候。”禹寒无奈地说道,然后将黑寡妇推倒在沙发上,瞄准捅进去,并说道:“我给你艹哭。”
“卡姆昂北鼻,法克米。”黑寡妇紧紧地搂住禹寒,并将双腿缠住禹寒的腰,尽可能地敞开下面迎合禹寒的一进一出,啪啪啪的声音顿时响起。
一炮干了两个小时。
黑寡妇期间无数次求饶,但是禹寒生怕这骚人干完再要干,索性就一炮满足她,然后提裤子走人。
等禹寒吧唧吧唧射她一脸的时候,黑寡妇躺在沙发上都快翻白眼了,就像运动员在长跑一万米之后似的,疯狂地喘息着,禹寒在她屁股上猛拍一巴掌,说道:“这次爽了吧。”
“我都快死了。”黑寡妇有气无力地说道,然后伸手往下面摸了一下,发现被禹寒狂艹两个小时,以至于下面都不会收缩了,非常干涩不说还疼的要命,显然是肿了。
“死了好。”禹寒说道,然后便开始穿衣服。
这一次黑寡妇并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抓住禹寒的管子不松手,她现在是彻底满足了,前前后后来了几十波高\潮,算是把这28年的仇恨全都宣泄了,第一次被男人干,还干的如此过瘾,黑寡妇感觉非常值得,并且还会铭记终生。
穿好衣服,禹寒点根烟美滋滋地抽了一口,然后说道:“我走了。”
“寒哥下次什么时候来干我。”黑寡妇问道。
“我干你个头,你把我当成你的发泄工具啊。”禹寒汗颜道。
“我不会缠着寒哥,也不会想太多,不会奢望你能爱我,就让你免费白干,这还不行吗。”黑寡妇问道。
“想让我免费白干的女人排成队,不要以为你长得性感漂亮,而且让我免费白干,我就会整天来光顾你,我感觉这不是我在干你,而是你在干我。”禹寒说道。
“好吧,就当是我在干你,寒哥,我真的离不开你了,以后要多来找我啊,不然我会发疯的。”黑寡妇说道。
“能来则来,不能来就别强求我。”禹寒说道。
面对一个女流氓,禹寒只能采取敷衍的态度。
体会过禹寒威武雄壮的女人,都希望还有第二次,第三次,然后永无止境。
“嗯,我知道。”黑寡妇说道。
“那我走了。”禹寒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禹寒一愣,我日,竹叶青和黑曼巴两个女人回来了。
这两个女人看到禹寒,也是非常惊讶,可是当她们看到沙发上叉着腿的黑寡妇,更是惊讶。
直接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
“哦买噶,寒哥,你们”竹叶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禹寒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说道:“其实我今天就不应该来。”
黑寡妇一点都不害臊,不慌不忙地捡起地上的睡衣然后穿上,浑身酸痛的她根本就站不起来,然后抱怨道:“寒哥,我真的下不了床了。”
“不亏你。”禹寒说道,然后对着竹叶青和黑曼巴说道:“回来挺早啊,我走了,不耽误你们休息了。”
“寒哥,好不容易来一次,慌着走干嘛啊。”黑曼巴说道。
“再不走就没命了。”禹寒说道。
禹寒有点畏罪潜逃的样子,急匆匆地便跑了。
等禹寒走后,竹叶青和黑曼巴走到沙发前坐下,看着黑寡妇筋疲力尽的模样,竹叶青笑着问道:“黑妹,你可真行啊,背着我们姐妹吃荤腥,老实交待,什么时候和寒哥勾搭上的。”
“我哪有时间勾搭他啊,他今天是第一次来,我在家里自\慰,正好让他看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黑寡妇说道,有些意犹未尽,脑海里全都是刚才被禹寒狂干的画面。
“原来是这样,那寒哥表现怎么样,厉害不厉害。”竹叶青好奇地问道。
“岂止是厉害,简直就是疯狗,你是不知道,他那家伙比黄瓜都粗,而且特别长。”黑寡妇说道。
“比黄瓜都粗,这么粗。”竹叶青惊讶道,然后用手比划出一个圆圈。
“就是这么粗。”黑寡妇确认道。
“哦买噶,那有这么长。”竹叶青又用手比划出一段距离,继续问道。
“目测至少20厘米。”黑寡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