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鬼谷子收禹天为弟子,作为鬼谷派第19代传人,鬼谷子甚至亲自教导禹天,这待遇,当真是羡慕死旁人啊,鬼谷子为禹寒醍醐灌顶后,便让一尊分身亲自带着禹天来到人界历练修行,鬼谷派,都是上一代传人教导下一代传人,但并非手把手教学,采取的则是最诡异的放养,所谓的放养,就是不管不问,任其发展,遇到不可逾越的难关之际,才会挺身而出,除此之外,管你干嘛。
禹天身为鬼谷派第19代传人,只能说,他是所有传人当中最幸福的,因为别的传人都是放养,而他则是鬼谷子这个创派祖师亲手教导,若论成长速度,禹天绝对是最变态的,有时候,就连禹寒都羡慕自己这个儿子。
鬼谷派五大秘术,每一个都非常厉害,主要还是风搔无极限,尤其是在都市背景下,绝对的玩转都市,泡尽天下美女,掌握天下权利,但是禹寒修炼这五大秘术的时候,却是走了很多弯路,费了很多周折,最终好不容易才算是修炼圆满,这是没办法的事情,这就是放养最可悲的地方,根本就没有人指导,只能自我摸索。
摸石头过河,跟坐船过河没得比。
禹天就是坐船过河,而且还是快艇。
禹寒和烟诗诗来到禹府正殿,并且看到,禹寒的所有家眷全都到场了。
竺依香,郦紫秀,金塞拉,李风月,张芝,红叶,瑶姬等人都在这里。
禹寒的大女儿禹一,之前跟随女娲潜修伏魔术,界域战争结束后,她便留在府邸内,禹寒的所有老婆都见过,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禹一越长越漂亮,简直就是绝世尤物,对于杨蕊来说,她都没有想过自己能够生下如此标致的女儿来,而且她们母女长得非常像,禹一因为是修炼者,如今更是踏入十级初阶,所以比杨蕊更加完美动人。
至于禹天,禹寒的老婆们对他都是小时候的印象,自从被鬼谷子带走之后,这么多年就没有再见过,如今得知他回来,就全都跑过来了,都想看看,被鬼谷子亲自教导出来的传人,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而当禹寒的这些老婆们看到禹天后,都震惊了,以至于内裤都湿了。
妈的,十级中阶,有没有搞错。
这是拔苗助长了吧。
禹天被鬼谷子带走,这才多久时间啊,就提升到了十级中阶。
禹寒这个老爸变态,没想到儿子比老爸更变态。
老爸的变态,绝大程度都是仰仗冥皇戒这个升级外挂。
禹天可没有冥皇戒,他又是如何升级这么快的。
禹寒来到正殿,对于禹天的一切,他早就了如指掌。
不过,亲眼看到,跟占卜获知,完全就是两个概念。
父子二人四目相对,刹那间,禹寒的心里非常温暖。
时隔多年,父子团聚,父亲近乎无敌,儿子变态成长,彼此的心里都是非常欣慰。
“爸,我回来了。”禹天开心地说道。
禹天比禹寒都高,体格更加健壮,有其父必有其子,禹寒帅的掉渣,禹天同样迷倒万千少女,这对父子站在一起,杀伤力不可谓不可怕,如果让外面的小姑娘们看到,绝对瞬间来高\潮,完全不能自拔。
禹寒笑着点头,走到禹天跟前,与其来了一个热情的拥抱,然后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不错不错,比你老爸当年可要厉害多了,眨眼间不见,你都十级中阶了,这成长速度,当属五界第一,不愧是我禹寒的儿子。”
“跟老爸相比起来,我还差得远。”禹天笑着说道。
“不错,确实随我,够谦虚。”禹寒说道。
禹寒的那些老婆们很想说,这不是谦虚,而是装比。
这个时候,禹一走了过来,对禹天欣喜地说道:“弟弟,你可真够厉害的,鬼谷子教你,女娲娘娘教我,没想到你现在比我都厉害,我才十级初阶,你都十级中阶了,超过姐姐我了啊。”
“这都是因为祖师传授我大部分功力,如若不然,我不会提升这么快的。”禹天说道。
“即便如此也非常厉害,现在讲究的不是过程,而是结果,姐姐我要努力了,必须反超你这个弟弟才行啊,不然的话就太没有面子啦。”禹一笑着说道。
烟诗诗成熟稳重,禹一同样如此,但是在父亲和弟弟面前,禹一就展现了她小女人的可爱一面。
在场的这些女人看到这对姐弟俩,都是非常开心,同时也被他们惊人的天赋与可怕的成长速度给震慑住了。
不愧是禹寒的种。
有天赋,不一定成长快。
而成长快的,必须是天赋惊人。
禹一和禹天遗传了禹寒的基因,各方各面都不是常人所能相提并论的。
作为这对天才姐弟的父亲,禹寒当然是最欣慰的,作为一个传统的中国好男人,有两个儿子,或者是两个女儿,都不是最满意的,膝下有一儿一女,才是最完美的,禹寒能有这样的女儿和儿子,他已经非常满意了,并且不再打算生了,但是,禹寒的这些老婆们看到禹一和禹天后,都在心里酝酿着怀孕大计,对此,禹寒表示非常蛋疼。
他完全理解这些女人的想法,都想给禹寒生一个天才儿子或者是女儿,嫁给一个男人,不给他生个孩子,确实有点浪费作为女人的能力,禹寒不让她们怀孕,对于这些倾国倾城,貌美如花的女人来说,简直就是极大的残忍。
可是禹寒也有自己的苦衷,不是他不想生,而是精力有限,生怕照顾不过来。
当得知禹天至今还是处男童子鸡的时候,作为父亲来说,确实有点为儿子感到悲剧与无奈。
只能说这是生不逢时。
禹寒混迹江湖的时候,天下太平,美女成群。
禹天历练人界的时候,人界已经被天宗统治,并且没过多久,界域战争便拉开了序幕,紧接着便是天下大乱,禹天就算有那个心思,想找个女人来破\处,也没有那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