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重天高手,每一个都拥有纵横天下的资本,放在五界的话,就相当于那些十级强者了。
按理说,八重天高手对付七重天的,那基本上就没有任何的悬念,甚至是可以以一敌十,但是,天界之大,天才多如狗,也有很多超级天才,可以越级杀人,然而,单对单,越级杀人很正常,可是,一个七重天的对付两个八重天的,那纯属作死,而且还是必须死。
但是事情没有绝对的。
禹寒就是个例外。
他的所作所为,完全可以震惊天界大陆,让无数高手为之心惊胆颤。
禹寒以七重天的实力,不仅可以对付两个八重天的,甚至是对付一群八重天的。
在驾驭盘古斧的情况下,他的战斗力,丝毫不亚于九重天高手,甚至更可怕。
这54位八重天高手,除了洪川之外,全都是从四大星球召集来的,并且也是这四大星球的全部力量。
但是这次偷袭,只可惜,要让他们有来无回了。
禹寒手起斧落,一杀一个准,任谁都是没有任何的招架之力。
这可都是八重天高手啊,都是可以称霸一方的存在,但是在禹寒面前,在盘古斧面前,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不是禹寒厉害,也不是他们太弱,而是盘古斧太变态。
第一次感受到盘古斧的可怕力量,让禹寒也是震惊非常。
他知道盘古斧厉害,但是却没想到,盘古斧的力量竟然可怕到这种程度。
真是盘古斧在手,天下我有的感觉。
唰唰唰
禹寒开启疯狗模式,瞬秒一个,立即穿梭,然后再偷袭。
对方是来偷袭他的,但是禹寒现在却是在教他们,什么才叫真正的偷袭,什么才叫打一枪换一炮的精髓所在。
一斧子瞬秒一个,根本就不需要第二下,禹寒这手段,把洪川和弗雷都吓傻了。
这是七重天,这她妈明明比九重天都变态。
禹寒所展现出来的惊人实力,让弗雷他们产生了错觉。
片刻间的功夫,禹寒就秒杀16个,禹寒不停地穿梭位移,让洪川他们根本就摸不清头绪,衣角都碰不到,更别说攻击他了。
洪川吓得大汗淋漓,看着身边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地被杀,而他则是毫无对策,按照这样的速度,再停一会儿,就轮到他了。
“禹寒,快停下,有话好商量,别杀了,我们商量商量。”弗雷见状,立即求饶道。
禹寒听到弗雷这话,顿时哈哈大笑,与洪川等人拉开距离后,说道:“你们来联手围剿我,领教到我的真正实力就想与我谈判,你们感觉可能吗。”
“你听我说,我本来并不愿与你为敌,都是李蓝照那厮危言耸听,他是贪恋云水玉的美貌,我误听他的谗言,才发生了后来的事情,而这次,也并非我愿,都是张静宇那厮骗我们,说你准备将我们逐个击破,无奈之下,我们才来这里找你的。”弗雷说道。
“对对对,都是张静宇那厮危言耸听,我们被他骗了。”洪川附和道。
“李蓝照已经被我杀了,至于张静宇,我没有想到他会去找你,真是可笑。”禹寒不屑地说道。
“禹寒,你别杀了,只要你肯放过我们,让我们做什么都可以。”弗雷说道。
禹寒拥有如此可怕的实力,全歼这54个八重天高手毫无压力,甚至是,禹寒完全可以强行撕裂弗雷的天府跑出来再杀了他,所以直到如今,只能求饶了。
“什么都可以。”禹寒笑着问道。
“什么都可以。”弗雷说道。
“让你们的老婆全都让我玩一遍,可不可以。”禹寒问道。
“呃只要你想玩,完全可以。”弗雷说道。
只要能活命,区区一个老婆算什么。
“只可惜,我对你们这些人的老婆没兴趣,杀了你们,正好让我吞噬炼化,这么多八重天高手,我往哪里找啊,全都炼化了,我都可以提升到八重天了。”禹寒说道。
“禹寒,跪求不杀之恩啊,只要你别杀我们,让我们做你的奴隶都行。”弗雷说道。
誓死效忠一个超级变态,这没什么可丢人的,何况做奴隶至少可以活命,若是反抗,那就是死路一条。
事情恶劣到如此地步,再说什么尊严,那纯属扯淡。
威胁到生命的时候,除了生命之外,一切都是扯淡。
尊严不值一毛钱,名声同样分文不值。
好不容易提升到八重天,任谁都不想死,只要能够活命,付出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愿意做您的奴隶。”洪川赶忙说道。
其余人都是这样的想法,面对神一样的禹寒,他们彻底丧失了斗志。
禹寒听后哈哈大笑,然后说道:“看到你们这副样子,让我感觉很是可笑,收服你们这群奴隶对我来说毫无用处,而在当下,提升我自身的实力才是首当其冲,你们是送财童子,你们是福娃,我应该感谢张静宇那个艾斯比。”
禹寒并不想收服他们,而是想要全都杀死,然后吞噬炼化。
正愁没有足够的天体让他提升到八重天呢,这下好了,加上弗雷就是55个八重天高手,再加上宋望海和赵天净两个七重天的高手,这么多人,全都吞噬炼化了,完全可以让禹寒提升到八重天。
弱者吞噬强者的天体,等彻底炼化吸收后,基本上就可以达到这个强者的等级高度。
譬如说,一个三重天的炼化了一个八重天的,花费上亿年进行吸收转化,提升八重天,那是毫无悬念。
吞噬炼化容易,吸收转化艰难。
但是禹寒因为可以逆转乾坤,所以他有着极大的优势。
别人艰难,但他除外。
听到禹寒这样说,弗雷等人彻底心碎了。
现在肠子都悔青了,但是后悔没用,既然做出了错误的抉择,那就必须付出沉痛的代价。
这是贪心不足蛇吞象,装比不成反被戳,面对禹寒这样的变态,他们没有任何活命的可能。
但是,弗雷并不想糊涂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