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水符并不像真火符一样贴在身上,而是飘到了韩冬梅的头顶,变成一道水流流淌了下去,鬼体的阴气立刻被冲刷下一层。
韩冬梅的鬼体又渗出了那种『液』体,可对真水符的效果并不大,阳气变成的水流依然从上向下流到了最下面。
真水符的时间有点短,不像是真火符能持续燃烧,不过冲刷下来的阴气却很多,最主要的是不怕韩冬梅鬼体渗出的保护『液』。
韩冬梅被真水符冲刷了一遍,眼里变得惶恐起来,转身向后冲了过去,我立刻大喝了一声:“三才镇邪阵。”
沈清霞魏翔和宝子拉起了红线,韩冬梅狠狠的撞在上面就被弹了回来。
“真木符。”
真木符被我扔了出去,虽然只是一张符纸,可在我眼里它却像是一个粗大的原木,横在半空向着韩冬梅的鬼体撞了过去。
嘭。
一声爆响,韩冬梅的鬼体被撞爆了,真木符虽然只是一瞬的时间,可爆发力却强大到咋舌,韩冬梅的鬼体重新凝聚了起来,鬼体明显的虚弱了很多,比起真火符和真水符带来的伤害都要大,怪不得是需要气动三层才能画出来的符箓了。
“韩冬梅,今天你跑不了了,现在立刻放下恶念,我可以送你进入地府投胎。”
我拿着桃木剑大喝了一声,手里拿着一张真木符,瞪着眼睛看着韩冬梅,韩冬梅眼里的鬼火飘忽着,对着我说道,“你想送我去地府,想的美。”
说完就转身向着宝子扑了过去,宝子的身体还没有保养好,是三个人里阳气最弱的,所以韩冬梅选定他的方位进行突围。
宝子瞪着眼睛咬着牙,就算是厉鬼到了眼前都没有动弹一下,比起乌杬呈绝对是爷们儿太多了。
韩冬梅狠狠撞在了红线上,宝子的脸『色』一白晃悠了两下,还好没有倒下去,我一看心里就怒了。
“韩冬梅,既然你冥顽不灵,那就别怪我出手无情了。”
真木符被我打了出去,韩冬梅的身上渗出了保护『液』,就听到嘭的一声,韩冬梅的鬼体再次撞开了,不过这次凝聚起来消耗的阴气却没有上次那么多。
看来要先用真水符冲掉她身上的保护『液』,再用真木符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想到这我又扔出了一张真水符,阳气冲刷了韩冬梅的阴气,随后我又扔出了一张真木符,在韩冬梅的鬼体被撞爆之后,我又扔出了一张真火符,韩冬梅的鬼体立刻被点燃了。
啊。
韩冬梅的阴气被点燃,保护『液』很快渗透了出来,虽然扑灭的真火符,可她的阴气也消耗了一半了,再有一次组合符纸,她就要被彻底灭掉了。
“我最后在问你一次,愿不愿意投胎转世,如果你不愿意进入地府,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灭了你。”
我用金钱剑指着韩冬梅,现在我已经压制住了韩冬梅,如果在用上金钱剑的话,我有足够的把握能灭掉她,我希望她能够『迷』途知返。
可韩冬梅的表现却让我失望了,她眼里的鬼火猛地燃烧了起来,“不行,我不进入地府,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韩冬梅转头看向了乌杬呈,我看到乌杬呈竟然还在床上躺着全身发到,心里暗骂这混蛋真是个废物,这么长时间了就不知道跑到三才镇邪阵外面去吗,躺在这等着死啊。
韩冬梅脸『色』狰狞的扑向了乌杬呈:“我要你死,我要杀了你,要你死。”
“给我停下来。”
我大喝了一声,真木符扔了出去,虽然需要真水符配合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可让我没想到的是韩冬梅早有准备,竟然分出了一半的阴气形成了一个护盾。
一声爆响,阴气护盾被撞成粉碎,而韩冬梅也扑到了乌杬呈的前面,狞笑着掐向了乌杬呈的脖子,乌杬呈吓得惨叫了一声,竟然昏死了过去。
就在韩冬梅要抓到乌杬呈的时候,乌杬呈身上突然爆出了一团金光,把韩冬梅的鬼手弹了出去。
驱邪符起作用了。
我这时候拿着金钱剑也到了韩冬梅的身后,对着韩冬梅就是一剑,韩冬梅惨叫了一声被劈成了两半,就在我要继续动手的时候,就听到魏翔惨叫了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手里的红线也被扯断了,在他的身后,站着一个丑陋的厉鬼。
这厉鬼全身都在流血,身体扭曲像是麻花一样,最恐怖的是他的左脸,整个都已经成了烂肉,就连里面的骨头都是碎碴子,一只凶狠猩红的右眼向外凸起,就像是随时都要掉下来一样。
我看到那厉鬼的时候它已经扑向了宝子,我只能放弃了韩冬梅去救宝子,“真火符。”
真火符打在了厉鬼的身上,厉鬼立刻用尖锐的指甲割开了燃烧的阴气,我用金钱剑向着它砍了一剑,那厉鬼立刻就退了出去。
“冬梅,走。”厉鬼向着韩冬梅喊了一声,韩冬梅立刻追了上去,顺着下水道逃走了。
“怎么有两个鬼?”宝子把魏翔拉了起来,嘴里郁闷的说道,“早知道有两个鬼,应该在外面贴上驱邪符挡住他。”
我点了点头,然后走向了沈清霞:“霞姐,有件事要请你帮忙。”
“什么事,你说吧。”
我没有直接说,而是对魏翔说道:“翔哥,韩冬梅被我大伤元气,一时半会是不会再来了,乌杬呈现在昏『迷』着需要人照顾,就麻烦你了。”
“这小子真是胆和鸡似的,和他做哥们我都感觉丢人,”魏翔笑着摆手:“行了,这家伙就交给我了,你忙去吧。”
我给了魏翔两张真木符以备不时之需,带着沈清霞和宝子离开了乌杬呈的别墅,上了沈清霞的车,沈清霞才好奇的说道:“什么事不能在里面说啊,搞的神神秘秘的。”
“我想查一下韩冬梅真正的死因,你能帮我去枫叶酒吧查查不。”
“真正的死因,不是已经结案了吗,是醉酒淹死的吗?”
我微微摇了摇头:“我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