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名字之后上哪去找她去!”云老瞬间便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此时的当事人之一并不知道这件事。
看一眼现在天色还早,她准备出去转转,这么久一直在高强度的修炼中,一直没有放松过。
一路直接走出学院,学院不远就有很多店铺。
基本上卖丹药的、灵器的、饰品什么都有。
苏若曦就漫无目的的四处溜达,走着走着又来到了黑市。
她到旁边的小巷子中掏出一个黑色的斗篷套在身上,又取出一个之前闲的没事炼制的面具戴在脸上。
转身从小巷子的另一头走出来,钻进黑市的人群中。
黑市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人都是极多的。
苏若曦目光从两侧的地摊上面扫过。
稀奇古怪的东西不少,各路丹药和灵器也很多。
然而不久之后,苏若曦就被旁边的一个摊子吸引了注意力。
摊子上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纸,上面写着一句话。
‘求购一枚还魂丹,从此愿意终身鞍前马后效力。’
还魂丹属于七阶丹药,可遇不可求,只要这个人还有一口气就能救回来。
那个摊主浑身包裹的很严实,但是从身上的气势能看出来这个人的实力并不低。
苏若曦将那张纸拿起来,反过来对着摊主,将声音刻意压低道:“你需要丹药救人?”
那人本来漫不经心的坐在那里,听见她问话瞬间坐起来。
“你有?”声音中难掩激动。
“没有,但是我兴许可以试试。”轻轻的将手中的纸放回原位,抬头露出银色面具,“七阶丹药总共有几颗?怎么可能拿出来换你?”
“没有用,除了还魂丹其它的丹药根本没有用。”
那人双手抱头,声音十分痛苦。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苏若曦站起身,“若是治不好也不会耽搁你什么,况且你还有那么多的时间等下去吗?”
那个人迟疑了片刻,将桌椅全部收好,“你跟我来吧,若是你能治好他,我这条命都是你的。”
那人带着苏若曦穿过黑市,顺着繁华的街道一直走到城郊。
“你就住这种地方?”苏若曦看着面前残破的贫民区。
那个人闷着头往前走,好半晌才接话,“没办法,这些年为了我父亲,我将手中的所有的积蓄都用来购买丹药,但是都没有效果。”
“你父亲到底怎么了?”苏若曦好奇,若是十分严重的话应该拖不了这么久吧。
“其实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实我也不知道,自从前年我父亲会来之后身体就一日不如一日,无论吃什么丹药都没有用。”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到了破旧的房子外面。
他将门打开,里面的一股腐烂的气息铺面而来。
苏若曦闻到着这股气味瞬间重进屋内。
“哎?你干嘛?”那人紧忙跟上,生怕自己的父亲受到什么伤害。
苏若曦看着床上躺着的人眉头微蹙。
“你父亲去哪了把自己弄成这样?什么时间?”
那人听着她严肃的声音也有些紧张起来,“前年的时候去了黑森林回来就变成这样了。”
“果然!”
他父亲受伤的位置是在腿上,现在几乎小腿都已经腐烂掉了,怪不得他想要还魂丹。
而且整个人形如枯槁,若不是还有微弱的气息都以为这是一个死人。
苏若曦将精神力小心翼翼的从受伤的地方探进去。
病人腿部的经脉已经开始有微缩的迹象,苏若曦从空间中取出匕首,在火上炙烤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将腐肉全部削掉。
“你到房间外面等一会儿吧。”苏若曦转头朝始终站在一旁的男子说道。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过身出去了,他也知道按照他父亲现在这个情况不知道能挺多久,现在只能试着相信面前这个人。
他将门关上就一直在门口站着,不肯远离半步。
苏若曦见状将屋子内部直接布置上两个结界,紧接着又取出几块上品灵石在床的位置布置一个聚灵阵。
直到将这一切都布置好了之后,她才回到空间中,找到神树。
“神树,能不能给我几片您的树叶?”苏若曦上前询问道。
她之前离开苏家的时候不放心,将地火莲心全都留给爷爷了,空间中只剩下一个花苞和一个还没有成熟的地火莲。
神树倒是挺好说话,轻轻抖抖树冠便落下来好几片树叶飘在苏若曦的手心上。
她朝着神树抱拳,“多谢。”
出来之后,苏若曦先将灵泉水用普通的水稀释过之后才将其喂给老者喝下去。
老者现在身体情况特别不好,她担心直接将灵泉水喂给老人喝反而会因为灵气太多吸收不了而爆体。
过了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苏若曦将神树给自己的树叶拿出来一片,用异火将其凝练成药液然后放入刚刚稀释过的泉水中再次喂给老人喝下。
此时老人的气息明显比刚刚要强很多,只是还是没有清醒过来。
苏若曦见状差不多了,将闪电放出来,叮嘱道:“帮我护法。”
“放心吧,主人!”闪电蹲坐在距离苏若曦不远的地方守着。
苏若曦分出一小缕异火用精神力包裹住,进入到老者的经脉中。
老人瞬间就开始疼的直抽搐,苏若曦直接用缚灵锁将老人捆住,以防一会乱动伤到。
由于黑气入侵的时间比较长,苏若曦必须一点一点的查找,确保经脉中没有残留。
万一有残留的没有清理干净的话,后期还是会一点一点的侵蚀经脉。
老人的经脉经过异火的灼烧瞬间变得残破,这个时候神树树叶上面浓郁的生命能量瞬间就化成绿色的光芒包裹住受伤的经脉。
很快时间便过去了半个时辰,此时男子不断地在门口来回徘徊。
就连路过的人和他打招呼都没有心情搭理。
他很像知道现在里面究竟怎么样了,但是又怕耽搁那人治疗。
烦躁之下只能在门口不住的徘徊,在心中祈祷着一定要将父亲治好,虽然他也知道机会很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