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多的人以为,这个二三岁的孩子绝对是没命了。
只是在众人急忙的把小迮希身上的雪拨开。
那平整起伏的胸膛,不急不慢的呼吸,可是让直硬汉的副将给哭了。
那种喜极而乐的哭,可把侍卫宫女们都感染了。
副将短短时间就立下赫赫战功,从一个小兵升到副将的位置,其中的声誉都只比带领的将军。
在那些刀光剑影舔着血的日子里,迮棠将军没有皱半些眉头,然而在这一刻哭的如同一个孩子,这的叫在场的人都不忍了。
又是眼泪又是鼻涕,叫许多人都红了眼眶。
然而就在以为迮棠要哭多久,整个场子,原本也就是迮棠喜极而泣的哭声,忽然多就多了一道……
啪!
在这安静的地儿,立即显得安静又响亮。
如果一个暂停键一般,所有人都看了过去是怎么回事。
之间那原本还安静的睡着的人醒了过来,浅墨色的眸子有点嫌弃的看着抱着她的人。
只听那脆生生的声音道:“哭什么,丑死了。”
然而那被说着的人,楞了两秒,立即就挂起了一个傻憨憨的笑,那脸上还有一个清晰可见的小掌印,也就是刚才那“啪”的一声的源泉。
看起来更加的傻气了。
让一旁看着的众人一时间无法见那上战杀敌,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副将,成了个什么情况?
特别是跟在迮棠身边打仗的人,那种强烈的对比更加的不可言说啊。
“好,好,阿娘不哭,阿娘错了。”迮棠抽噎了几下,胡乱擦了脸上的泪水鼻涕什么。
可叫迮希嫌弃了。“你不会备一条帕子擦吗?”
迮棠被宝贝女儿这模样嫌弃,也觉得自己要粗鲁了。
“将军……帕子。”这会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奴递过来一张帕子。
“谢谢啊。”迮棠想着自家女儿嫌弃呢,也就没有多想什么,也就接下了帕子,把自己细细的擦干净。
这个女人,还是一个军中的糙汉子,哪儿需要怎么细心讲究,就以为自己女儿的一个眼神,都开始讲究了起来。
不远的女皇看着着一对母女,眼中含笑,也不知道想什么了。
这过后,在迮棠的地位远来越高,大家都知道这是一个女儿奴啊。
只可惜着女儿身体不好……
迮希的日常睡,出门都不自己走路的模样……叫一些当年在场的人都以为,是那一场宫宴,将军嫡女被埋雪里数个时辰,奇迹的不死,也染上了一身的毛病……
有些“知情人”都要感叹,如果当年没有那糊涂宫女的事,按照将军的女儿奴模样,也不知道会养出一个什么绝代风华人物。
………………
然而这三个人之中,侧夫就是见证人之一了,他就是当年那个给迮棠递帕子的人了。
三人说说笑笑。
这会这边的城池也跑到了迮希洗澡的地方。
这会时间过去了不少,水池里面的热气也消去了大半,已经见不得多少了。
水温也是有些凉了。
可是?
妻主呢?
跑哪儿出了?
“妻主?妻主!”城池喊了两声找不到人。
然后一个不好的想法,城池看着一水的池子……心头一跳,会不会妻主睡着了,沉了下去……
这个想法一出,城池控制不住害怕。
连忙跳到水里,找找妻主才,只是还没有等城池跳到水中。
在城池一跳,没有落到水中。
反而落到了一个带着微凉的怀抱。
“干嘛呢,要洗澡吗?也不脱衣服。”迮希一回来,就看到这少年要跳池子的模样,直接把人拽了回来。
城池站稳后,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好好打量了一番迮希。
见他家妻主干干净净,穿戴整齐,心里面的慌也安了些。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妻主几沉进了水里了。”
“……没有。”她还没有那么傻。
“妻主,你这是去了哪儿了?我刚刚都找不到。”一想到找不到妻主的时候,他是真的好害怕。
“屏风后。”
“是么?可是我刚才喊了妻主那么多声也不见妻主回应我。”城池看向屏风。
离着这儿也不太远。
他刚才叫了好几声也不见妻主回应一下,妻主真的在里面?!
“……”迮希看出了城池的意识,眼不跳脸不红的说着:“出恭了,我不好意思回你。”
“……”城池被这话烧的一下烧红了脸,这话说的……
还是他的错了。
城池觉得不继续这个话题了。
“爷爷和啊娘和二爹等我们呢,我们快些出去吧。”城池说着就先一步走了,身形稳得一批,然而内心就是,就是反义词了。
迮希的到来,和往常一样也没有说话,这说话的自然又城池回答了。
以往大家问些什么都是自说自话,这会儿有人搭话,就聊到的更加起劲了。
然而聊的大多数主题,迮希还是他们话中的主角。
迮希这会儿知道,什么三人一台戏,这还四人了呢。
就在昏昏欲睡的时候军营里的阿娘和迮元市也就回来了。
这会儿整个将军府都要热闹起来了。上到主仆下到牲畜。
“这将军府还就没有这么热闹了。”
“可不是!我们的世女回来了,主子们都开心呢。”
迮希被迫在一场家宴下昏昏欲睡的过去。
然而她的将军府日常也就开的了。
睡就睡的下午,只要一个动静一个眼神就能有人过来伺候。
好吃的好喝的五一不是精细之物。
迮希都想念了很久了。
至于刚回来,城池也不能时时缠着她,迮希更加的能睡个好觉了。
城池这两日陪着府中的老爷子还有阿爹他们,玩玩乐乐,也是挺开心的。
然而在这一日。
城池还没有出他的常春院呢,就被一个传话的人来了。
“是尚书府的人?”城池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然而尚书府的人……
城池想到了几天前的小狐狸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
然而城池自己想差了,这会儿来人是他生父的人?,也就生父身边的小厮。
“你怎么回来了,可是父亲要和我说些什么吗?”城池先一壶开口,然而那小厮已经跪下了。
可怜的都已经哭了,跪在城池面前,就说着了:“少爷,你去救救平君,救救平君。”
“什么。”城池听了这话,就觉得不对劲了,生父不是已经是尚书府的平君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