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仁的冤枉没有用,就连他父亲,都已经捂着嘴脸在哭了,然而却是半点求情都没有。
不是尚书正君不去求情,而是知道铁血军的厉害。
隐隐间,他都已经在放弃了这个宠爱多年的儿子,但是他最在乎风还是自己发命了。
然而不管城仁如何表达冤枉,都没有人去相信他。
“奴,奴是尚书府一个厨房小厮,今天有小厮过来找奴,给了奴一小包药粉,然后……然后,就下到了平,平君饮食中去……然后,然后再由人送给平君。”厨房小厮忐忑的说着,好像十分害怕着什么。
然而接着,又是另外一个小厮说话了。
“奴,奴奴是给了药包的小厮,那,那药包不是奴的,是……是公子身边的小厮偷偷给奴的,奴……奴也是被逼的,奴在尚书府中,身份低微,好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还请世,世女殿下赎罪。”说话的人,一边说还一边磕头了。
城池看了眼他家妻主,只见长碧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了他家妻主一杯茶水,然后他家妻主淡定的抿起了茶水,好像下面跪求的人不是一回事。
那人磕头求饶,然后被就被黑衣装扮的人推到了另外,然而又有一个接着说。
“小的是公子身边的小厮,药是小的买的,但是也是公子吩咐的,公子不喜平君父子两个许久了,这会看平君过的好了,以后会被其他富家嘲笑,公子最是容不得人嘲笑的了,一直对平君与……与世女君有恨……所以所以。”后面的话想说都说不出来了。
小厮立即磕头,接着说:“这些毒药许久以前公子就买有了,公子以前也是对四公子…,就是世女君下过许多毒,大大小小,就是为了折磨四公子而高兴……”小厮这会什么都说了出来。
原本还没有什么神色的迮希在听到了以前的城池被人如何如何欺负,又是被一些大大小小的毒折磨,她就有些烦躁的想要做些什么,才能抚平心中的那一切烦躁。
“世女殿下若是不信,还可以去个个药铺查看一下就知道,这些年来,公子买过的毒药不在少数。”
“你!你们……你们!”城仁万万没有想到,他们会叛变。
甚至拿出了许多的罪证。
城仁不承认都不行了,眼中一片死灰。
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
“尚书觉得如何?”
迮希这才一说,尚书整个人都跪了下来,对着迮希就是磕头道:“是下某教子无方,此子如此行事,有违人伦,下某就当没有这个儿子。
还请世女殿下秉公处理,无需在意下某。”
尚书说的正气凛然,眼中有着大义,都有着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呵。”迮希有人不做什么,没有多大情绪的“呵”了一声。
也不知道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尚书把握不准,只好跪着。
“既然尚书大人都这样说了,那就交给大理事的人处理吧。”
迮希的话一出,尚书不敢置信的抬了一下眸子。
不过这也是错愕那么一瞬间,很快的就低下头。
不说大理事是什么地方,就是城仁一个男子进了那种地方,就没有办法在或者出来。
哪怕真的活着,那也是只剩下半条命的了。
大理事,行事严酷,不稳罪况就先打了个半死,很快还是城仁还是有罪的人,进入了哪儿,那还有命活着回来。
“仁儿啊!”尚书正君本来就是要放弃这个儿子的了,可是以前宠爱的情感还在的啊。
这会听到迮希的话,整个人都已经晕过去了。
“夫郎?夫郎!”尚书把人扶住,有些急切的问了两句。
可是人就是晕了过去,她一时间也叫不醒来。
“不会的,不会的,怎么就要进大理事了,平君他不是还没有死吗,我去了?大理事一定会死的,我会死的。”城仁听到结果也是不敢想象,他到了大理事会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他都已经能预算到了。
“不应该这样的,城池,城池你说句话啊,你说说,你应该是这样的,明明一切都是我比你过的更加好,你怎么就能这么的走运。”城仁一想到大理事的事情,整个人已经神经失调了。
说话都不过脑子的l。
城仁看着那时不时注意着城池,要照顾着城池,惯着城池的迮希,一时间羡慕嫉妒的发疯。
着应该是多宠一个人,才能心心念念的注意对方的情绪,也是问对方的意见。
如此的妻夫,哪里还有一个妻主会这样对一个夫郎,男子的地位本就是廉价,何须要问一个男子的意见。
城仁是眼红了,看着那女人,精致好看,都可以用漂亮这个词在一个女人身上用了。
以她的身份,如果眼睛不下,腿能走,还有身体健康,又是将军府的嫡长女,更是女皇陛下封的一个世女殿下。
如此的一个人有身份家室,还有刚才的那一些黑衣人,不知道是什么来历,可是母亲在看带那些人之后已经放弃他了,就连父亲也是看到了那些黑衣着装的人,就已经要放弃他了。
如此优秀,强大的人,百年难遇的事情。
如今这个地步,他觉得他还可以搏一搏的,他不想死的,太还想要荣华富贵。
在被人准备拉下去的时候,城仁急切的说着:
“世女殿下,殿下,我是尚书府的长子,女皇陛下赐婚给将军府世女的人,世女殿下,我才是应该嫁给你的那个人,我才应该是你的夫郎。”
城仁挣扎着,就想要靠近迮希。
可惜,不用迮希动手就已经被长碧长眠一左一右拦下,绝对靠你了迮希半分。
城仁他觉得,他比城池优秀,也比城池有才华,更加能得人喜爱,他要是和城池一比,他绝对是最优秀的。
“世女殿下,你看看我,我才应该是你的夫郎,我们两个才是最应该成婚的。城池,是这个城池他抢走了我的婚姻,才和你成了婚,都是他,都是他阻止我们在一起的。”
城仁越发说的顺溜又是无脑。
“妻主。”城池听了被这人无耻到了,忍不住抓住了他家妻主的手。
迮希也回了城池一个握,城池好了些,迮希才看向那还在愤愤说的的人。
眼中满是嫌弃,迮希话都不想多说了。
“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