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女来了,快给姑姑抱抱!这有什么不妥的吗?”
迮元市有点小抱怨的说了,虽然她被她家阿娘打的皮糙肉厚,根本就不怕这点拍拍打打。
“就是这句,大逆不道。”
“对,大逆不道!”小希挺起胸脯。
“我可是你的阿姐,你乱叫什么劲。”小希的模样语气,气性,无不不符合一个孩子该有的。
迮棠看着,眼睛都是发亮的。
她就没有在迮希身上看到过这样的小模样。
迮希那年复一年如一日一般,都不会有这种孩儿天性的一般。
“就是,你乱叫个什么劲,你身为一个小将军,要懂得什么是长幼有序才是。”
迮元市被这一大一小的话整得目瞪口呆。
什么长幼有序,一看她的身高体型,就是比小希大,就算做不成姑侄,那也得她是姐,小希是妹妹才是吧。
迮棠将军身为迮元市的母亲,有些东西不过看一眼,就知道对方想什么了。
直接把小希放下,柔声的说着:“小希啊,拿出做姐姐的气势出来,对待妹妹,不用手软,她皮厚,经得起身为姐姐的你对她的爱戴。”
迮元市瞪了眸眼,看着她阿娘就好像看到了什么鬼畜一般,连忙拔脚就跑。
她阿娘竟然用她的招式来报复她,这是想要她和她阿娘来一个同样的黑眼圈吧。
迮元市想一想就觉得不行了。
她还年轻,还要娶夫郎的人,她阿娘夫郎孩女都有了,她可拼不过。
抱住了脸,才是夫郎孩女的前提。
迮元市那是要跑多块有多块,猴儿窜都没有他厉害了。
“没用的,你不用跑。”小希完全不把逃跑的迮元市放在心上。
悠闲的迈着小步子,就向迮元市跑的方向走了两步,还不忘回头和迮棠说:“阿娘我去和妹妹玩一会,很快就回来哦。”
“好,你妹妹皮糙肉厚,不怕被教训,你们玩的开心。”
“嗯。”
两个人对话,叫旁边路过的士兵或者是站岗的士兵,都漏出了难以置信的模样,好像都在写着:没想到她们都将军是这样的。
她们昨天都见识过了小希的厉害,这会站岗的几个人的帽檐都拉低了许多,就是想要多遮住一下眼上的那一圈圈黑眼圈。
迮棠满意了,收起了那哄小孩的温柔,这会又恢复了严肃的模样,不过那眼中却多了几分得意的笑,这会叫这张严肃的脸上都亲和了几分。
叫路过的士兵都不由多看两眼。
然而这一边的迮元市以为躲开了,她都已经跑到了军营的边边角角了,应该追不上了才是。
这会累正喘气呢,就感觉到了背后有一个小手给她顺气?!
?顺气!
迮元市吓了一跳,就见小希正踩在一个帐篷的木桩上,这会小手拍拍的给她顺气,迮元市差点没把气绝了。
立即抱住了小希的手,整个人都抱了上来。
“祖宗啊,你怎么和我阿娘联合起来坑我呢,不是说好了,我带你来就是给阿娘捣乱的么?你现在……还搞我了?”迮元市说的欲哭无泪。
“可是你长幼不分,我是你的阿姐。我得好好敲打你才是。”小希也不是非要打人,就是给暂时无聊的生活加点乐趣而已。
“哪能啊,你就是我的好。阿姐。”既然他阿娘都说了是她的阿姐,那肯定没有假,她了解她阿娘,不是什么就能随随便便的让她认什么阿姐。
或者这还真的可能就是她阿姐。
哪怕这个很离谱,但是更加离谱的事情她又不是没有见过。
而且,为人者能屈能伸才能走的更远。
迮元市抱住小希,那叫一脸的讨喜,不过这个抱……与其说是抱,还不如说迮元市怕小希一个冲动,她眼上也多个黑圈。
只是这样抱着小希,小希就不能谁便动她的手,自然的也就打不到她了。
迮元市想到很开。
“你还真叫啊?!”小希是没有想到迮元市喊人的速度是那么的快。
“那是……”
就当这一大一小的姐妹说着什么话呢。
就听到了外面吵闹的声音。
“拦住她们,快,不要被她们抓伤。”
“快快快,快拿绳子。”
“啊,真疼!”
“小心些,千万被被她们弄伤了。”
“我们也不想啊,我们怕弄伤她们,可是她们更加容易弄伤我们啊!这样下去,我们全部人都得这样了。”
“快去喊将将军她们。”
有人出声,本来还有些乱的士兵,很快有条有序了起来,从一开始的慌乱,在到有先锋有将领和教头出来主场。
这边的小希和迮元市两个人对视一眼,很快就跑向了动静很大的地方。
“吼!”
“啊嗬——”
好几个士兵好像失去了理智,脖子额头上都有了青根,龇牙咧嘴的都好像失去了人性。
这会不管不顾的对着那些健康的士兵攻击。
士兵们有意相让,就怕伤到这几个人。
她们都是她们的同伴。定然是不能伤害的。
然而那些因为不想伤害已经失去理智的同伴,被她们碰到划出了个口子,或者被咬到了,都会在快熟的感染上,很快就失去理智,也加入了攻击自己人的行对去。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迮希看到了这样的情况,立即抡起了旁边的木棍,在身旁有一个快要被咬上的士兵,就被迮元市拉了一把,迮元市就把木棍卡在了那发狂的士兵嘴里。
迮元市还能清晰的看到了那发狂的士兵的獠牙,好像张长了一些,也锋利了许多。
“小将军。”被救的小士兵十分感激的喊了一声,然后就又对上了另外一个发狂的人。
“这是怎么回事?”迮元市一边说,还一边问,同时也接过一些士兵丢过来的绳子。
迮元市套绳索的把人套住,制止了对方的动作,又拿出一块木头给卡在那发狂的人口中。
“回小将军,这些人本来好好的,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对身边的同伴下口,然后发狂的同伴们就多了,只要被咬伤,或者被她们的手指划出伤口,哪怕再小,也感染了一般,就开始使劲攻击我们。”
旁边还能多喘两口气的以后士兵,她是目击者,快速的说出了她的所见所闻。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迮元市又将一个控制住了,也空闲了一点,快速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