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无极“全员恶人”在得知洞窟底部地界开阔,可下后,纷纷利用极牢固的千米长可伸缩尼龙绳速降索设备,将10只速降索的挂钩一头固定在深入泥土30米处,刚好围绕洞窟表面一圈。
第一批进入的十人,将速降索的保险设备,禁锢在自己的脚踝。
然后秩序井然,敲开『液』体凝固荧光棒,两个两个下跳,进入探路。
第一批10人成功进入抵达洞窟底后,会松开可伸缩的尼龙绳,供第二批进入。
在地面的东皇无极,随行跟着的地境巅峰以上高手,多达50人,还有数量极多的骷髅人,只是这些骷髅人,在无法使用灵力『操』纵后,就纷纷变得迟钝。
对于东皇来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十几分钟过后,洞窟底端的有线局域信号,传来了微弱的频段,是有人在用很急促的声音说话。
“东皇大人……这里……危……”地下信号应该极差,没听完整,就只剩下刺耳的电流声了。
50人,分5批进入。
东皇无极、秘瑟以及背着当归的水护法,是最后一批进入的。
身体急速下坠,四周一片黑暗,就像沿着一条地洞不断坠落,耳边只有猎猎风声,那种无法控制的下坠感,令人心生警觉。
可东皇无极的内心激动而期待。
他梦寐以求的人皇墓,他日思夜想都要得到的力量……
当东皇无极隐约可见洞底开放『性』的幽光照亮了一大片区域时,他听到了好几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以及恐怖的哀嚎!
还未落地,他们最后一批下来的人,就听已经安然落地的手下高声惊呼——
“东皇大人!千万不要上桥!这是水银白磷桥!白磷自燃,水银产生剧毒!”一名提前抵达的成员惊呼出声,“来我等所立之处,这里应该就是桥的终点。”
闻言,东皇无极等几人,挂在尼龙绳速降索上,在半空用力晃动身躯,以产生巨大的幅度,最终得以稳稳安全的落在一处巨石门紧闭的平台前!
而面前不远处,衔接一条幽暗深渊的白『色』木桥上,烧焦毒死了5具尸体,这些尸体外焦里黑,死的透透的。
可由于修为极高,灵魂不灭,他们各自脱离已死的身躯后,依旧以灵魂的形态,飘飘悠悠的跟随在了东皇无极的身后。
面前,是一道嵌入山体的巨大青铜九龙门。
见即,东皇无极眼神示意背着半昏半醒当归的水护法上前,转而机械冰冷问当归“门怎么开。”
止痛针的『药』效,暂时让当归浑身麻木,感觉不到痛,失血过多,极度虚弱的他,费力的抬起眼皮,扫了眼青铜九龙叩首门,赫然见到了那15道样式不一的锁孔,勾起唇,笑的幸灾乐祸。
“要锁的,15把……让我想想……应该就是天道盟15人,拜教授他们……没锁开不了……你要不要炸门试试?”
在拜无忧的领路下,众人往里一直走,可以说是畅通无阻。
拜无忧清楚的记得这里的每一个机关、每一个陷阱。
这人皇墓里,没有什么人油尸灯,宽敞阴森的墓中甬道中,每个10米,就有一尊用黑鲛人制成的灯烛,一旦点燃,千年不灭。
而这黑鲛人,就是后来看押三界总局海底最高秘密监狱的那种凶恶退化的黑鲛。
拜无忧手里的战术电筒早已没电,这会儿,手里举着一支黑鲛人的手臂,充当灯烛照明,因为鲛人体内的黑『色』油脂,是可以快速引燃之物。
一边领路,拜无忧还一边笑意盈盈,和“人皇墓”n日游的导游似的,介绍道“从我们入墓开始,一共穿越了19道青石巨门,而这人皇墓中,总共有99道样式不一的门,每一道,必须由我15人同时开启。”
“你们什么『毛』病?造这么多门?你的意思是,99道门,全得过一遍?”姬如尘心急如焚,他不知道当归现在还好不好,脾气一急,说话也没了耐『性』。
而所有人都发现,自从当归被东皇无极抓走后,姬如尘的脸上,再也没了他那一贯妖魅至极的欠揍笑容,脸『色』阴沉沉的,像谁都欠了他800万一样。
一直跟在拜无忧身后的冷美人轻音闻言,高冷脸,回复“99重门围绕着整座人皇墓,是指总共99重,当年造墓时,故意设成这等如『迷』宫一般的模样,若是按照捷径路线走,顶多碰到一半。”
姬如尘不吭声了,脸『色』极难看,仿佛再遇不见当归,他就要崩了。
灵殇对于人皇墓的一切,都极为好奇,只不过,他一直走在蒋子文身边,嘴上说着怕蒋子文这个老男人孤独寂寞,实则是怕这厮和宫司屿又一言不合在墓里互殴,这一路都多少次了。
“这地宫还真够大的,拜无忧你们当年花了不少心思和时间吧?”
有拜无忧带路,一路都非常顺畅,大家闲着无聊,直接聊起了天。
“主子和灵诡公主长眠于此后,我等剩下最多的便是时间,不久,也就小几百年,弹指一挥间就过了。”
阿萝惊奇的掰下了一颗黑鲛人灯烛的脑袋捧在怀里,还用小火柴,点燃了脑袋天灵盖处制成的引线,一手抱脑袋,一手任由封锦玄牵着,摇头晃脑,可爱极了。
“墓里宝贝多吗?阿萝突然觉得,这一座人皇墓,就能抵得上无量山千万座王陵古墓,稀罕宝贝一定很多了。”
封锦玄闻言,觉得头疼。
自己媳『妇』儿要盗自己好兄弟的墓?
“阿萝,安分。”
“不嘛,看到喜欢的想拿,阿乃肯定会同意的,是不是啊,阿乃!”阿萝说着,就喊了声一直被宫司屿牵着走的纪由乃。
纪由乃闻声,回头,捣蒜般的点了点,“看到好的都搬走,一起搬。”
宫司屿倒是无所谓,这一路,他眼里只有纪由乃,身外之物,不足挂齿,只是,他觉得纪由乃很奇怪,看似正常,可她额角浮着虚汗,鼻间挂着汗珠,手心极冷,很是反常。
一群人走在宽敞的甬道中,加快步伐。
可骤然间,地面震颤,砂石滚落,站立不稳,就听“砰”地一声!
又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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