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梅整个人瘫软在周飞怀里,任凭周飞抱着自己,芳心狂跳,星眸微闭。
低下头,周飞看着喜梅娇羞的模样,圆润的翘鼻梁下,鼻翼轻微地煽动,樱唇轻启,贝齿微露,呼吸间,吐气如兰。
柳下惠之所以坐怀不乱,有人曾猜想,也许他患有难言之隐,也许他受到的诱惑不够。
比如现在,周飞估计,那怕是柳下惠,也没法正常呼吸,难免有非分之想。
一忍再忍,还是没法克制,那就无需再忍。
周飞一低头,吻住了喜梅的樱唇。
此时,在神风洞内,周飞和喜梅,仿佛都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仿佛忘记了时光,也许时间已经静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两个人都有些呼吸困难,这才恋恋不舍地开。
喜梅星眸紧闭,呼吸急促,娇羞地依偎在周飞怀里。
哎,小丫头,你这是考验我的忍耐力吗?
哎,甜蜜的折磨,让人冰火两重天呀。
轻轻地摩挲着喜梅的香肩,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抱着,谁都没有说话。
良久,喜梅这才扬了扬了头,一脸害羞的看着周飞。
“你,你好坏呀,你怎么可以那样对我。”喜梅娇羞地问道。
“咳咳咳,这个,这个纯属意外,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周飞轻咳两声,也有些不好意思。
哎,这也不能怪我吧,有的时候,花儿已经到了蜜蜂的眼前,你说,采还是不采?
“哼,我才不相信是意外呢,是不是你早就对我图谋不轨了?”喜梅忽然仰着玉脸,一脸担忧地问道,“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你说我们这样了,我,我,我会不会那个?”
“那个?那个是什么呀?”周飞有些糊涂。
伸出玉手,喜梅狠狠地掐了周飞的一把,“你,你就揣着明白装糊涂是不是?”
“哎,你下手轻点好不好,我这儿的肉嫩。”周飞轻呼一声,一脸疑惑地问道,“你又不说明白,那个究竟是什么呀?”
一咬银牙,喜梅莲足踩上了周飞的鞋子,“我看你就是故意的,那个嘛,你真的不知道,就是男人和女人那样了,就会那个嘛。”
喜梅满脸通红,吞吞吐吐地解释道。
我去,这丫头不会是说怀孕吧。
“你是说,会怀孕?”周飞试探着问道。
“大色狼,我就知道你知道,是的嘛,听说男人和女人那样了,就会那个,刚才我们两个那样了,是不是会那个。”喜梅满脸羞红,有些紧张地小声问道。
“哈哈哈。”,周飞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你个坏家伙,你还笑。”喜梅一瞪杏眼。
周飞这次有了警觉,一个侧身,“小喜梅,你让我把话说完好不好?”
“哼,那就好好说。”两人这才分开,喜梅也逐渐恢复了正常脸色,坐在石凳上。
“肯定不会的。”周飞也有些傻眼,哎,看来有些课程在哪个朝代都需要普及呀。
好不容易,周飞结结巴巴地把事情讲明白了,还没等喘口气,喜梅却像是又忽然想起了什么。
她瞪大了妙目,一瞬不瞬地盯着周飞看,也不说话。
“哎,哎,哎,丫头,你不要这样吓我,我脸上貌似没花,衣服貌似没洞,你这样看着我,咋就感觉毛骨悚然呢。”周飞忍不住开口道。
“哼,你怎么懂的那么多,是不是你已经那样了,要不然你怎么会懂这么多?”喜梅玉脸飞霜。
“我,我冤枉呀,我比窦娥都还冤呀,这些生理卫生课,我上初中的时候就学过好不好?”周飞脑袋一疼,随口就说了出来。
话音一落,却又忽然想起来了,我去,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窦娥?窦娥是谁呀?生理卫生课又什么呀,初中又什么鬼呀?”真也难为了小喜梅,既然听的一清二楚,催问道。
“这个,这个嘛,说来话长,等以后我慢慢讲给你听好不好?现在我们来讨论一下,还有一次怪风,马上就要到了,我们要不要提前做好准备?”周飞连忙岔开话题。
这尼玛,要是讲起来窦娥冤,'再解释生理卫生课,再讲解九年义务教育,估计一天都讲不完。
即便是讲完了,喜梅还以为他说的都是鬼话呢。
哎,以后讲话要慎重呀,祸从口出果然没错呀。
“嗯,先放过你,哎呀,确实是快要来了,再有一柱香,就到时间了。”喜梅站了起来。
旋即又有些疑惑,'“你小子一直给我打岔,到现在也没有说个实话,你究竟是怎么抵御怪风的?”
“哎,好我的大小姐,这个事情不是一句话两句话我能说清楚的呀,反正我没觉得这个怪风可怕呀。”周飞有些哭笑不得。
“不行,一会你必须给我说清楚,现在我们都先进去吧。”喜梅道。
“要不,你还是不要进去了吧?”周飞看了看喜梅,温言相劝。
“才不,你没看我都熬过了这么长时间,要不是你今天来,我,我也不会。”说到这里,喜梅突然住了嘴。
这丫头,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周飞笑着摇了摇头,就算是喜梅不说,他心里其实也是一清二楚,要不然也不会刚才心神激荡之下,才会亲吻了喜梅。
两个人再次进到了洞室内,等待着怪风的到来。
没多久,怪风又一次来了。
这次的怪风和上次截然不同,居然是热风。
先是一阵温热的微风徐徐吹过,居然令人很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