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犯什么忌讳了?”,杨叔回了一句。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您的!”,苟且也有些无语。
“动土的地方就这一处吧?”,杨叔把鸟瞰图发了回来,上面还把那个养殖场的地给圈了出来。
看来,老头儿也与时俱进了。
“对!”
“那应该就是这个地方出问题了,你去看看就行了!”,杨叔把任务又交给了苟且。
“叔儿,我根本不会啊!”,苟且发了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找大鑫,跟我学了这么久,这点儿东西还搞不定吗?”
苟且闻言看向了吴鑫,吴鑫有些不好意的挠了挠头。
“狗儿哥,我应该能找到原因,但估计解决不了!”
“那就很好了!”,吴鑫有成就,苟且自然是高兴的。
“那办完这个事儿,我就去看看!”,吴鑫同意了。
“好,这两天,你就养精蓄锐,我来操持葬礼!”,苟且拍了拍吴鑫的肩膀说道。
“抓紧恶补一下知识,别给我丢人!”,这是发的微信。
凌晨两点,许涛的母亲准时咽气了。
苟且一系列的流程操作下来,行云流水,吴鑫自愧不如。
果然,师父就是师父。
安顿好了死者,剩下的事情就用不到苟且上手了。
苟且索性带着吴鑫回了家,路引这东西得准备好。
准备盖章的时候,苟且想到了七叔。
他和吴鑫的章都是七叔给刻的,如今这人也没了。
不过,这不是个伤心的事儿,毕竟女儿找到了,七叔也跟着马思琪去修行了。
父女俩见面的机会多的是!
“大鑫,你觉得许楼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苟且和吴鑫坐在许涛家的院子里,闲聊了起来。
“我觉得可能是犯太岁了!”,吴鑫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到。
“不是人才会犯太岁吗?”,苟且对太岁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所谓犯太岁,是指一个人出生年份的生肖,与流年的生肖相同、相冲或相刑,民间统称以上三种情况为犯太岁。
“不是的,狗儿哥,你听说过太岁头上动土这句话吗?”,吴鑫显然是跟着杨叔学了不少东西。
“听说过啊!”
“是这样的,犯太岁大多数都是用来算人的流年,流年不利,流年顺利这些都是根据每年的当值太岁神决定的。”
“但当值太岁神我们都没见过,那能体现太岁出现的方式就是一种肉灵芝,看起来就好像肥肉一般的东西!”
“我去,还有这么一说?”,苟且显然没听说过。
“这东西能吃,而且会反复生长,按照记载来讲,遇到太岁的人,这一年都是运气爆棚。”
“这运气就来源于那些流年不利的人!”
“嚯,就这玩意还遵循能量守恒定律啊?”,苟且觉得太神奇了,运气竟然还守恒。
当值太岁剥夺了犯太岁的那些人的运气,加持到遇到太岁的人的身上。
“嗯,就是这个意思!”,吴鑫十分佩服苟且的领悟能力。
可他不知道,比脑子,苟且和舍木易还差的远呢。
“那你的意思是,他们那个养殖场下面有太岁?”
“应该是这种情况!”,吴鑫不敢确定,这只是他的推测。
“厉害了,我的大弟!”,苟且对吴鑫毫不吝啬的赞扬了起来。
“狗儿哥,没和琪琪订婚之前,我的想法就是好好跟着你干活,然后挣钱,然后健身,然后各处去玩!”
“和琪琪订婚之后,尤其是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我觉得我应该快点成长,不能老让你们挡在我前面!”
“如果,哪天你老了,我还没成长起来,那咱魂归故里的名头就彻底没了!”
吴鑫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给苟且说起了这些话。
“胡说什么呢,我才比你大十岁而已,那有那么容易老!”
吴鑫懂事,苟且也高兴。
“狗儿哥,我知道你们都不是一般人,我能做的就是好好挣钱,然后给你养老!”
吴鑫依旧说着这些感人的话。
“你是不是听说啥了?”,苟且疑惑地看着吴鑫问道。
“我妈说,你五缺三,以后没有孩子,没人管你!”
“那我就得像你伺候师爷一样,我伺候你!”,吴鑫的眼神里充满了坚定。
“别多想,好好工作是正事儿,再说我这不还有个儿子嘛!”,苟且在手机上找出了陈晨的照片给吴鑫看。
“我知道,但他不是亲儿子,我是亲徒弟!”
“大鑫,你这样让我不服老都不行了!”,苟且真的被感动了。
…………
许涛母亲的葬礼办的很简单,许涛的亲戚朋友来的很多,但是没有留下吃饭的。
不因为别的,都知道许涛家的情况!
到了快出殡的时候,苟且走进了灵堂。
“许涛媳妇是谁?”,苟且开口问道。
“我!”,一个在地上坐着的瘦弱女人举了一下手。
“你和你婆婆关系怎么样?”,苟且蹲下来问道。
“比亲妈还亲!”
周围的人也都点了点头,许涛媳妇的人品不错,对老人也孝顺。
这都是有目共睹的。
“害怕你婆婆吗?”,苟且指了指躺着的死者说道。
“不害怕!”,许涛媳妇摇了摇头。
“有句老话说的好,老人手,病带走!你要不要试试?”,苟且这也属于心血来潮,毕竟这也是一种美好的希望。
“怎么试?”,许涛凑了过来。
“你媳妇哪里不舒服,就让你妈摸一摸,说不定就给带走了!”,苟且解释了一句。
“我媳妇是肺里不舒服!”,许涛也好似看到了希望。
“要不要试试?”,苟且再次询问。
“试试!”,许涛连忙把他媳妇扶了起来。
“你妈不是左撇子吧?”,来到了死者身边,苟且又问了一句。
“不是!”
“那就用右手!”,苟且说着话抓起了死者的右手,一点也不忌讳。
可当要控制死者右手去摸许涛媳妇的胸口时,苟且觉得有些不对劲。
“要不你来吧?”
许涛点了点头,拿起他妈的手在媳妇胸口上摸了起来。
而苟且则是在一旁轻声念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