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夜把女儿哄骗到城郊陵园的事,也一定是温漪背后搞得鬼。
现在江大所有人都见不得女儿,她只想女儿江大的生活,能够顺顺利利的。
如今,她已经不是餐饮界大亨的妻子的,少了那个身份,无论做什么都需要把她保护好。
“方琼啊,是我,可有时间与我一见?”
“关于刑子怡三番五次彻夜不归又威胁我的事,我不想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只想知道,她当初嫁给我莫不是就是为了独独的报复温漪?”
“方琼,你是她丈夫,你应该学会包容!”
“丈夫?她整天追着别的男人跑我视而不见,回来还要对我大发脾气?”
“……别的男人?”
是谁?
莫非女儿还没有对时如初死心?
或者是……苏梦尘?
……
怎么争怎么吵都无法平息他内心的怒火。
好不容易盼到她醒过来,似乎却忘记了他一般,竟然真真的投入了别的男人的怀抱!
一墨瞪眼,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得吃了那个自称是石头还抱着自己老婆的男人。
最诧异的是随后赶来的木天河,女儿是女儿,如假包换的木暖暖,不过为何抱着别的男人?
“暖暖,我是爸爸?”
说着就拿出了户口簿!
她在最后一页找到了自己的名字,木暖暖,眼前的男人正是她的父亲木天河。
“暖暖,你看……”
这可是结婚影像,今天也没有带结婚证,他也没想到会找到她,更没想到她会彻彻底底的忘了他。
“……这个婚纱真好看!”
一墨:别拦我,让我吐血!
木天河:谁家没脑子的闺女托生给了他?
“暖暖,你忘了我不要紧,爸,你马上回家拿结婚证和身份证!”
看到男人如此的认真,而且户口簿在手,石头不由得有些担心。
“暖暖,他们都是骗子!”
“我看你是不敢吧?你敢不敢让暖暖跟时如初和温漪他们见面?”
“……”
时如初是谁?
时本就非临安姓氏!
赶集似的狂轰滥炸的,跑到病房门口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口气似的。
看到床上的人,高兴的不得了,可为毛抱着她的却是别的男人?
这里头,有什么不对劲啊!
“木暖暖,你劈腿了?”时如初不怕死的问。
“木暖暖啊木暖暖,我是压根没想到,你还会出轨?”温漪不由得咋舌。
不过,仔细瞅瞅,这货怎的一副认不得大伙的样子。
“劈腿?出轨?”木暖暖身子一抖,“我们可曾认得?”
“去尼玛的……”
温漪怒了,这是失忆的节奏?
这种事咋就不让她给赶上呢?
不过,近来天气不稳定,也不知道……苏苏等会儿是先回木河春天还是……先去新房?
“木暖暖,老子叫木天河,是你亲爹,这是一墨,是你丈夫,你亲男人,当初老子不让你嫁给他,你丫哭的要死要活的。
婚后你们几经生死,他被你吓得失魂落魄的,你倒好,回来之后,就忘了他,你是不是脑子有坑?”
木天河气的吹胡子瞪眼!
不过,现在林秋又来了临安,既然一墨有意,他也就不用顾忌了。
“……一墨?”经常在梦里,她说梦话的时候,叫的可就是这个男人的名字,原来,原来她真的嫁人了。
……
看着人来人往的人群,就是没有她的笑脸和身影。
不是说好了要来找他的嘛,提前和别人换了两节课,才堪堪到大门口。
“苏教授,又再等老婆?”
“……嗯。”听到门卫调侃的声音,苏梦尘不由得脸红。
不过,她应该是有什么事给耽误了吧?
“喂,找到了?那就好,你们许久未见,多聊聊挺好,我明天只有一节课,陪你出去玩啊!”
“知道了,对了,我今夜不去木河春天,我不想被虐狗!”
“我知道了,那我回家包饺子!”
“……流氓!”
“……”苏梦尘眼皮子突突乱跳跳。
流氓?
他哪儿流氓了?
“苏教授,那刚才说的那句话是……形容闺房趣事的!”
“闺……”
边走边想着,说一句他不知道还来得及吗?
“苏教授,打扰你半个小时!”
“没空!”
“那二十分钟?”
“没空!”
“十五分钟总可以吧?”
“没空!”
门卫:这教授除了面对手机,就是高冷冰山系列的!
“三分钟,什么事?”
“我喜欢一个人,可他心里只有别人!”
“我只在乎我妻子!”苏梦尘声音里带着几分抵触。
“……您误会了,我说的是……厉教授……”
苏梦尘:关他屌事?
不过,那个姓厉的那么冷漠,这女的是不是有受虐狂倾向?
“哦,那你就好好的追,争取死缠烂打!最好先婚后爱,或者……下药也可以!”
“……苏,苏教授,你……”她也这么想,是害怕他一走了之,“万一他生气……”
“呵呵,放心,他责任心是一般男人比不过的!”单凭他当年苦心孤诣收藏那些证据开始,就说明了他是放长线,钓大鱼的那种。
“呃……”
没想到啊,这苏教授挺能算计的。
不过,那个刑子怡似乎最近“盯”他盯的紧,她可不能让那个骚浪贱把自己的后路给堵死了!
……
站在那里,一阵雷雨倾盆而下。
糟糕,今天没带雨伞,唉。
又免不了要变身落汤鸡了!
凑!
没电了?
这么雷的事,还让她遇到了!
“带你走啊?”
“苏……”勒个去,阴魂不散的节奏哇!
不是说好医院出来之后,就分道扬镳吗?
怪不得刚才总觉得背后有人,原来他根本就没有离开过?
“走吧你!”
站在雨地里,他眼看着她上了别人的车,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时如初。
苏梦尘心里有种莫名的失落感,到底是她心甘情愿的上了车,还是他逼迫她上了车?
这都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答案。
淋着雨,回到家里的时候,看到母亲依旧在那里包饺子,似乎迫不及待等她回来的样子。
从遇到那丫头之后,他常常在想,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说好的不动心,不动情,最后却为了一个人动了心,失了情?
不行,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那个曾经被时如初捧在手心的女人也回来了,女人的妒忌心都是立方还多一个次方的,他冒不起那个险!
“妈,我上楼了!谁都不见!”
因为淋雨的缘故,几缕发丝就贴在额头上,水珠也一滴滴的落在,砸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