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尘蹑手蹑脚的走到柜子旁,却一不小心触及了挂在桌子上的风铃,优美的音乐声,让他顿时心烦意乱的。
“啊啊啊!抓流氓啊……”
“救命啊……”
“有流氓啊……”
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包围”了。
苏母狠狠地甩了甩头,看到的依旧是儿子那张帅炸了的脸。
“哥……你来干嘛?”
大半夜偷偷摸摸来到自己的房子里,若不是风铃换了位置,还不知道哥哥有这种嗜好!
“我来……你嫂子离家出走了!”
普通泄了气的气球似的,耷拉着脑袋,整个人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你吃了?”
“没有,我晚饭没吃!”苏梦尘梗着脖子强调。
“老苏,你儿子可能情商负零下好几度了!”玛德,关键时候掉链子……
也简直是够了!
“你俩刚才么么哒了?”萝莉音传来,苏梦尘不禁心虚。
“……嗯。”
“举高高了?”萝莉音里带着三分戏谑。
“……嗯。”
“那啥啥了?”
“苏小妹!你被关禁闭了!”苏母大吼!
这都是什么儿子和女儿?
该有的情商负了零下好几度,该没有的又蹭蹭蹭上升了好几千度,她这到底是作了什么孽啊?
生下这俩奇葩祸害一方来了?
“干嘛,哥你救我,我就能帮你!”
闻言,苏梦尘眼眸一亮,“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个小崽子,走!”说罢就生拉硬拽的拖走了。
传来的就是某只铺天盖地的哀嚎声……
“你啊,看看他们!”
大小子都十七岁才有的小女儿,也是打心眼里疼的紧,他们都习惯了。
这厢。
苏小妹哼哼唧唧的同时,也哭哭唧唧的厉害,嘴里生生说他无情无义无耻之徒……
之类的,反正就是不喜欢他的样子。
苏梦尘有种莫名的担忧,她突然离开会不会去了潋滟?
倒是若是不去还好,若是去了,那时如初还不得拉出尾巴来晃晃个不停的炫耀?
“为啥?”
“……什么为啥?”
“嫂子为啥离家出走?”
“我们……我也不知道,她似乎很是介意把床弄乱了!”其实,他之前也没好好的整理床啊!
“唔,嫂子能跑,说明有一个心心念念的答案在牵绊她,而你,就是让她找到原因的元凶!”
“……”好想打人怎么破?
似乎在他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才变了脸色,他依稀记得最后一句话,是:不对啊……
他也没说啥过分的啊。
直到江大打来电话,说他老婆半夜撬门,殴打江大老师,才知道她是去了江大,不过……半夜去江大莫不是和他心中所想有关?
……
“司机,麻烦你停一下!”
“司机,我妈妈来接我了!”
“司机你……”
“别说话,小心老子宰了你!过来!”
女孩吓得不敢说话,哆嗦着身体爬到副驾驶,却发现手里握着方向盘的司机根本就不是才上车时候的那个司机。
“说,往哪里走能去城中村?”
“这里是城中村附近最大的大路,此刻……此刻我们所处的位置正是紫乌大道交叉口,向右手边过去有一个锦绣花卉市场,从那里穿插过去,有一个街道……那条路,直走拐两次弯,就是城中客运站的城中村,大哥,你别杀我!”
“城际大酒店,指路!”
“不……大,大大大,大哥,你听我说,城际大酒店两个月之前就被拆了,我我我,我是航空大学毕业的学生,也是今夜才回临安。”
“拆?谁做的?”
看到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掐再自己的脖子上,一瞬间,竟有了窒息的感觉,“听,听说是……一个叫时如初的男人,我只听说过……”
怪不得母亲今夜勒令她不许归来,原来,原来优优竟安了如此的心……
恨,恨不能早一天看清那些狐朋狗友的心,是怎样天使的外表,披着羊皮又是怎样的人心之下。藏着魔的心肠?
说罢,就掏出包里的悠悠球扔了出去。
“呵,小妖精,你今年多大?”
“二,二十二,今天过了就二十三!”
“航空大学?你可认识一个叫杜优优的?”
“……我不认识她。”这个男人也是她安排的?
“说实话,我只要找到她就放了你,若不说。这荒郊野岭的,除非你想明天上头条:某航空大学毕业女校花,临安被害,被很多人……”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我知道……是她说让我不必顾忌那些谣言,她是我大学的同学……前几天就已经结婚了……啊,大哥你别杀我!”
“你说什么?结婚?!”
女孩吓得抓住衣服,眼泪不住的落,“哼,不过就是个贱人,大学时候勾三搭四的,我还以为她有多纯情。
大一的时候,那副清高的模样确实让全校学生都喜欢的不得了!
大二的时候,和我男朋友经常早出晚归,现在,我好不容易考上航空大学,她又说临安治安好,我这才想回来看看老母亲……”
“你能确定她结婚了?”
“嗯,她就在江大!”
虽然对话漏洞百出,倒是他相信了,因为刚才接到杜优优短信的时候,就是让他去毁了一个考入航空大学的女孩子,照片里,女孩有鸡窝……
“可记得?”
“你怎么会有我们旅游的照……那场水是你……”那时候,她性格内向,只相信那个女孩子,后来,一场旅游里她们认识了,她说她是被男朋友强迫不让她念书了,所以才沦落早早地打工了……
原来,那场相识就是个意外。
“要杀要剐,随你便!”
杜优优,曾经那个任你欺负的女孩死了,如今的她是正规航空大学诏安的学生。
他竟无语凝噎。
他们下一站,目的很明显:江大。
……
他忘了他是干嘛的了,只知道在梦里被打了,而且是很用力的那种打。
在梦里,他看到了是她,满脸的愤怒,把他压着打,一想到她能原谅自己,就随她打去罢。
温漪咬牙切齿,看到自己打他,竟视而不见,难不成还准备修炼绝世神功不成?
“啪啪啪……”(千万莫要误会,此处系打耳光!)
“……嘶,要不要这么损?做个梦也这么疼?”
“……硌……”她真的觉得自己把门牙咬崩了。
她努力的打了他好几个小时,到头来就换来他一句:做梦也疼?
这男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诡异的铃声响起,男人一骨碌拾起来,才发现原来不是梦,摸了摸脸,火辣辣的热,动了动身体,滚烫烫的疼……
“嘶……挨打就挨打,她打的也算是我该受的!”
温漪:快来一个清雷,给她劈中这个自说自话的王八犊子吧!
“不对啊,我在五楼,她怎么上来的?又忘了,梦里的人都会飞……”
温漪:一口老血卡在喉咙,不得上下……
还会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