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她这个模样吓坏了一旁的人,干嘛突然低头看着自己的身……材?
看到她要走,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苏梦尘知道了,他何尝不想主动,只是她还小,一想到那夜他就感觉到五味杂陈,他怎么可以那么冲动那么禽兽?
当门栓转动的声音响起,他心一紧:她生气了!
她每次生气都会选择离开,他想着就是今天和女人说了话,什么都没做啊?
“唔……你干什……”
“小妖精,一点都不乖!”
“咚咚咚……”
温漪脸黑了:哪个不长眼的?
“我……”
然后,她就背塞到了被窝里,也罢,她还有别的事要忙,就让他一个人行对吧,管她哪家骚浪贱,一律打跑!
“苏教授!”
“苏菲,什么事?”苏梦尘斜倚在门框上,完全没有要让她进去的意思,“孤男寡女就不让你进来了。”
可是她方才明明听到了声音,难道是听错了?
“她……她是谁?”
“我的女人,你还有什么问题?”
“外界传闻……”
“谁传闻去找谁,砰!!”
关门,落锁,拉窗帘,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倒是没生气,小家伙竟然窝在被窝里,就那么睡了,这么一闹,估计今晚的课要泡汤了,那不如就换成明天早上好了。
“你你你……我,你……”
“这个生日礼物可还喜欢?”
“你要是把你送给我,我就很开心。”
生日礼物她收到了很多包括刚才冲哥哥送的,那个万元大礼包,她表示不想接受,还有林秋姐,还有……记忆里那个人。
“我不能把我送给你,但,可以送给你个缩小版的我!”
“……哎呀,你个流氓!”温漪不好意思的钻到被窝里,摸了摸腿,“我衣服呢?”
“穿了也要脱,麻烦,扔了!”
“等等,等等……我还没准备好。”
“你准备什么?”
这小丫头要是敢突然说一句别的话,他会真的忍不住掐死她的,点火之后,每次都让他整夜整夜睡不着,拖着熊猫眼,别人都觉得他不正常。
“喏,给你。”
“草莓?我不吃这个味道的糖!”
“……”
纯情小暖男一枚,鉴定完毕,“这是……哎呀,苏苏,我暂时不想要宝宝。”
更何况她自己还是个宝宝,万一将来他遇到了别人,她又将何去何从?
“你是怕我不会娶你?”
“……”
“还是怕我只是玩玩?”
“……”
“可是我想睡你,睡你一辈子,更想睡醒有你。”
“……老流氓!”
“这可是你说的呢,你把纯情的我变成了这样的,可要负责的。”就趁机丢了她手里那个,也不知道她是哪里弄来的。
“有它,我不舒服。”
“啊啊啊,放过我,我错了,好不好……”
“来不及了……”
温漪真的觉得,其实还是纯情小暖男好,那时候就算是亲亲,他都适可而止,哪里像现在,跟野兽似的。
“苏苏,我……你,你太过分了!”
“是你说不想要的。”
“……”
可是现在怎么办,她浑身都在难受,他竟然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她难受吗,太过分了吧,“我错了,好难受……”
“小丫头,没想到你更坏!”
他越来越喜欢她藏不住心事的脸,他刚才故意不想继续,谁知道小丫头竟然不乐意了。
“啊啊啊,王八蛋,你敢骗我?呜呜呜……”
温漪感觉到自己快要死了,就瞟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瞬间想一脚把他踹下去了。
两个小时,他敢不敢这么无耻?
“别动。”
不要宝宝,他偏要,只要有了孩子,她便不会让别人撬走了。
若是让某人知晓了他的想法,一定会炸毛,骂他是个大骗子的。
……
“啊……”
“冲儿……天呐,你是谁?”
“……”温江死死的瞪着眼,床上的人是他们的儿子,一旁的女人又是谁?
哪里冒出来的?
看起来已经大概二十六七的模样,难道是儿子被骗了?
“救我……”
“你是谁?”
“我是汇安高中的老师,曾经给他带过课,今天来家里是为了找他商议,关于汇安新一期投资的事……”
“你今年多大?”
温江忍着想要杀人的冲动,却不得不赔笑,想想就觉得憋屈。
“二,二十七!”
“结过婚?”
“一直单身,我们,我们什么都没有。”
“此事莫要外传,这件事是我们儿子不对,冲儿迄今为止一直都一个人,你若不嫌弃,就让你父母来,结个亲。”
到时候举家搬家迁移到国外就可以了。
“我大他七岁,更何况他前途……”
“男人没有担当,哪里来的未来!”更何况他也不想,“桌子上那杯水是……”
“哦,那杯水啊,是校长说怕我喝不惯别处的,让我……”她惊诧的看着依旧昏睡的人,方才她始终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在大祸未曾酿成。
原来,说好听点叫谈公务,就是拿她去换投资。
“你觉得我冲儿如何?”
“我我我……我们并没有发生关系,我先走了。”就胡乱的套上了连衣裙,很快的离开了。
温江倒是觉得那姑娘还可以,大了是大了,靠得住啊。
就刺破了指尖,女人惊呼的同时明白了,竟然如此,也未曾多说,只是黑着脸瞪着睡得香喷喷的人,不由的怒火中烧,闯了祸还敢睡得香?
“打电话下去,就说她要辞职,新一期汇安投资撤了!”
这种事情只有一次和数不清次,万一还有下次,他们家可是承受不起的。
很快,大大小小的报社都在铺天盖地的报道此事,温江冷哼。
……
虽然约好了去爬山,可是想想小丫头身体那么差,也没多想,只是弱弱的说了一句:回去。
谁知道那个不要脸的苏梦尘,竟然一发不可收拾的压榨她,不行,他绝不能忍受自己喜欢的女人与别人如此亲近。
看到拐角处那抹身影,时如初脸黑了,如果不是他,事情不会发展到这种境地,音大那个误会让他几乎彻底失去了她。
她不愿戴着,是他非要拿那个小白脸安危威胁她,才勉强戴着的。
“去国外进修,回来之后接手家族,若三年之后,你未婚她未嫁,我就不多问了。”
“然后呢?”
果然,时震天知道,此刻说什么他都不愿听,只是他一日不接手家族,一日就无法与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