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说过以后不来打扰他的,到头来她还是违背了曾经的诺言,这一刻,站在这里,她后悔了,曾经自己做过的事却让他顶了罪。
温雅岚给管事打了个招呼,就去寻找他,才发现他竟然在那里和别人吹牛,来不及多问。
温雅岚冲上去对着男人就是一耳光。
“你疯了吗?”
“告诉我,你的朋友里有没有一个叫刀疤哥的,还有两个人一个背上有匕首的伤,一个胸口有酒瓶子刺破的伤!”
他看她越说越激动,虽然这个女人不成体统,可是终究是他两个孩子的母亲,而且她没有证据从来都不会胡说八道。
“有。”
“他们在哪里?”
“你问他们干嘛?”
“那酒瓶子刺破的伤,是子怡做的,匕首划的是她朋友,也就是代替子怡嫁给秋方琼的人,那个刀疤亲手杀了子怡……”
提到女儿,她就像发了疯一样,记忆里,她温文尔雅,从不会如此。
刑富坤吓慌了,当年刀疤确实曾来投奔过他,说是杀了一个十六岁少女,看来,后来是他隐藏了杀害子怡的消息,故意说是杀害了一个少女,让自己收留他。
可一想到女儿出了事,他心里一直都不痛快。
“可有证据?”
“嫁给秋方琼就是为了给子怡报仇,她……说要手刃仇人!”
“我会尽快拿到证据,警局那边不用担心,你最近别出门。”
离开的时候,才泪眼婆娑,那个男人是她爱过一辈子的,也是她孩子的父亲。
……
已经整整两顿饭没有回家了,难道那个该死的男人在外边沾花惹草了吧?
温漪越想越难受,她偷偷的回到房间,打开盒子,才发现竟然多了一大束玫瑰花。
“靠之!!”
这一朵花能换来一栋楼了吧?
这个败家子啊!
“妈,妈妈……”
“孩子啊,妈也年轻过,也曾爱过追求过,那些事情,妈妈能理解,你就给他好好的说说,毕竟你们都年轻……一周两次就足矣。”
“妈!他说了以后就算了,我伤心是因为我欠了一个人情。”
“孩子,时如初适合做梦中情人,若是你十六七岁遇到他,妈妈就会说让你去追,你需要的是一个陪伴你风风雨雨的人,来之不易,且行且珍惜。”
原来,连妈妈都知道,时如初不适合。
拆了一旁的盒子,是个透明的杯子,而且还有一只猫爪,她喜欢的紧,只可惜装不下太多水。
几乎四五口就喝完了,让她哭笑不得。
“小可爱,我回来了!”
“嘭……”
苏梦尘看到这突然关上的门,看向一旁的人,有了几分求救的意思。
“孩子,我们漪漪脾气不太好,她也是关心你的。”
“我知道,漪漪我给你买了个礼物……”
“滚!
我不要礼物!
你跟别的女人好好的亲亲我我吧!
滚!
以后不准回家吃饭了!”
啊?????
苏梦尘脸黑,今天也就加了两节课,又回来的太迟。
“门口有人敲门!”
“我去……”
“站着!我去!!”
还敢把骚浪贱弄回家,看她如何用正宫风采把小三碾压,就连哄带骗的苏苏爸妈一起带着。
“梦尘……”
“请叫我老公苏教授!”
“你是谁!
长得豆芽菜一样的?
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
“你说完了吗?你胸大屁股大你去卖啊!?”论嘴毒,看哪家能拼得过她?
“你说话也太难听了吧?”
“你没资格妨碍我追求他!”
“所以你是打算让我老公婚外恋?”
“是谁老公还不一定呢!”
“哦~~那天晚上死缠烂打非要进房子的人是你啊?”
“我……”
“你给老娘闭嘴!”
“你生你女儿养不好……你敢打我?”
“我生女儿怎么了,我生女儿我没有让她撬别人家老公,丈夫!”
“老女人,你有什么资格说话?”
“老苏啊,杀人了……”
“什么都别说了,江大以后与我,银河陌路,再若纠缠,离开临安!”
初见的时候,听闻厉教授说她不是好人,谁知道,还真没错!
“你最好……”
“喂,校长,我妻子和我母亲受到言语攻击,我的隐私权受到侵权,我想以后江大不需要我了!”
女人还没来得及多说一个字,那粉色手机瞬间变成了四分五裂的。
看到儿子受伤,女人担心的不得了,“儿子,你没事吧?”
女人没想到刚才她破口大骂的老女人竟然真的是苏教授的母亲,天哪!
“阿姨……”
“他们订婚之日起,苏梦尘胆敢背叛于她,苏家财产分文没有,所有的钱都是她的,你确定……
对了,儿子就是掉下来的肉,威胁我,呵呵,老娘年轻时候就是把他爸扛回家的!”
女人被甩在门外,格外的不甘心。
却听到一句话,让她气的肺炸了。
“今天惹你媳妇生气了,给一万块现金!”
“一万不够!我要三万!”她就不信这个邪。
等到把他榨干了,没钱了,看他怎么继续勾勾搭搭?
“好好好,什么都给你!没想到你还像个咆哮的小松狮啊!”
管他呢,最近他正在想办法离开江大,没想到机会送上门来了,不过,那女人善妒,最近今天最好别出门。
……
迷迷糊糊的醒来,感觉到两条胳膊没有一点点感觉。
她忍不住“嗯”了一声,就真的感觉到两条胳膊没感觉了。
“温冲……我胳膊没感觉了……”
他惊诧,难道是刚才压的?
他用力的拍打,揉捏,用力摁压,她仿佛变色龙似的,表情不停的变化。
“麻了……疼……”
“对不起,我实在是太累了……”
刚才他跪榴莲之后,就太累了,感觉到鼻翼间传来淡淡的香味,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唔……阿姨呢?”
“叫妈!”
“……你还没叫我呢!”
“亲爱哒……”
她像抽筋是的,一把推开他,“嘶……”糟糕,忘了还在打针。
“我给你拔了!”
温冲就轻轻的摁着枕头,轻轻一拔,她让松手,他不松,说一松就会流血。
他摁了许久,感觉到指尖麻木,才松开,她的手背绿了一片,估计是他摁的太用力了吧?
“咳咳……冲儿,这是炖鸡,还是土鸡,给你们补补身子。”更何况儿子体力消耗太重呢。
“……呃……”
“来,喝一口!”
“我要吃肉!”
门外路过的人都纷纷看了过来,满脸的羡慕嫉妒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