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哩一路上都有些魂不守舍,满脑子都是刚刚回头的时候对视的那个男人。
那男人和顾肆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脸上有道疤,触目惊心!
江哩歪了歪头,看了一下站在身旁的顾肆,脑海中把那道疤想在了顾肆的脸上,她顿时觉得自己看到了那个人。
顾肆自然是看出来了,也没问她在想什么,等到了家,顾肆就推她进房间,“别沐浴了,赶紧睡,今晚还等着公子带我干一票大的呢。”
江哩看了一眼房间,走了进去,刚想问话,顾肆就道:“我就地儿睡,别担心我,走的时候叫我呀公子。”
是夜。
今晚的天气格外的好,月亮高高悬在天上,周围星星一闪一闪的,就算不点灯也看得见路,就连路边的猫儿狗儿都看得一清二楚。
江哩站在门口,与门口趴着的猫对视了一眼,立马吓得快步走进房里,推了推顾肆,顾肆翻了个身,睁开了眼睛。
“清醒一下,哥带你出去干大事。”
……
两个人站在墙上,顾肆虽说有些意外却也没表现出来,江哩看了看他,拉住他的手,“跳下去?”
她声音很小,顾肆有些听不太清,只听到一个“跳”字,拽着江哩闭上眼睛就跳了下去。
江哩:“!!!”
江哩被他拽了下去,眼睛猛地瞪大,脑子里只有一句话。
顾肆你个傻逼!!!!
这么高的城墙是说跳就跳的吗!
你妈的也不怕折了腿!!
江哩狠狠摔在地上,本来也没有太疼的,偏偏她腿直接摔在了石头上,那一瞬间,痛的她眼泪直接涌了出来。
顾肆看着她的一系列反应,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低着头一副“做错了”的模样。
要么是皇宫,只那么点动作的时间警报就被拉响,江哩骂了一句,抬头看顾肆,“你走。”
只要他走了自己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腿上那点伤倒也没什么,不妨碍她打架。
顾肆张了张嘴,又看到江哩的眸子,转身走了。
魏栾业自己可以的,自己在这儿恐怕也只是妨碍她。
一队人到的时候就只剩江哩一个人坐在地上,腿上还在流血,不是很多,江哩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来,咬牙绑在腿上,扶着墙站了起来,看到零头的人愣了一下,下意识就开头喊了一句“顾肆。”
叫完这个名字她就反应过来了,他不是顾肆。
那男人下巴上的伤疤极其引人注意。
长疤男也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慢慢靠近江哩,直到把江哩逼致墙角,“你果然认识顾肆!”
那男人比顾肆高,长相却与顾肆很相像,相似度得有个八九分,不近距离看根本看不出来两个人的区别。
江哩笑了,点了点头,“是,我的确认识顾肆,只是不知道您与顾肆是何关系?”
长疤男没说话,反倒是他身后的男人开了口,“公子别怕,我认得你!他叫顾拾,是……顾肆的兄长。”
江哩:“……?”
她有点懵。
不只是江哩有点懵,就连藏在围墙后面的顾肆也愣了。
他什么时候有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