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爸妈唯一的照片被你烧了吗?”许皖轻走过来,把书包扔在沙发上,一把夺过照片,猛地撕碎。
许承卿看着她撕碎照片,愣了一下,猛地夺过照片,怒斥道:“你有病吗!这是唯一一张了!”
父母生前他们四个的确拍过不少照片,可在父母死后,许皖轻就把它们全撕了,自己偷偷藏起来的这张合照,居然也被撕掉了。
“应该是你有病!你凭什么藏着父母的照片啊,要不是你,他们会坠机死亡吗!”
这句话像是刺“”激到了许承卿,他抬起手来想打许皖轻,看到许皖轻一直在笑声哭泣,终是没能忍下心来,无力的垂下手臂。
“你要打我吗?”许皖轻看他胳膊抬起又放下,冷笑一声:“打啊,你心虚了吧?”
“许皖轻,闭嘴,别再说了。”许承卿狠狠瞪着她,眼神十分凌厉。
“我就要说!要不是你,爸妈怎么会乘那班飞机!又怎么会身亡!连尸体都找不到!”
白椟看着许承卿都已经跌坐在地上,许皖轻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不耐烦的推了一把许皖轻,她身上很烫,应该是发了烧,被他这么轻轻一推居然就倒在了沙发上。
“椟哥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帮我要去帮这个杀人凶手!”
闻言,白椟直接被气笑了:“适可而止吧许皖轻,那么多年学白上的?说自己亲哥是杀人凶手?杀谁了我倒是要问问你!”
“你问他!”许皖轻哭着伸手指许承卿,“要不是他我爸妈能没了吗!”
“你爸妈?”江哩走上前来,站在白椟身旁,笑着挽住白椟的手,亲昵的靠在他肩膀上。
“许承卿是你谁啊?你说他是杀人凶手?那你呢?你被你口中的杀人凶手养了近十年,你不觉得脸疼吗!”
她语气比白椟还要凶,眼神里满是厌恶,却又巧笑倩兮的挽住白椟胳膊,更过分的是白椟没有躲开,这一切都在刺激着她。
“白椟!”许皖轻大喊一声,“你怎么会让这个女人抱你胳膊!”
“小点声!”江哩轻笑道,“难不成他身边的女人应该是你吗?”
许承卿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回了房间,白椟回头看的时候已经不在原地了,那也就不用担心说许皖轻他会心疼了。
“你和穆辞歌都是一样的女人!你们都贪财,都虚伪!穆辞歌凭什么说喜欢我哥啊?就是一个婊子。”许皖轻哭的喘不上气来,还在骂着穆辞歌,肮脏的字眼越来越多,到后来江哩这个自认为说脏话多都听不下去了。
“住口!”白椟皱眉喝道,“老师教你的东西你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吗!懂不懂一点尊重!”
听白椟说完,江哩乐了,轻声道,“这是狗被黑的最惨的一次。”
她声音很轻,不知道是不是她发烧了听觉却变得异常敏感,江哩这句话她听的一清二楚,脸色不禁白了几分。
“你们有没有一点同情心!这是对一个未成年女孩子该说的话吗!”
“都是第一次做人,我凭什么要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