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千钧想了想,开口道:“你别说,还真有这种可能!说不定还要报案呢!”他说完还特别认真的看了宋一然一眼。
“哎,这倒是有可能。”宋一然道:“要不然联系一下有关部门,看看这条线能不能查点什么东西!”
雷千钧点头:“我知道了,这件事交给我来办!”
车子很快回到了大院。
徐英红已经醒过来了,她坐在厅里,脸色很不好看。雷莹莹一脸气愤的站在她身后,看到雷千钧和宋一然时,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朝他们跑了过来。
“大哥,嫂子,你们可算是回来了!
厅里,雷百业耷拉着脑袋,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怎么回事?”雷千钧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雷莹莹连忙跑过去告状,“二哥非要出去,我拦不住他,他就推我,幸亏后来咱妈醒了,他这才老实了!”
雷莹莹特别委屈,她不明白,一向疼她的二哥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为了那个毛小芹,怎么还敢做这么多伤害家人的事。
雷千钧脱掉大衣,慢条斯理的挽起袖子,把手指关节掰得嘎巴嘎巴直响,“有些人,讲道理不听,那就得动手教训一下。”
雷百业本能的缩了一下脖子,他有预感,自己怕是要吃一顿苦头了。
就在这时,雷军回来了。
雷莹莹道:“是我给爸打的电话。”
雷军一进到,就发现屋里气氛很微妙,他脱了大衣放到沙发上,冷着脸问道:“怎么回事?”
徐英红叹了一口气,觉得很是堵心。
“雷雷,你说。”
雷千钧把事情简单的阐述了一遍,主要讲明三点。
第一,雷百业对徐英红下药;第二,是非不分,为了一个毛小芹跟全家人作对;第三,做事没脑子,容易被人利用。
雷军听完以后叹了一口气,觉得脑袋都大了。
他一直觉得自己的这三个孩子挺省心的!
老大,做什么都能做得很好!当年在队伍上,雷雷真是给他涨了不少脸,全军大比武,他拿了好几次第一吧?
再说老二,是,这孩子从小性格不太好,胆不上懦弱,一门心思学习,学习!他也算是远近闻名的好学生,回回考试都是年级前三名,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老三是小棉袄,一直很贴心,她是家里唯一的女孩,从小也是娇养的,但莹莹这孩子一点也不骄纵,相反她很懂事,这一点没有什么好说的。
问题是百业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他是叛逆来得比同龄人迟吗?别人逆反的时候,他乖巧懂事,别人大了该懂事了,他给你来个逆反?
雷军很是发愁,孩子这么大了,打肯定不行!儿媳妇还在旁边看着呢!再说这种方法也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还是过得太顺风顺水了,没吃过苦,没受过什么波折!”雷军做了总结,“我给老何打个电话,你先休学,去队伍上锻炼几年!”
雷百业委屈地不行,“爸,我那学业,耽误可惜了。”
雷军指着雷百业虚点了两下,“瞧瞧,到现在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百业,你不小了,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这种事情就不应该发生!你给你妈吃安定的时候,你脑子里还有父母,还有这个家吗?”
雷千钧的火气很足,如果雷军再晚回来一会儿,估计雷百业现在已经是鼻青脸肿的状态了。
“妈!”雷百业似乎想像徐英红求救,“妈,我休学的话,太可惜了,您能不能帮我求求情啊!”
徐英红也是很了解自己的儿子的,她知道这孩子就爱钻牛角尖,入了什么门,一时半会出不来。他现在只怕还在担心那个毛小芹,一日不离开京城,一日就会想着那个女人。
“去锻炼一下也好!现在不是说嘛,要你们这些大学生去参军,加强国阝方建设。我看挺好的!”
雷百业彻底绝望了!
雷军的动作很快,第二天就给那个老何打了个电话,定下了雷百业参军的事。
学校那边,同时办理了休学,听说过两天就会来人,直接把雷百业带走。
“也就是说,你弟不能在家过年了?”
“混蛋事儿办多了,还想在家过年?”雷千钧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也就是我亲弟弟,换了别人,我非打残他不可。”
宋一然心想,还用打吗?已经是一个脑残了!
“哦,对了,毛小芹的家人果然报案了。”
对嘛,这才是普通人的操作,家里出了事第一时间肯定是要找人民公仆的!
“那边怎么说?”
“现在还不知道,正在走访,取证,估计晚一点会有结果。”雷千钧道:“我现在担心的是,百业和毛小芹走的那么近,即便咱们事后做了处理,只怕也不能完全洗脱嫌疑。”
宋一然思量了一下,“他们没有证据,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顶多就是来问问。”
雷千钧道:“妈和莹莹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该怎么说,他们心里都有数。可是百业那里,那小子属驴的,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怎么办。”
宋一然觉得雷千钧的担心有道理,雷百业是专业坑哥猪队友,很可能会临时反水。这个时候要是让他立马就走,倒是有点‘逃跑’的嫌疑了。
“让他生病?”宋一然道:“不行就给他下点药。”
“人家可以去医院问笔录嘛!”
宋一然计上心来,“那就跟他谈谈,告诉他毛小芹在我们手上,如果他敢乱说话,我们就让毛小芹蹲大狱,我猜你那个情圣弟弟,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抛弃他那个小女朋友的!”
雷千钧起身,“就这么办,我现在就跟他谈。”
过程很顺利,雷百业在他们的威逼利诱之下,还是低头了。
没过两天,办案人员果然找上门来,向雷家人询问毛小芹的事情。
“那天她确实来过我们家!”徐英红道:“我儿子跟她是一个学校的,说是两个人处了朋友,把人带回来给我们看看,还买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