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豆豆被他压在沙发上,内衣扣子又是在背部后边,南牧冰醉得厉害一时解不开。
他恼了,干脆将她的内衣直接推起来,没有内衣的阻挡,那丰润美好的曲线完全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引人遐思的雪白丰润,顶端娇嫩的果实,一切是那样完美,令人膜拜、垂涎的完美!
南牧冰本来只是吓唬她,然而不知不觉呼吸就急促起来,双眼根本舍不得放过眼前这样完美的景色。
每一分景象都不舍得错过,他好像变成了青涩的男生,第一次见到心目中女神的美好一样。
南牧冰的喉结上下滚动着,酒气逼人,但是眼睛里却像是有欲望的火苗在跳动。
他膜拜地看着眼前的美景,然后低下头去亲吻住了顶端的果实。
白豆豆和南牧冰顿时同时发出了一声叹息般的声音。
那一夜的记忆不知不觉间,同时涌上了两个人的脑海。
尤其是南牧冰,虽然现在喝醉了,酒意逼人,但是恍惚间,那种销魂而甜美的感觉更是令人发狂。
他还记得她的紧致,几乎要将他逼疯。
还记得她伸手抓伤了他的肩膀和背部,还抓到了他的脸上……
他还记得,跟她一起的那夜,销魂的滋味……原来他都记得……
这个平凡又卑微的女孩,甚至是青涩得刚刚经由他从女孩变成女人。
她对于他来说,竟然有这么大的魔力!
南牧冰的眼神变得有些幽暗了,呼吸也微微变得有些急促了。
白豆豆感觉到他压在自己身上,不仅是重量,更有着令人酥麻的灼热,和难为情的感觉。
她的心砰砰地急速跳动着。
南牧冰其实醉得挺厉害的,不然也不会助理送他回家了。
他眨了眨眼睛,对着白豆豆丰润的胸前吹拂了了一口带着浓浓酒气的呼吸,感觉那白嫩的肌肤一下子在自己的面前战栗了,还冒起了一颗颗细小的鸡皮疙瘩。
他薄薄的唇角坏笑着勾了起来,一下子淡化了那股子锐利的气质,变得有些痞,有些坏,还有些捉摸不透的感觉。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本来只是要“收拾”她,怎么就变成了解她衣服了,大概是男人的本能,要怪就怪那天晚上她给他的印象深刻。
白豆豆手都僵硬了,垂放在身边跟被点了穴一样。
然后手脚都僵硬麻木了,其实跟他亲密接触的地方更是格外的敏感,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能感觉得到他的呼吸似的。
南牧冰嘴里喷出来的酒气还有他的气息,热热的吹拂在自己胸前的肌肤上,白嫩的肌肤早就透出了一点粉红色了,被他的酒气吹到的地方,酥酥的,麻麻的。
背脊僵硬笔直的,像是一下子拉紧了的弦。但是心跳又特别特别快,跟擂鼓一样,在这凌晨快两点的深夜里,四下里寂静无声,只听得她的心跳声,咚咚咚,咚咚咚,那么快,那么急。
白豆豆紧张万分,虽然没想到南牧冰半夜回来还会把自己“吃”了,但是自己送上门也知道是迟早的。
虽然紧张得要命,但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拼命地说服自己,眼一闭吧……
眼睛闭上了,南牧冰的那张俊脸也贴到了她胸前白嫩的肌肤上,而且高挺高挺的鼻梁正好压到了她胸前的沟沟里。
碰触到的那一瞬间,白豆豆简直是心“轰”地一下疯狂跳起来!
然后整个人都像是着了火一样,脸色通红通红,比刚刚南牧冰喝醉酒乱捏她的脸时还要红上无数倍。
她紧紧地、用力地闭着眼睛,手也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只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然而不知道怎么回事,胸前和他的脸接触到的肌肤却像是火在烧一样,甚至烧得有些发疼了。
心跳得好快好快。
毕竟,上次卖身破处那一次她被中间人骗着喝下了媚药,其实破身的过程她也不是记得很清楚。
就只知道事后身上真的很疼而已。
而现在就不同了,她是清醒的。
简直是第一次般的羞涩、紧张外加恐惧。
南牧冰轻笑了一声,手握了上去,然后……嘴唇也凑了上去。
嘴唇碰到白嫩肌肤的那一霎那,两个人好像都有感到有股电流过去了。
白豆豆全身一凛,只觉得脚趾头都已经僵硬了,手足无措啊完全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南牧冰亲了两下,然后一低头,嘴唇再度贴了上去……
要来了吗?白豆豆颈上的脉搏和心跳一样急速跳动着,她紧紧闭着眼睛,紧张得手握成拳头握得更紧了。
那嘴唇就在她胸前柔软而丰润的地方……
白豆豆握着拳头,握得紧紧的,眼睛也死死地闭得紧紧的,好像要上刑了一样。
然而,南牧冰的嘴唇贴着她的胸,脸也贴在她软软的胸前,却……没有下文了!
十秒钟过去了,三十秒钟过去了,然后,一分钟过去了……
白豆豆从紧张、恐惧到茫然、不解,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然后在看清眼前的景象之时,握成拳头的手一下子就松开了,而且竟然“扑哧”一声笑出来了!
要知道白豆豆平时就活得卑微、辛苦,战战兢兢,检查出老爹得了癌症以后,她更是跟肩膀上扛了一座大山一样,将自己逼到了角落里死扛着,不要说笑了,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所以这笑还真是不容易。
原来南牧冰南大总裁他睡着了!
他一只手还抓着白豆豆的一边山峰,脸贴在白豆豆的胸前,嘴唇也捧在胸前的肌肤上,然而就跟那吃饱了奶水,满足睡去的小婴儿一样,闭着眼睛维持着这样的姿势,睡过去了!
白豆豆知道他是喝醉了,但是这样的南牧冰,不知道为什么,让她在羞涩、难为情之余,觉得升起了那么一点点的母性之爱来。
大概是他这个样子,还有他睡着的神情完全不像平日里那么坏、那么严苛那么工于心计的可怕吧?
呸呸呸,什么母性之爱。白豆豆死命地甩了甩头,她在想什么啊。
她自己都自身难保,老爹的事情都没个结果呢,她不过是为了那红红的钞票出卖自己,有什么资格对金主有什么母性之爱啊?
人南大总裁都说了,让她不要有非分之想,不要这样那样,她都想的是什么啊!
何况,她才二十出头,母性……呃,也太早太夸张了吧!
白豆豆伸手在自己通红的脸上拍了好几下,好让自己清醒一下。
“哎呦……”她发出一声痛叫,原来是刚刚南牧冰乱捏她的脸,印子还在呢!
喝醉了酒和睡着了的南牧冰确实跟平时不太一样,白豆豆心里对“人是多面性”的这个话题不禁有了更深刻的领悟。
然而,现在最让她有领悟的是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真的好重啊!
她快要被压扁了!
白豆豆费力地将南牧冰推开,然后红通通的脸,难为情地将自己的内衣拉下来,衣服也拉下来盖好自己的上半身,然后才脸红心跳地去看南牧冰。
南牧冰喝醉了酒,睡过去了,但是人睡着了仿佛还能感觉到自己的“玩具”被人“拿走了”,咕哝一声,不满地皱了皱眉。
白豆豆又是不好意思,又是觉得好笑。
但是又是扑哧一笑。
然而笑过了之后……发愁了。
南牧冰在一片鸟语花香中醒过来,他别墅的花园里种了花,时不时地还吸引不知道从哪里飞过来的鸟来驻足。
鸟语花香这么美好的境界,但是南牧冰捧着个脑袋不住地揉太阳穴,宿醉的滋味儿实在是不好受。
眼一瞥墙上的钟,已经早上八点多了。
南牧冰放下手,忽然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的情形,记忆大概就中止在他回到家以后,看到了窝在沙发上睡着了的白豆豆那个白痴女人开始……
然后……南牧冰又揉了揉太阳穴,痛苦地皱了皱眉,宿醉真是头疼。
反正想不起来之后发生了什么。
看看自己,再看看四周,南牧冰算是有点明白了。
那个白痴女人大概是将自己放到了床上,然后还给自己擦洗了脸,然后?
他站起来,穿着拖鞋走到客厅一看:果不出他所料。
虽然她走的时候将沙发弄整齐了,但是还是看得出来昨天晚上她将自己弄到床上以后,自己窝在沙发上睡了一晚上。
“白痴。”
南牧冰撇了撇嘴角,对于这样的白痴女人确实也只有这样的形容词了。
然而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有点异样的感觉。
怪怪的,好像自己真的欺压良善了一样……
切,是她自己笨,自己要睡沙发的,哪有做人情妇的这样的,是她自己笨跟他没关系。
不过即使这样想,心里还是有点不得劲。
眼一瞄,忽然发现沙发边上的茶几放了张纸条。他走过去,拿起纸条一看,顿时失笑出声,皱着的眉头也松开了。
原来她是跟他保证一定会按照他的要求做好自己的本分,还要拜托他原谅她的莽撞和冒犯,让他不要再为她吐了他一身的“好事”而生气,大概意思就是这样。
南牧冰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昨天晚上喝醉了酒跟她说了什么,什么要求,他不记得了。但是看样子这个白痴女人一定是很认真地听进去了,他都能想象得到她诚惶诚恐的样子了,这一点取悦了他。
“真是白痴。”
他甩了甩纸条,语气很鄙视地说。
然而嘴角的弧度稍微上扬了那么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