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我什么时候中的幻术?”
长刀缝针在栗霰串丸的胸膛穿胸而过,感受着身体上的疼痛,栗霰串丸亦是不敢相信自己竟不是富岳的一合之敌。
“区区忍刀使而已。”
富岳摇了摇头,那意思让栗霰串丸自己去品。
看到富岳这个态度,栗霰串丸气的只感觉自己的胸口都没那么疼了。
区区贯穿伤而已,完全不打紧,身为忍者,被打败什么的……
“雷牙!”
一声呼喝,栗霰串丸就招呼来了和自己配合最佳的小伙伴。
众所周知这是在战场上,忍者本身又不是什么讲道义的职业,一个人打不过,大家并肩子上就完了,偷袭、背刺、下毒、诅咒,反正能招呼的那就都招呼上。
打木叶忍者嘛,不用讲什么武德。
雷锄雷牙自然也不是什么喜欢一对一的人物,两把如钩的双剑一对,在剑尖处,一颗硕大的雷球便向富岳砸了过去。
而就在富岳的身后,胸膛被贯穿的栗霰串丸也顾不得自己的伤势,双手飞速结印,手一抖,一张挂着密密麻麻针尖的铁网便向富岳包了过去。
“缝针:针之狱!”
栗霰串丸疯狂的喊着,前有雷球后有针网,富岳就好似避无可避。
直到雷球与缝针撞击在一起,犹如镜花水月的一幕上演,富岳的身形于原地轰然炸散,接着,一把长刀便不由分说的穿过了栗霰串丸的胸膛。
“什……什么时候……”
“这就是雾忍无敌的忍刀使?”
没有回答栗霰串丸的话,富岳只是面无表情的将忍刀从栗霰串丸的左胸抽出。
“如果都是这个水平的话,我劝你们还是老老实实的把忍刀交出来,我们木叶忍者都很有原则,说不定有生之年你们还有机会回到水之国打渔也不一定。”
一脚将栗霰串丸踹到一旁,伴随着身体的下沉,很快,栗霰串丸就消失在了海平面上。
“这就是,宇智波族长的实力嘛?”
最先败在富岳手下的枇杷十藏不自觉的说着,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兴奋。
大概,都有一点吧。
反正枇杷十藏此时就挺庆幸的,要是富岳刚才就这么果断,如果不是鬼鲛救了自己,自己一定没办法活下来的吧。
如果要死的话,枇杷十藏还是更愿意死在斩首大刀得刀下,这样自己的血液还能融入斩首大刀之中。
自己也许会变成刀魄也说不定呢。
枇杷十藏的异动引来了小伙伴的频频侧目,虽然但是,你说的这么兴奋是怎么回事?
西瓜山河豚鬼的脸色有些发黑,栗霰串丸作为自己手底下的头号马仔,被人如此轻松就解决掉什么的多少还是让他有些丢了脸面。
不过枇杷十藏说的倒也没什么问题,这个宇智波族长,似乎强大的过分。
那无孔不入的幻术险些将他也给蒙蔽住了,要不是鲛肌一直辅助它,恐怕自己也会被宇智波富岳装神弄鬼的手段给唬住。
虽然依旧强大,但宇智波富岳杀栗霰串丸的所有动作,都被他西瓜山河豚鬼一个不差的全部捕捉到了。
咧开嘴,西瓜山河豚鬼露出了满嘴的尖牙。
“打渔就不必了,相比之下,富岳族长,既然你击杀了栗霰串丸,那么你就有了继承长刀缝针的资格。”
“只要你肯加入雾忍,我可以向你保证,你可以毫无阻碍的继承忍刀七人众的名号,包括宇智波一族,我们雾忍都可以既往不咎的接纳你们的到来。”
“哦?”
听到这话,富岳亦是饶有兴致的抬起了头。
“莫非西瓜山河豚鬼先生还有什么其他底牌。”
“底牌?”
西瓜山河豚鬼放声大笑。
“对付你,还用不上我的底牌,有鲛肌在,废了你的幻术,你拿什么和我们斗,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宇智波族长,还请不要执迷不悟。若是真这样,我也只好含泪收下富岳族长的写轮眼了。”
“哼,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实力。”
甩了一把忍刀上的血珠,富岳提刀就要去取西瓜山河豚鬼的性命。
然而已经知晓富岳实力的众人又怎能看着事情继续发展下去。
黑锄雷牙距离最近,因为写轮眼幻术而不方便比拼体术,黑锄雷牙便通过雷牙召来了漫天的雷光。
“雷遁:雷击!”
万千雷霆自天空劈落,单论威力而言,每一道雷击都有着不下于b级单体忍术的威力。
最重要的,雷牙释放的雷遁并不需要进行结印,虽说长刀缝针表现的拉胯了一点,但雷牙这把武器……
若是二者多配合一番应该会很强吧?
仅一个念头,富岳便在脑海中构思好了雷牙与缝针的多种搭配用法。
毕竟有龙火之术作为前提,仔细想想,长刀缝针除了鸡肋一点,似乎也没那么不堪。
“水遁:水阵壁!”
单脚一踏,借大海为引,漩涡状的水流将富岳整个包裹其中。
传承自二代火影的水遁忍术。
千手扉间终其一生都在研究如何克制火遁和写轮眼,宇智波这边又何尝不是在研究千手扉间的水遁呢?
“你是水遁忍者?”
西瓜山河豚鬼的脸色愈发难看,本想着在海上他们还能有个主场优势什么的,可若宇智波富岳也是个水遁忍者的话……
“那你就更有被我送葬的资格了,忍法:雷之铠!”
黑锄雷牙突然发疯一般的狂笑,双刀合并,密集的雷光将他的身躯完全包裹住旋转着刺向了富岳的水阵壁。
“速度不错。”
富岳对于雷牙的性能越发认可,脚尖一勾,沉在水下的长刀缝针在富岳的带动下迅速向雷牙激射而去。
“火遁:龙炎放歌之术!”
炽烈之火沿着缝针的细线凝成龙形突刺,虽然被环境压制了威力,但宇智波的火遁又岂是那么好接的。
“鲆鲽:御守!”
嘭!
须臾之间,今井太建一个水瞬身便挡在了雷牙的身前,鲽鮃被双手握持,依靠鲽鮃其宽厚的刀身化作了海上最坚实的盾牌。